秦皓其人没有什么出格的想法,一开始玩个骑乘就算新鲜特别了。后来跟王凯文愈来愈老夫老妻,王凯文是个很能标新立异的仔,而秦皓放得开、接受度大,渐渐地就开始手铐皮鞭上阵,越玩越大胆放纵。这段从一夜情开始的感情,夜生活一直都非常地和谐。
秦皓因为在谢英杰一案中坚守职责保护证人立下小小功劳,加上谢家华的强烈举荐与要求,被重新调回重案组,重归谢家华手下。他头脑灵活,身手敏捷,对江湖情况十分了解,在重案组屡破奇案,两年之后被升为督察,开始带领自己的小队。
而王凯文一直在何初三身边做事,刻苦勤奋,聪明好学,渐渐从当初大字不识几个的小助理变成了十项全能的总裁秘书,是何初三杰出的左膀右臂。
何初三将骁骑堂转型后的业务全权移交给了马如龙,自己重归金融领域,创立了自己的基金公司,放开手脚吸纳大批投资,参与市场角逐,积极开创事业。这位金融才子在商场上一帆风顺,宏图大展,但在情场上却仍旧摔得头破血流——三年以来,他找遍了全香港的太平绅士,锲而不舍地为夏六一的案件游说,但一无所获;不仅如此,待在监狱中的夏六一也依旧不肯见他,执意与他彻底了断。
……
这一日,王凯文陪着何初三又去找了一位太平绅士,遭到拒绝;何初三一时钻了牛角尖,随即又去了赤柱监狱探监,自然,也再一次被夏六一拒绝了。
出了监狱大门,何初三突然倚靠着路边的电线杆坐了下来,并拒绝了王凯文的搀扶,说要“一个人待会儿”。王凯文当年的一句劝言让他撑了三年,但三年了,他仍不舍得将爱意转为恨意。他已经尝试尽了所有的方法,还是不能替夏六一减刑一天,还是不得见夏六一一面。他疲惫到不知该如何前行。
王凯文远远地看着他,自知帮不上他,只能默默陪伴。
孤零零地在地上坐了许久,何初三突然自己爬了起来,抹了抹脸,又整整衣裤领带。
“初三哥。”王凯文迎了上去。
“回去吧。”何初三恢复了平静,和以往无数次面临挫折失败时一样,在冷静自处之后有了新的主意,“帮我约东东姐,问她周六下午有没有空出来坐一坐。”
“好。”
……
傍晚时分,王凯文回到自己家中——他跟秦皓同居的小家中。秦皓给他做了他最爱的海鲜菠萝饭,还预了晚上八点的电影。
“快点吃。”已经先吃完的秦皓将碗筷排在他面前,“还有一个钟头电影开始了。”
王凯文端起碗来一通狂吃,吃到最后几口,一边嚼饭一边含糊不清地跟他说,“初三哥,唔,又去见夏森森……夏森森还是……不见……”
秦皓抓紧时间在他面前拖地——他们俩都工作繁忙,又不想请家佣打扰二人空间,所以时常争分夺秒地找时间打扫卫生——头也没抬地说,“家华哥这几天在跟明哥吵架,今天来上班,脸上被咬出两排牙印。”
“噗——!”王凯文把嘴里的菠萝粒喷了出来。
“别笑。”秦皓严肃地说,但自己随即也忍不住笑出来了,“看起来好疼,所有人都在忍笑。但是谁都没忍住,除了我。”
王凯文快手快脚地擦桌子,擦完又自觉地将碗筷拿去洗,“他们感情都那么好,为什么怎么总是吵架?或者像初三哥那样闹分手不见面?为什么我们俩在一起三年了都没吵过架?”
秦皓停下拖把想了一想,他俩还真的从来一句都没吵过。
王凯文从厨房里冒出个脑袋,在哗哗的水流声中大声说,“我小时候听我阿妈说,‘打是亲骂是爱,不打不骂不相爱’!恋人是欢喜冤家,要吵一吵打一打才会长长久久!”
秦皓也大声说,“可是她后来跟你爸离婚了!”
王凯文歪头想想,“哦……那也是哦。”灰溜溜地缩头回去洗碗了。
但他又舍不得放弃跟秦皓做欢喜冤家的机会,过了一会儿又冒出脑袋,“但是如果互相在乎的话,总是会有争吵的吧?两个人在一起不可能没有摩擦呀,我说的是肉体以外的摩擦。”
秦皓又停下了拖把,“所以你想跟我吵一吵?”
“那倒没有。不过……如果我进监狱了,要跟你分手,你答应吗?”
秦皓警锐的视线顿时扫了过来,“你做了会进监狱的事吗?”
王凯文赶紧甩脑袋,“没有没有没有,我同初三哥一样是良好市民,真的真的真的。”
秦皓给他一个“那你还说”的眼神,提着拖把进卫生间了。
王凯文飞快洗完碗,又跑去卫生间门口黏着他继续扯淡,“那如果家华哥跟明哥吵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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