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的忘了吧?”
公良墨越说老爷子便越激动,激动得脸都涨红了,浑身都在颤抖。
公良墨贴心的轻拍他的手背,“父亲,您刚醒来,莫如此激动,要再这样,接下来你要知道的事情,可能会要您激动得就这样去了呢。”
老爷子眼睛越瞪越大,他指着公良墨,“你…你都……都记起来……”
“是啊,我都记起来了。”公良墨笑得很温和,拍了下手,房门便被打开。
公良仲被保镖押进来,紧接着是元如、公良覆、公良覆的两个儿子和他的妻子周水婷,最后一个,是公良洋。
老爷子看见公良洋的时候,眼睛瞠得更大了,因为公良洋当初是被他抓了的,就在他要跑去和公良墨告状说他是他的亲生儿子的时候。
被押进来的每一个公良家的人身上都被用绳子绑起来,嘴里塞了布条,说不了话,身体里被注射了麻醉剂连力气都拾不起来。
公良墨坐在一旁的沙发上,季廷沏了杯茶递给他,男人接过,轻轻抿了口,手里翻着几分资料。
将茶杯放下,男人起身,将手里的资料塞到季廷手里,然后拿起浇水壶又去给花儿浇水了,“季廷,你给念念,这些是什么东西。”
“是。”
季廷走到房间中央,清了清嗓念到,“股权转让书,签署人:公良仲、公良覆、公良娇。”
“公良集团破产申请受理书。”
若说季廷说出上面那句话时病房里无法动弹的大家气得眼睛发红,那后面这句,则是把所有人都搞蒙了。
什么情况?
破产申请受理书?
公良集团破产了?
要说最激动的,还是躺在床上刚醒过来的老爷子,“你……你这个孽障……你都……你都做了什么!”
公良墨走过来,一把将他的肩膀摁回床上,“都说了不能太激动了,你要是在这个时候去了,可就不好玩了。”
“混……混账……东西!”老爷子气得怒目圆睁。
公良墨唇角带笑,挑着眉反问了句,“混账东西?”
“这句话听着倒挺悦耳的,公良初,你大概做梦都不会想到,我会变成现在这样吧?”“可你,”男人猛地话锋一转,整个人也跟变脸似的倏地竖起浑身尖锐的冰刀,满眸猩红的癫狂,“以为我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公良初,我自认足够敬重你,然而你呢?
你是怎么对我的?”“你设局让霍景席等人以为我死了,又偷偷将重伤的我带走,趁我昏迷数年刚苏醒时意识最薄弱的时候控制我的记忆,催眠篡改我的人生,将我,从秦宿变成一个完全陌生
的养子!但这些都不重要公良初,你最千不该万不该的,是欺骗我,抓走我最心爱的女人,任由公良娇将她折磨致死!”公良墨双眼一眯,脸上没有丝毫表情,可那双阴鸷的眼,以一种绝对的审判姿态,居高临下看着公良初,“你不是最看重公良家吗?不就是想让我将公良家族始终稳坐在家
族之首的位子吗?”“公良初,你看重什么,我就统统,给你毁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