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迟瑾从屋顶上一跃而下,朝着元明珠扑去:“元老板,咱们有好些天没见面了,你一定想我了吧,来来来,咱们抱一个!”
尉迟瑾的拥抱,被元明珠躲开,他也不生气,“明珠,你这样可不够义气了,这么多天没见,抱都不给抱?你都不知道,我在涠洲过的是什么日子,瞧瞧,我是不是瘦了?”
元明珠沉默半晌,道了一句:“瘦没瘦倒是没觉得,不过——尉迟瑾,你确定,你要站在这里和我说话,不去涂抹一些晒伤的药膏。你的脸不疼吗?”
尉迟瑾:“……明珠,你就不能不这么扫兴吗?”
元明珠咧嘴一笑:“你说呢?”
话落,抬脚走进屋内,尉迟瑾跟在了她的身后,问她要着晒伤药膏,顺便找了一个镜子,当瞧见自己被晒的红扑扑的脸颊时,似乎才意识到疼似的,一阵呜呼哀嚎,听的元明珠忍不住翻白眼。
“尉迟瑾,你自己作死,就别在这鬼哭狼嚎的。”
“我草!明珠,咱们这么多年的交情,你怎能对我如此残忍?亏我这回,还好心给你送赈灾物资,你就是这么对待你的恩人的吗?”
不提这事还好,一提这事,她心底的怒火,就升了起来。
尉迟瑾正抹着药膏呢,忽然觉得背后一阵阵冒着凉意,等他转头时,就瞧见元明珠看着他笑,只是那笑容——
尉迟瑾忍不住打了一个哆嗦。
“明珠,你这么看着我干嘛?”
元明珠手撑着下巴:“我在想,我该怎么报答你。”
尉迟瑾的眼皮一跳。
“江易。”
一道身影落在了屋内,元明珠扬手一指:“将他给我绑了!”
尉迟瑾顿时有些傻眼。
他刚回洪城,就过来了,想着是来济仁堂,不会出什么事,就没让明路跟着,此刻,万分后悔自己这个决定。
尉迟瑾是有武功,可和江易这种护卫比起来,还是差了点,很快他就被制服了。
“娘娘,已经绑好。”
江易的话传来,元明珠正处理着济仁堂这个月的账目,头也未抬地道:“既然绑好了,就将他扔到红春楼,跟他们老板娘打个招呼,让他今晚接客。”
尉迟瑾听到这话惊了:“明、明珠,你说、说什么?接、接客?”
元明珠抬起头来,笑的灿烂极了:“尉迟瑾,你没有听错,就是让你接客。”
尉迟瑾剧烈地挣扎起来:“我不要接客。元明珠,你这个狠毒的女人。”
“尉迟瑾,你再废话,我就让你多接两天。”
“你怎能如此猖狂,洪城是讲王法的地方,你就不怕被抓起来吗?”
“尉迟瑾,你怎么忘了?我是皇后,你所谓的管理王法的最大的那个,是我丈夫。”
尉迟瑾:“……”
是哦,他怎么将这么重要的事情给忘了?
“你总要告诉我,你为什么这么对我吧,死也要让我死的明白?”尉迟瑾泪眼婆娑。
“你运送赈灾物资前往江南,竟然还不让他告诉我,害的我以为赈灾物资真的丢了,受了几日的委屈,你说,这笔账我不该跟你算吗?”
尉迟瑾听得瞠目结舌:“他告诉你的?”他张口大骂:“元胤禛那个王八蛋,他好意思说这样的话,都不觉得脸红吗?明珠啊,你听我说,事情不是这个样子的,事情的真相是——”
他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元明珠打断:“尉迟瑾,你觉得,你说的话,和我男人说的话,我会相信谁的?”
自然是相信我男人的!
尉迟瑾满腹委屈地被带走。
“元明珠,你这个眼瞎的女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