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出口的刹那,她才惊觉自己刚才说了什么了不得的话,可她却不后悔,这是她心底最真实的想法。
“夏将军,虽然你跟在鸿霖身边多年,可鸿霖如今身份不同,你直呼他的名讳,恐怕不妥吧?”元明珠的眼睛微微眯起。
夏凰没理她,而是看着元胤禛道:“皇上,微臣希望您莫要冲动。微臣知道,你对元姑娘的感情非比寻常,可是元姑娘出身卑微,您若是莽撞立她为后,只怕会引起朝野上下不满,到时候,南秦危矣!”
称呼到底是变了。
元胤禛的眼睛微微眯起,眼底迸发出冷冽的光,显然是怒了!
“若朕要执意立她为后呢?”
“皇上!”夏凰跪在了地上。
元胤禛冷哼:“夏凰,你跟在朕身边多年,朕的脾气你应当了解。你说,朕若立明珠为后,南秦危矣。可若是仅仅因着一个女人,南秦就能动荡,那朕岂不是太懦弱无能?”
“明珠是朕的结发妻子,朕身为帝王,若是连自己的结发妻子都抛弃,如何对天下人交代?天下人又如何看待朕这个帝王?骂朕无情无义?再者,你说明珠出身卑微,朕出身何曾就高贵?朕原先也不过是个粗野农夫而已!”
“夏凰,朕没有想到,你竟然会存有如此思想,你太让朕失望了!”
夏凰心魂一震:“皇上,夏凰说这些,都是为了您着想。元姑娘确实聪明,可若是为皇后,难当大任!还请皇上三思!”
“难当大任?”元明珠轻笑:“夏将军,我都没有做过,你怎知我一定做的不好?我身为鸿霖的结发妻,都不能当皇后,那夏将军觉得,谁适合?”
“你吗?”元明珠一笑。
“微臣惶恐,皇上,微臣绝对没有这样的思想,微臣只是觉得,和元姑娘相比,首辅大人的千金更为合适。李文渊在朝中势力庞大,若是立他的女儿为后,日后皇上治理国家大事来,才能更为顺心!”
夏凰说着,仰头看向元明珠,语气不善道:“元姑娘,你若是真的对皇上好,爱着皇上,就不该让皇上为难。男儿三妻四妾,乃是常事,更何况皇上三宫六院?我想,元姑娘若真是爱皇上,自然也不会在意那皇后之位。退一步,海阔天空,何乐不为?”
“啧啧啧,夏将军可真是心胸大度的女儿啊。不过呢,我这人啊,没你那么大度,我小气的很,不想跟别人分享男人。我不仅要做这皇后,我还不容许鸿霖后宫有其他的女人。”元明珠的眸光骤冷:“谁也不行!”
“元明珠,你怎能如此专横?你可知,你的丈夫是皇上,绝对不能——”
“怎就不能?谁规定皇上一定要三宫六院的?我爱他,我就是要独占他,怎么了?谁要是看不管,尽管冲着我来,我会怕吗?”
夏凰惊愕不已,没有想到,元明珠竟然敢当着元胤禛的面,说出这样的话来。
“朝中百官不会容许你这样的行为的!”她气的浑身发颤!
元明珠不屑一笑:“成啊,哪个文武百官想管鸿霖被窝里的事,尽管来找我,我倒要看看一群大男人,整天惦记着这些,羞不羞!”
“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