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明珠歪倒在元胤禛的怀中,笑的毫无形象可言。
元亦萍喝着茶,忍不住扔了一记白眼过去:“笑够了没?有这么好笑吗?”
“不好笑吗?你娘不辞劳苦将五爷喊来,却没有料到,五爷非但没将你带回去,还拿银子说事,你娘哪里肯掏钱?就算她想掏,估计也拿不出一百两来!”
元明珠啧啧两声:“可怜五爷,为了你,竟然贪上个小气鬼的骂名。亦萍啊,我瞧着五爷也不错,不若,你还是回尉迟府吧。”
元亦萍瞪了元明珠一眼,知道她在取笑她。
“你还敢笑我,也不知道哪个人,跟那路边的花似的,不知道招惹了多少花蝴蝶。”元亦萍冲着元明珠挑挑眉。
察觉到落在头顶的炙热目光,元明珠瞬间满脸黑线。
“你别胡说。”
“我是胡说吗?鸿霖公子,你觉得我是胡说吗?”
“都怪这朵路边的花太香。”元胤禛一脸宠溺。
元明珠瞬间心满意足地笑了。
“呸,不要脸。”元亦萍没好气地道:“鸿霖公子,不是我说你,你这样纵容她,当心哪日给你带了绿帽子。我要是你,现在就将她就地正法,看看她还能不能笑的这么嚣张。”
元胤禛抬眸看了元亦萍一眼,状似思考的样子,半晌后,缓缓道:“我怕你受不了。你家那位如今心有余力不足。”
空气安静了片刻。
“草!元明珠,你怎么找了一个这么不要脸的!”元亦萍怒骂着,小脸红透了。
元明珠笑的十分开怀。
元亦萍没好气地在元明珠身上拧了一下:“你还笑,你也不要脸,无耻!”
“谁说我们无齿的?我们的牙齿明明长得很好,亲爱的,快,露出一口大白牙给这个粗鲁的婆娘看看。”
元胤禛咧嘴一笑。
元亦萍:“……”
这都是什么世道啊!
元胤禛望着怀中笑的东倒西歪的女子,心里却暗暗道,在外面,给你面子,等回到家中,关起门来,看我怎么收拾你。
元明珠在钟钺家中,磨蹭到傍晚才回去,元明珠本想回家,却被某人扯到了济仁堂,美其名曰,有惊喜给她。
一脚踏进屋内,房门在身后关上,元胤禛从身后一把将她抱住,揽着到了床边,压在了床上,坏笑着道:“某朵野花太招花蝴蝶了,你说,我该怎么惩罚她?”
元明珠:“……”
这个闷骚的男人,她就知道,那时他帮她,心里憋着劲呢。
元明珠按着埋在胸口的脑袋,脸如火烧,脑袋晕晕沉沉的,几乎以为自己快要死了,隐约还听到某人的低喃:“嗯,大了,如今一只手都握不住了。”
胸前一阵凉意袭来,她有些受不住,低喃出声:“别……”
可某个人似乎并不打算就这么放过她。
迷迷糊糊中,元明珠想,路边野花太招花蝴蝶,那是野花的错吗?
半月后,元亦萍和朱锐的身体好的差不多了,两个人去尉迟府,接了米儿,回清水城。
就在元亦萍他们回到清水城没几日,朱锐家隔壁搬来了一户人家,原先,元亦萍没有在意,直到那户人家搬来的第二日,她见到了陪在米儿身边的尉迟五爷。
尉迟五爷揉着脑袋,有些羞赧地道:“我还是舍不得米儿,索性就搬到了隔壁,日后,能时常瞧见她。”
对此,朱锐十分不满,往后,他总是防备着隔壁的尉迟,像是防狼似的。
不过,从此后,米儿多了一个疼爱她的人,谁也没有告诉米儿,尉迟五爷究竟是谁,米儿亲切地喊尉迟五爷“尉迟叔叔”。
不过,这些都是后话……
“侯爷,有人送了一盒东西过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