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口无凭,谁知你们说的是真是假?”
白晓蝶话落,众人就见静言匆匆跑了过来,手里还提着点东西:“原来你们在这里啊,让我好一找。”
瞧见魏明,静言还惊讶地问:“魏管事,你们怎么也在?”
见魏明不说话,静言立刻提着东西,走到二喜的面前:“二喜,这是先生让我送来的,先生担心那些银子不够,他也没带什么钱,就让我将他吃的一些补药,送一些过来,希望能帮上忙。”
静言说着,还刻意将包袱打开,里面不过是一些普通的补药,并没有人参之类的。
“谢谢秦先生,不过,这些东西,我应当用不着了。”
“怎么了?”
柳儿轻哼一声:“有些人,胡编乱遭,故意设下圈套,等着二喜这个傻丫头往里面跳呢。”
静言听到这话,当即瞪大了眼睛:“是哪个不要脸的,竟然做这种缺德的事?我诅咒他出门被磕着,喝水被噎着,走路掉进茅坑里,被熏死!”
身后几人,听到这话,当即脸黑。
元明珠在心里偷偷的笑,这个静言嘴巴可真毒。
二喜也被静言逗笑了:“谢谢你,静言哥,我没事了。”说着,又将原先的银子和旧衣还给静言:“静言哥,这些东西我也用不着了,你一并还给秦先生吧,代我道声谢。”
“既然你用不着了,那我就拿回去,日后若是需要了,尽管来跟我说。”
几人说着,就要走。
“慢着!”白晓蝶喊道,转头看着魏明,“魏管事,我亲眼见到二喜私藏人参,就算不在身上,也定然在她房中藏着,我建议查她的床褥!”
二喜委屈地看着白晓蝶,眼眶中蓄着泪水:“白姑娘,我究竟怎么得罪你了,你非要这样冤枉我?”
白晓蝶冷哼一声:“冤不冤枉,很快就知道了。”
“既然白姑娘一口咬定二喜偷了人参,为了证明二喜的清白,二喜愿意让人搜。只不过——”二喜收起眼中的泪:“二喜同样怀疑白姑娘偷了人参,白姑娘的床铺,也要查!”
“我怎么可能会偷人参?”她说着,忽然笑了:“好啊,搜就搜,谁怕谁?”
她的床褥上,怎么可能会搜出人参。
片刻后,白晓蝶的床褥上是没搜出人参,可却在她的床下发现了一个坛子,里面不仅藏了人参,还有一些其他的精贵药材,瞧着那色泽,就是这几日刚挖出来的,而二喜那边却什么也没搜出来。
白晓蝶看着这些东西,脸色瞬间苍白,“不可能,不可能,魏管事,你要相信我,这些东西不是我的!”
魏明一把将白晓蝶扯开,恶狠狠地问:“白晓蝶,这是怎么回事?”
“魏管事,我真的没有偷药材,这些东西不是我的。”白晓蝶说着,像是意识到了什么似的,转头看向元明珠她们:“是你们,一定是你们对不对,是你们偷了这些东西,故意陷害我是不是?”
“白晓蝶,我看你是有被害妄想症吧,我们发了神经,才偷这些东西陷害你,偷药材可是要受重罚的,我们何必为了害你,冒这个险?”元明珠冷冷道。
“白晓蝶!”魏明呵斥一声:“本管事念你初犯,罚你打扫府内院落三日,若敢反抗,遣返回乡!”
话落,也不等众人回答,就让人将白晓蝶带走。
柳儿见此情形,心中一阵气恼:“这罚的也太轻了吧,魏管事这分明是有意偏袒白晓蝶!”
“算了,她也不是真正主谋,最主要的是,二喜现在没事。”
二喜看着面前的两人,眸光闪动:“柳儿姐,姐姐,谢谢你们,若不是你们,二喜这次真的……”
“傻丫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