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明珠微弯着腰,站在秦钰的面前,手还扯着他的前襟,居高临下地看着秦钰,只觉眼前人好看的过分。
肌肤白嫩,模样俊俏,朱砂痣娇艳欲滴,一双眼眸许是因着气恼,蒙上了一层雾气,此刻看来,当像是被她“欺负”而感到委屈。
呸呸呸!
她怎会冒出这样的念头?
虽然这样想,只是眼睛却忍不住下落,当瞥见他精致的锁骨时,下意识吞咽了一下口水。
那一刹那,她明显地察觉到,面前男人的身体一僵。
不知是气愤还是羞恼,双颊蒙上了一层红晕。
“你——无耻!”
元明珠愣了愣,意识到现在的行为瞧着像是一个猥琐大叔时,也有些凌乱,于是赶紧解释:“那啥,不是你想的那样,我只是想看看你的胸——”
后面的话还没有说完,便被眼前人气愤地打断:“世界上怎会有你这等不知羞的女子?”他紧紧地抓着衣襟,生怕一个不小心,就要被眼前女子柔、躏似的。
元明珠:“……”
“不是你想的那样,你的声音跟我一个朋友很像,我只是想确定你是不是他。”慌乱间,元明珠将心中所想说出,那一刹那,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头。
如若眼前人果真是他,又如何会承认?
元明珠满心懊恼,因此并没有注意,眼前人身体有片刻的僵硬,然而不过眨眼间,他有恢复如常,一用力甩元明珠,冷冷道:“荒谬!”
元明珠踉跄坐在地上,凌乱的衣衫,衣襟有些敞开。
秦钰本还想斥责她,却在转头刹那,瞥见那抹莹白时,当场愣在那里,双颊红的快滴出血来。
明明该移开目光,可那一刹那,像是魔怔了一样,却怎么也移不开。
察觉到秦钰的眸光不对劲,元明珠愣了一下,顺着他的目光,就瞧见了敞开的衣领,小脸瞬间涨红,立刻将衣襟拢好,怒骂一声:“下liu!”
秦钰轻咳两声,别开视线。
元明珠瞧了一眼衣衫凌乱的秦钰,又看了一眼凌乱不堪、满地水渍的房间,身体瞬间一僵,仿若五雷轰顶,轰然清醒。
天哪,她刚才都干了什么?
元明珠有些难以置信地看向秦钰,结结巴巴地问:“刚才、这里的一切,他们、他们都看到了?”声音都有些颤抖。
秦钰瞥了她一眼,没有说话,可红了的面颊,却说明一切。
元明珠有些凌乱,此刻也顾不得查看面前的人究竟是不是元胤禛,爬起来就要跑,即将踏跑到门前时,身后传来一道声音:“你确定要这副模样出去?”
元明珠低头,瞧见湿透的衣衫,红了脸……
片刻后,当元明珠瞧见坐在轮椅上的人时,眼底一抹震惊闪过,她终于明白,刚才为何他一直坐在地上,不曾起身,想到自己先前干的荒唐事,元明珠就觉羞愧,结结巴巴地道:“对不起,我、我刚才不是故意的。”
秦钰看了元明珠一眼,闭上了眼睛,懒得与她说话,显然刚才被气的不轻。
倒是静言看不过,指着元明珠劈头盖脸就是一骂:“秦先生一世英名,都被你个小小的女工给毁了。女工不是住在左侧的房间吗?好端端的,你怎会闯进秦先生的房间?”
只要想着,一向高洁的秦先生,差点被眼前女工玷污,静言就气的不行,刚才他差点一味是秦先生……
真是该打。
元明珠看了一副像是被rou躏过的秦钰一眼,微微蹙了蹙眉,想到先前的情形,知道自己是被算计了,有人故意设了圈套,让她往下跳,不过她并没有解释,任由静言数落,脑海中却想着先前瞧见的一幕。
如果那时她没有看错,他的胸前确实有道箭伤,那箭伤——
她曾经无比熟悉。
“看什么看?还敢看,你一个低贱的女工,也敢肖想秦先生,收起你的目光,秦先生瞎了眼,也不会看上你!”
静言的话,将她从思绪中拉了回来,她瞪了静言一眼,冲着静言抛了一个媚眼:“说不定就看上了呢。起码比起你,我还是个正经的女人。”
元明珠挺了挺饱满的胸,意味深长一笑,气的静言差点没吐血而亡。
待得二喜给她拿了干爽的衣衫换过后,元明珠就被静言赶了出去,并不知,她慌乱间,拉下一件重要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