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陵游吓得不轻,一头是汗。
“呵……四叔,你别说笑了,我哪敢管你的事?这是误会。”
“误会?”封京墨笑得有些冷,“我还以为我封京墨做什么事须得向你报备!”
“哪敢……四叔,既然你忙,我们就不打扰了。”
封陵游讪笑,拉着白薇逃跑似的离开。
白薇被突发的状况打乱了节奏,她急道:“陵游,你相信我,我真的看到苏檀跟男人开房,说不定就是他……”
封陵游皱眉道:“白薇,我四叔一直在国外,昨天才回来。”
“可是……”
“够了!整个封氏都是他在管,我们竟然惹他不高兴……”
白薇的表情暗了暗,怎么会这样?昨晚她明明看到苏檀进了房间,她给苏檀喂的药足够分量,又安排了一个男人过来,到底是哪里出错?苏檀怎么可能不在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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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京墨穿好衣服,一言不发地整理领带。
一旁的助理商陆觑了眼他的脸色,小心翼翼道:
“封总,我查过监控了,昨晚这条走廊的监控恰好坏了,没有拍下进你房间的女人。”
封京墨眼眉一挑,“恰巧?这世上哪来那么多恰巧?”
“是……”商陆自知理亏,昨晚他本该送封京墨回去,抑或是为她安排好住处,谁知昨晚他替封京墨挡了酒后,醉的不轻,后面的事情没安排好,不知哪里出了岔子,一早,封京墨找他询问情况,他这才知道,封京墨昨晚跟一个女人发生了关系。
“封总,如果不是巧合,就是有人刻意安排?难不成是想利用这件事来控制您?”
封京墨眉头紧锁:“这些暂且不谈,查到什么可疑的人没有?”
“没。”
他的声音很小,明显心虚,身为助理,他却让老板惹上这种麻烦事,实在是不称职。
如果是一般的男人也就罢了,偏偏封京墨私生活很检点,不像圈里人爱包养个明星嫩模,玩上一段时间,他跟封京墨这些年,还没见他有过哪个女人,昨晚那事,实在是犯了他的禁忌。
封京墨长指系好暗灰色的领带,忽而问:“陵游是不是两年前结了婚?”
“是。”商陆忙说:“陵游少爷和结婚对象关系并不好,婚礼没有大办,您正巧去泰国出差,便让我挑了礼物寄回来。”
“对方是什么人?”
“对方叫苏檀,是一名中医馆的后人,苏家有个祖传的中药牙膏配方,被封陵游看上,几轮临床试验后上市,如今年销售额10个亿,封陵游也因此进了公司。”
商陆又道:“总裁,您说会不会那个女人是……”
封京墨皱眉摇头。“不可能!”
说完,面无表情出了门。
身后的商陆琢磨着这话的意思,什么叫不可能?封京墨这么有自信?真有自信的话也不可能连对方长什么样都不知道,糊里糊涂就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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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色轿车穿过拥挤的街道,缓慢向封家大宅行驶,司机开的小心翼翼,却因为堵车,屡次急刹。
他从后视镜小心翼翼打探老板的脸色,却见封京墨手握一卷文件,看向窗外发呆。
封京墨回想昨夜的事,记忆有些模糊。
昨晚他参加了一个饭局,因为对方都是圈子里人,事后大家约去酒吧喝酒,半路他有点渴,问服务生要了杯水,谁知后来一直不对劲,恍然明白被人下了药。
便打算就进去酒店休息,他偶尔回国出差,酒店常年有他的房间,原本一切都在掌控之内,谁知一个女人忽然闯了进来。
如果说这一切还不算太糟糕的话,那昨夜床上的疯狂已然让他心烦不已。
如果说前面只是因为药效,那后面的两次则显然没这么单纯。
更糟糕的事,他跟人家睡了一夜,连对方是谁都不知道。
可对方比他先离开房间,显然是知道他的。
他讨厌失控的感觉。
想到暗处有一双洞察一切的眼睛注视着自己。
封京墨前所未有的心烦意乱。
车久久不曾前行,司机回头解释:“前面好像有人晕倒。”
封京墨道:“下去看看能不能帮上忙。”
“哎。”司机从车上上来,却见一个三十岁出头的女人正躺在地上,边上一个五六岁的孩子正哇哇大哭,看起来着实疼人。
群众已经报了警,周六中午,这条路实在太堵了,救护车根本进不来,可这女人脸色发白,眼看着撑不下去了。
一群抱着书包的女生围过来。
“怎么办?老师好像说过针灸可以治疗的,但是穴位我把握不准。”
现场没有专业的医护人员,周围的人催道:
“姑娘,你是医科大的学生?准不准你就试试,我看你就试试吧!说不定能成。”
小姑娘紧张地掏出针,急得一头是汗,说来惭愧,虽然学过针灸,可她毕竟医术不到家,再说医科大没个五八年也念不出来,她对穴位记得很清楚,却不能百分百准确,人命关天的事,她哪敢开玩笑?
“我我……万一……”
“试试吧!堵车这么厉害!等救护车来了,人就不行啊!”
“是啊!就试试吧!”
周围的人一直劝说,眼下,这女人忽然翻白眼,身体抽搐,情况很不好。
小姑娘牙一咬,道:“那我就试试!老师说过这种情况应该扎……”
她比划着正要下针,然而针没落到皮肤,就被一旁伸来的手挡下,她抬头看去,对方皮肤白皙、五官精致,是个极其漂亮的女人,漂亮到让原本心里燥热的她,忽然觉得微风阵阵,小姑娘一愣,却见美人笑道:
“扎针时要稳、狠、准!”
说完,接过银针,很快扎下。
小姑娘眼睛瞪得老大!她看见什么了?传说中的飞针神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