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嗯了一身,将那双靴子取了出来,又扶陈雪坐了下,然后半脆在陈雪跟前。 陈雪见状也没客气,抬起右足伸到了我面前。我伸手握住她足踝,跟着除下她脚上的拖鞋。虽说隔着一层袜子,可入手仍是能觉出她脚上肌肤滑腻异常,想起自己曾在这只脚上印过一吻,心中忍不住荡了一荡。陈雪似是瞧穿我的心思,骂道:变态!又在想什么啦?我心里一惊,竟将另外一条腿也跪在了地上。陈雪呵呵笑了起来,道:你跟我下跪做甚么?我可没有压岁钱给你。
我老脸一红,急忙撑起那只腿,恢复成半跪的姿势。然后收摄住心神,老老实实的帮她将靴子穿了好。老白。陈雪不怀好意地道:你要是想亲的话就亲呗!我又没说不跟你亲?我闻言心头一跳,正想答句什么,却不料陈雪突地将靴底递到了我面前,道:你不就是喜欢亲人家的脚么?来啊,来啊,亲啊,亲啊!
靠!没想到这妮子有了身孕后还是这么爱捉弄老子!但无论她怎样虐偶,偶也只能忍耐啊。当下淡淡一笑,站起身来,跟着伸出手去,装逼地道:起来吧。陈雪一怔,似乎有点不认识我的感觉。我暗道:装逼果然是对付女人的杀手锏。陈雪迟疑了片刻,收回小脚,接着将手递出,放进我的掌中。我轻轻一提,把她拉了起来。陈雪道:开我的车吧。一面说,一面要那保姆汪阿姨取来了车钥匙交给了我。我想起上次在她的车中跟她**的事情,心中也不知是该惭愧还是该骄傲。也许她肚里的孩子就是在那一晚有的罢——那一晚她很动情,就如海棠树下的陆菲一样,她恐怕也像那晚的陆菲一样处在生理期,而我也像海棠树下那晚一样勇猛精进,出了n多的货,所以才会使她受孕。
想着,忽又念起陆菲了。她现在在做什么呢?是不是在跟教父度蜜月?
陈雪却怎知我竟又在想别的女人,见我发呆,甩了我一个白眼道:肯定又在想什么坏事情了,对不?我闻言猛地一省,眼睛和她一触,急忙转了开去。陈雪格格笑了起来。我心头一跳一跳的,总觉陈雪适才那话里藏着什么暧昧的暗示。nnd,难道这妮子还想跟我再来一次最后的车震?(我艹,你tmd还是人不?陈雪现在可是个孕妇,你丫还想着要搞人家?)
因心中惭愧,老子几乎是逃一样出了房门。出门之后才想起身为大肚婆的陈雪需要人照顾,当即连忙又回身,小心而又虚伪地去掺扶陈雪。陈雪撇了撇嘴,似是出声讽刺一下我。但嘴唇动了几动,终没能出声。
二人默默来到楼下,在车库取了车。我将车子启动,张嘴正准备问一句:我们去哪儿?陈雪却早就料到我会有这一问,抢先道:去那家公园!
那家公园?我一呆,旋即想到她说的是医院对面的那家开放式公园,我和她曾在那里告别过四次。从某种意义上讲,那个地方就是我与陈雪之间的“两个人的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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