凉亭内的人见到亦王来了,立即将热茶沏好,软垫放好。
宫亦飞坐在垫子上,手里捧着热茶。
身上披着披风,望着亭外的湖水。冷风吹起湖里的涟漪,荷叶在风中瑟瑟发抖。这一切,于当今的朝局多么相像。
自古有道是飞鸟尽,良弓藏。
既然自己的这个靠山不再有用,那依靠自己的人也休想要过的痛快。敢让我宫亦飞不痛快的,我也要让她尝到比我更痛苦的滋味才行。
不然,怎么算的上是我宫亦飞的手段。
袁平躬身在侧道:“依王尚书的秉性,应该不会背叛王爷的。只是乔羽那件事,的确不好向皇上交代。”
“老袁啊,你这是再替谁说话?难不成私下收了她的银子?”宫亦飞手里拿着的茶杯重重的砸在桌上,茶水飞溅的高度比不上捏着人愤怒之情。
袁平闭着嘴,不再言语。她知道,此刻的宫亦飞听不进去任何话。
也许是这段日子以来,王爷受的刺激实在是太多了。现在情绪上有些拨动,也算是情理之中。
她就怕,这点被别人利用了去。依她看宫里的那两位,都不是什么省油的灯。本以为宫冉歌已是老谋深算了,没想到颜雪竟也与她不分伯仲。
宫冉歌这些年,将她都藏在哪里去了。
居然一点都没有察觉到,真是一不留神就——
宫亦飞看着不言语的袁平,起身道:“你别忘了,这些年来是谁在养着你们。”
“奴才知道。”袁平跟在她身后道。
眼下的局势,若是再不想出一个突破的办法,就绝对死定了。
亦王现在越来越沉不住气了,不像以前那般。公子那边,是不是该动了动。说不定他能帮到亦王,不过他是从宫冉歌的阵过来的。
信不信的过呢?
人一老,记性就会变差。一差心情就会变得不好,宫亦飞也知道自己的脾气越来越大了。
可是这些事情成天绕着自己,实在心烦的很。
里里外外,没有一个是让我省心的。就连离儿也是,不知他心里想些什么?
莫不是看上了宫冉歌?
不许,不能!
他们两之间,宫亦飞绝对不允许存在任何的感情。袁平跟在她的身后,立在桥上。亦王心烦意乱的看着湖里的水,这天气冷的连个活物都没有。
袁平随着她的目光望去,波澜不惊的湖面,只有在风吹过的时候,才会被掀起涟漪。可能是水里的鱼儿也怕冷,藏在湖底不敢出来。
宫亦飞不禁笑道:“你瞧着畜生,比你我还要惜命。这才多冷的天,都躲在湖底不出来。”
“是够惜命的。人都怕死,何况是畜生呢?”袁平跟着笑道。
宫亦飞将手上的链子扯断,一颗一颗的扔在湖里,打破这简单的宁静。
看着好不容易泛起的水波,有快速回归原处。尤离看到立在桥上的宫亦飞,转身离开了。
现在他最需要的事主上的消息,再这么下去自己真的要疯了。
想着他一个飞身甩下小厮,飞到主上原来的府邸,冉王府。
他熟悉这里的一砖一瓦,就如熟悉宫冉歌本人的秉性一样。因为打小被她选中以后,拼命练武。
没想到武成之后,却没有用武之地。
实在是可笑!主上你这是要抛弃我的意思吗?你们轰烈闯荡过后,留我一人在这皇城之内。
也不怕我烦闷,特意赐我一个亦王之子的身份。还真是细心的很啊!我就不信,这里没有蛛丝马迹。
尤离立在宫冉歌房间内,那桌上有着厚厚的一层灰。看来主上,真的是再也没回来看过了。
天机阁的兄弟姐妹也真是的,也不说过来打扫打扫。
毕竟也是主上住过的地方,万一她那天即兴想回来看看怎么办。
地上多了个影子,尤离一个转身避开道:“你是何人?竟敢在冉王府撒野,活的不耐烦了吧!”
“这句话,我该问阁下才是。来我主上府邸,有何贵干?”那女子遮着面纱,双目里尽是杀意道。
她手里的剑在说话间,就朝着尤离砍去。
夜尤离心里不禁一乐,好久都没有动弹过筋骨了,总算有个不长眼的人送上门来。
女子一只脚踩在凳子上,另一只朝着尤离踹去。他刚要抓住那女子的腿,就看到剑随之跟来。弯着腰躲过一劫,一脚踢倒她踩的凳子。
那女子一个后空翻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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