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一手抱着美人,一手享受着江河的美景?
也是,这才是她梦寐已久的生活。
真是羡慕不来啊,她开心就好。
现在佳墨处理朝堂上的事情,越来越顺手了。
用不了多长时间,他就可以不需要自己了。
冉歌要是看到了,一定会很欣慰吧!
现在她才懂得一个道理。
原来,放手是让一个人成长的最好方法。
怪不得当年在圣雨楼里质问她,为何对束钰如此的狠心。
她能那般的坦然自若,如今的束钰已然懂了该懂得。不像一般男儿那样,将情爱挂在嘴上,而是放在心里。
在年少的伙伴里,颜雪最希望能得到幸福的人就是束钰了。
他站在那里,根本就不需要言语。就会让人情不自禁的想要去保护他。
可能是每个人的心里都藏了一个人,一个梦。
谁也无暇顾及谁的伤,只有岁月悄然经过。
马车缓缓的行驶着,颜雪靠在马车上。忆起这些年发生的事情,不由的感叹着时光的力量。它能不经意间摧毁太多的东西,使得当事人还未反应不过来事情已经定型的。
车外吵吵闹闹的声音映入耳中,每个人都在为他们的生活而忙碌着。
而我颜雪,也正身在其中。
佳墨啊,我们一定会找到属于我们自己的幸福。
马车渐渐停了下来,颜雪跳下马车直接进了养生殿。
她望着摇椅上躺着的人,不由的心安起来。
这世间总有那么一个人,能让你为他在奔波。当你看到他的时候,会觉得所有的重担和辛苦都已然不复存在了。
奴才们刚想请安,就被颜雪的一个手势制止了。
佳墨批了一早上的奏折应该累了吧,不知道她吃饭了没有?
她走到摇椅旁,半蹲下身子。望着里面的人,那人睡的正香。看的颜雪都不想去打扰到他,静静的躺在他的身侧。
但愿,这一刻能成为永恒。
这样的话,谁也不用在为谁而奔波。就这么安安静静的,躺在我身边。
萧蔷之外凤府的里书房门口,是徘徊在外孟诺其。
他想进,却又不敢进。怕她连面都不想再见自己一面。
书房内的凤吟知道他在门外,那来回的脚步声都在一点点的扣着她的心弦。手里的兵书一字也看不进去,满脑子里都是他的身影。
犹豫再三,凤吟起身来到门前推开门正好与孟诺其对视着。
两人望着彼此,未言一句。
孟诺其转过身离开,却被一个怀抱紧紧的包围。
凤吟叹了口气道:“其儿,我们和好吧。那些事情,我就当没有发生过。”
“你不怪我?你不嫌弃我吗?”孟诺其早就料想过这一天了,结局他也早早的都想好了。
不就是一个人孤独终老吗?
不就是一个人继续过着行尸走肉的生活吗?
没了凤吟在身边,一个人又何妨。
可是眼前的人,她是那么的温暖。
那么的不想让人离开,明明是自己做了对不起她的事情,却好像都是她的错一样。他这一辈子啊,好不容易喜欢上这么一个人。
还被这个人捧在手心里,试问谁能有他幸运?
孟诺其转过身,抱着她苦笑道:“凤吟,我这一辈子就非你不可了。你负我也好,不负我也罢。我的心,早已经像你投降了。它容不得我对你有半分的欺瞒,我已经承受不起欺骗你的后果了。凤吟,我是真的喜欢你。”
“恩。”凤吟不知道怎样回答他,只能用拥抱来回应他。
他已是自己心上的人,无论如何也改变不了。
当时初出茅庐的一腔热血已被磨干了,从战场到朝堂之上,从热血厮杀到尔虞我诈。
凤吟已经看透了太多的东西,不再是那个毛头小孩了。
她也知道若是想要守护住在乎的东西,必须站在更高处,拥有更强的力量。
最好是像韩丞相那样,保的一家安宁。
想隐时隐,想归时归。
一人之人,万人之上。
无奈自己是个武将,但幸好自己是个武将。才能在战场上磨练完回来,否则早就死在朝堂之上了。宫冉歌放过自己,栽培自己。
换了旁的人,谁会理会我的死活。
宫冉歌是她心里的皇上,无论何时何地。她的命,始终都是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