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公子问了许琳琅一些情况,当得知对方是以测字算命的,更是来了兴致,接着他又问司马靖刚才算了什么字,司马靖便按照之前与许琳琅商量的说了一个字。
听到这里,袁公子计上心头,微微点头便邀请许琳琅去楼下为他测字。
先前与袁公子一同吃饭的学子们见袁公子去而又返,不禁一阵好奇,纷纷围上来看许琳琅如何给袁公子测字算命。
一时间酒楼里安静极了,大家都准备看看热闹,要知道读书人最会说文解字,而许琳琅竟然在他们面前班门弄斧,这结果怕是会很惨。
此时的许琳琅反倒是一副气定神闲的样子,她放下手里的浮尘,坐定,然后对着袁公子说道:“请公子写一个字。”
“好,”袁公子点了点头,用筷子沾了水在桌子上写了个“串”字,然后便挑衅地看了看许琳琅,接着又看了看司马靖。
这个字正是许琳琅刚才为司马靖测的字,如果许琳琅这个时候测字的结果与她告诉司马靖的结果一模一样,那么袁公子肯定会问她“测字的人不一样,为什么结果会一样”。
如果许琳琅测字的结果与她告诉司马靖的结果不一样,袁公子倒很想看看许琳琅如何自圆其说。
接着,就见许琳琅微微一笑,神情淡然地看向袁公子问道:“公子确定要测这个字吗?”
“当然,这个字虽然是这位公子之前测过的,但我也很想知道今年殿试的结果,因此最想测的字也是这个!”袁公子说的风轻云淡,同时又不动声色地点明要害。
这更加刺激了围观学子的好奇心,他们都想知道许琳琅会怎么解这一次的这个“串”字。
只听许琳琅微微一顿,接着沉沉地说道:“结果怕是会令公子失望——公子这一次殿试不但不能高中,反而会生病。”
“为什么?刚才你给这位公子测的字也是‘串’字,你不是说他此次殿试定会捷报频传吗,为什么到了我这里就是‘不但不能高中,反而会生病’?”袁公子的语气颇为不善,看来如果许琳琅不给出一个令人信服的解释,袁公子怕是不会善罢甘休。
这样的情形许琳琅早就料到,她一点也不慌张,只微微一笑,说道:“刚才那位公子是无心写了一个‘串’字,所以他的串是无心所求,而袁公子是有心写的‘串’字,所以这个串是有心求的,那么在‘串’字下面加一个‘心’字就是‘患’字了,因此玄机说袁公子今年殿试难以考中,并且会生病。”
听了许琳琅的话,袁公子一时语塞,他不得不承认许琳琅的解释滴水不漏,就算他擅长解字也找不出里面的破绽,于是袁公子只得讪讪地离开。
袁公子走后,酒楼里的其他客人自然来了兴致,他们纷纷围到许琳琅身边,请她给他们算一算。
而许琳琅也来者不拒,收了钱之后便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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