究的代表性,我这里所指的“遗传”是基于一种普通的智商。实际上,小孩能够意识到自己的心理缺陷,并根据对此的判断来限制自己的发展。对于那些有生理缺陷的小孩,我们一定要让他知道,他并不一定缺少智力或个性。这点很重要。
我们在前面提到过,同样的生理缺陷,有些人却能够以此为动力,获得更大的成功;同样,这种缺陷也可以成为他们日后发展的重要障碍。所以,我们对生理缺陷采取怎样的态度,将对我们以后的发展有不同的影响。
当我刚开始提出这个观点时,曾有很多人指责我这仅是个人信念,缺乏科学佐证。然而我要重申的是,这是我通过个人经验得出的结论,而且可以佐证的证据也在稳步增加。如今,已经有越来越多的心理学家得出了相同的观点,即认为那种对个性中遗传特征的信仰,无异于迷信。当然,这个迷信存在的时间已经不短,或许已有数千年之久。
之所以会这样,是因为人们一旦想逃避责任时,就难免对人的行为举止抱一种宿命观,这时,性格特征的遗传理论便迅速抬头。简言之,这种论调也就是相信,孩子从一出生就已注定是善是恶。这种观点显然很容易证明是在胡说八道,只有那些拒绝奋斗,仅想逃避责任的人,才会有这样的认识。
其实,“善”与“恶”是相对而言的,只有在特定环境下才有意义。他们隐含的意思是,这个人的行为是“有益于他人”,还是“有损于他人”。在孩子出生以前,他没有这种意义的社会环境。在出生后,他具体朝着哪个方向发展,会依赖于自己所处的环境,以及对自己经历的认识,依赖于自己对世界的解释,尤为重要的是,依赖于他所受的教育。
那么在研究智力的遗传时,我们发现,智力发展中最重要的因素是“兴趣”,从这里,我们可以看到,如果一个人在某方面的兴趣受阻,就会表现出在这方面能力的不足;如果在某方面存在兴趣,就会显露出在这方面的优势。由此不难看出,这里面起作用的因素,是“兴趣”,而非遗传。
当然,我们也承认,大脑的结构会在一定程度上受遗传影响,但只要大脑的缺陷不至于严重到我们无法通过自身的努力来予以克服的程度,我们就可以通过一定训练予以弥补。所以,我们若发现一个人在某方面取得了令人瞩目的成就,并不是因为他在这方面独特的遗传因素,而是因为他对这方面兴趣坚持不懈地培训。
纵使我们发现有些家庭里,数代人都才华横溢,但也不能够据此就判断是遗传的影响。我们可以这样理解:家里某一个成员的成功,激励了其他人,而且家庭传统的期望也促使孩子们必须承继先人的志趣,从而加强对自己的训练。所以,当我们知道伟大的化学家利比格的父亲是位药店老板后,无须立即判断这是来自遗传。实际上,经过仔细调查后,我们发现利比格成长的环境为自己追求这方面的兴趣提供了条件,在很多同龄人对化学还一无所知时,利比格就已熟悉了大量化学知识。
莫扎特被视为音乐天才,他的父母也很喜欢音乐,但莫扎特的音乐天赋并非来自遗传。因为莫扎特在很小的时候,他所生活的环境就充满了音乐。所以,很多杰出人物,我们常会发现他们有一个“早的开始”,比如在4岁的时候学会弹钢琴,或者是很小的时候就给别人讲故事。他们的这种兴趣可以持续很久,他们对这种兴趣的训练也逐渐自发而广泛。为了追求自己的兴趣,他们即使遭遇过挫折,也能不气馁、不犹豫、不后退。
基于此,老师对孩子说:“你没有数学的天分,所以学不好数学。”如果这样的话,这个老师可能会觉得自己的教育工作变得轻松,但这只会使孩子变得泄气。我对这种情况就有亲身的遭遇。我在童年时,就曾被老师认为是班里的数学笨蛋,而且我几乎也要坚信自己完全没有数学才能。
幸运的是有一天,我竟然出乎自己的意料解出一道数学题,而且这道数学题曾经难倒了数学老师!这个突然而至的成功彻底改变了我以前对数学的悲观态度,我对数学立即产生了浓厚的兴趣,并开始喜欢上数学。
后来,我还成为全校数学成绩最好的人。我想借用我的这个经历再次声明:所谓智商遗传的理论不过是个谬论。
辨识人格类型
如果我们对孩子进行认真研究的话,就会区分孩子们不同的性格和生活方式。实际上,小孩的合作程度可以从他们的姿势中看出来,以及倾听和观看的方式、同别的小孩保持的距离、交上朋友的容易程度,以及注意与集中的能力。比如说,一个孩子忘了布置的作业或者丢了课本,便可以判断出他对功课不感兴趣,如果这样的话,我们还要找出他讨厌学校的原因。假如一个小孩不喜欢加入别的小孩的游戏,我们可以看出他有种孤独感,而且只顾自己的利益。如果他常希望别人帮他做事,则可以判断出这个孩子缺乏独立精神,而且希望获得别人的支持。
还有些小孩只有听到别人的表扬,才能激起做事的兴趣。通常来说,受宠的小孩总有这些明显的特征。如果这些受宠的小孩感到没有人格外关注他,或者说他们没有了听众,就会无法工作。一般情况下,数学会给这些孩子带来巨大的困难,而对于那些适合记忆的句子,他们却会记得很精彩。但若让他们去解决某一个实际问题,他们就会束手无策。
或许刚开始看起来,这只是一个小的不足,然而他们若长时间需要获得别人的帮助和注意,显然会给别人的生活带来一些不便。如果这些受宠孩子的态度不予改变的话,就会终身希望获得别人的支持,甚至一遇到问题,就希望他人来为他解决。如果这样的话,他们的一生都难以为别人带来利益,却只会成为别人的包袱。
还有些小孩也希望获得别人的关注,但他们采取的行为却是另一种方式。比如说,他们若感到处境不如意,就会做鬼脸、搞些恶作剧,从而引起全班人的注意。这些孩子宁愿受到惩罚,也无法忍受被忽视。在他们看来,自己为恶作剧所受的惩罚是自己吸引别人注意的一种正当代价。所以,这些小孩在与父母或老师对抗时,即使受到了惩罚,也会让笑意挂在脸上,而不会选择哭。
假如一个小孩比较懒,那么这个小孩一般会表现出雄心勃勃,却又害怕失败的特征。这样的孩子在未能超越别人时,就会觉得自己遭遇了失败;即使自己成功了,倘若别人比自己做得更好,他们也会认为这是一个失败。实际上,懒惰的小孩从未品尝过真正的失败,因为他们几乎从未面临过一次真正的考验。为此,他们喜欢避开问题,不与别人发生正面比较。与此同时,几乎他身边的很多人都相信,假如他没有这么懒的话,就一定能克服所遇到的困难。这些懒惰的孩子也常做着这样的白日梦:“假如我想做,就没有什么事情做不成的。”即使他遇到了失败,他也会尽力把失败化小,并安慰自己:“我只是懒而已,并非没有能力。”这样的话,也就维护了自尊,让自己心安理得。
有时,我们还可以听到老师这样对学生说:“你要能够努力一点儿的话,就会成为全班最优秀的学生。”实际上,要是一个学生什么都不付出,却得到这样一句有些恭维的话,这个学生可能会想:“我既然有这么好的潜力,为什么还要靠努力学习来冒这个险?”假如自己努力学习后,没有成为全班最好的,该怎么办,会不会有人据此怀疑自己的“智商”?如果这样的话,这个孩子可能会暗示自己不要努力学习,从而让自己总能给人以“天资聪颖”的印象。
还有一种类型的孩子可以很好地辨认出来。他们通常喜欢在同龄人中做带头人,成为大家的“领袖”。的确,我们人类需要领袖,但这些领袖应该是为大众谋利益的。实际上,大多数儿童都热衷于做带头人,希望自己能够操纵别人,他们把这视为一个很好玩的情景。所以,纯粹希望做带头人的孩子长大后,前景未必一片光明,关键在于他们对为什么要做带头人是否有清晰的认识。而且,如果两个这样的人以后在婚姻、商场或社交场合中相遇了,结果不是悲剧,就是闹剧。
在孩子们的内心里,总希望找到一个机会来控制对方,从而确立自己的优势地位。我们在一些家庭里看到,有些父母看到孩子对自己颐指气使,甚至认为很好玩,还开怀大笑,继续怂恿孩子这样做。这样的话,孩子以后进入社会,显然对自己的正常人际交往不利。
通过上面的分析,我们还要承认一个现状,那就是,每个孩子的处境都会有不同之处,我们绝不可以把他们视为同一个式样,甚至幻想以同一个模子来塑造他们。我们要做的是努力防止孩子身上会导致挫折和困难的不良习性的发展,当然,这些习性在童年时期显然更易于纠正或防止。假如孩子的这些习性未能得以纠正,那么他们在成年后,就会面临严重的后果,甚至对人对己都会造成损害。可以说,一个人在童年期与成人期之间的成败,有直接联系。那些没有能够学会与人合作的孩子经常会成为以后的神经症患者、酗酒者、罪犯或有自杀倾向。
同时,儿童的焦虑症还会受到黑暗、陌生人或新环境的影响。我们在研究中发现,那些忧郁症患者多是爱哭的娃娃。诚然,我们不可能期冀父母一生都跟在自己身边,从而随时获得父母的建议。正因为此,我们才需要在人生中,每一位老师都能细心接触每一个儿童,并尽力帮助这些孩子纠正已经犯下的错误,从而培养他们一种独立、勇敢、乐于合作的精神。
我认为,这是人类谋取未来福祉的最大保证所在。
一些教学上的观察
在一个班级里,如果我们用心观察,就会发现每一个孩子都有不同之处。我们只有对这些孩子有了一定了解,才能够更好地教导他们。基于此,考虑到老师的精力,我认为一个班级的人数不宜过多,否则的话,老师就会难以了解每一个学生的优劣势。在此基础上,一个老师应该对自己的学生了如指掌,如果做不到这一点,这个老师便很难说是合格的。
基于此,我认为,如果孩子们连续好几年都是同一个老师,这对孩子教育显然有很大的帮助。然而不容乐观的是,不少学校里,老师总是半年一换,这样的话,老师就没有足够的时间与孩子们打成一片,更难以看出其中的问题。倘若一位老师能与孩子们待上三四年,那么老师就会有充裕的时间发现孩子生活方式中的错误,并予以纠正,也更容易帮助这个班级发展为一个注重合作的小集体。
我们或许还见到过跳级的现象。我认为,让一个小孩跳级或许不是什么好的选择。因为这样的孩子通常要承担很多难以实现的期望,从而给孩子身心发展带来很大的压力。当然,要是一个孩子比同班同学在年龄上大很多,或综合素质比同班同学快很多,倒也可以考虑把他提到高一点的班级。同时,假如一个班级已经真正成了一个集体,里面一个成员取得成功,显然也会激励其他成员取得成功。
假如这样的集体中有光芒四射的学生,那么班里的其他成员也会进步很多。对于这种情况,我认为,除了让这个学生做好日常功课外,还应当让他多参加其他活动,培养他别的兴趣,比如说绘画、音乐等。如果这些孩子在学习中获得成功,就会进一步扩大他的兴趣,从而促使这些孩子全面发展。
此外,我们还听说过留级现象。说实话,让一个孩子选择留级,显然是一件很不幸的事情。因为一个留级的孩子通常被认为学习成绩太差,或者存在家庭问题。当然,这也不是绝对的,留级可能对有些孩子没有什么影响。但我们要承认的是,绝大部分留级的孩子在留级后,依然落后,而且喜欢找麻烦。
对于留级的学生,他来到新的班级环境后,同学们也大多对他没有什么好的印象,这些留级的孩子自身也比较悲观。当然,一些老师为了避免学生留级,会选择学校放寒暑假时,再对学生进行功课补习,从而进一步使他们认识到自己曾经犯下的错误,避免学生留级。确实,我们通过这种方法一定程度上可以帮助差生,尽量使他们避免留级。
我还看到在学校里,学生被分为聪明和愚笨两类,不少学校还据此将他们分为不同的班级。如果是这样的话,便会出现很严重的情况,不利于学生心理的健康发展。当然,我要声明的是,我的这些经验主要来自欧洲,我并不知道美国是否也这样。在我过去的观察里,那些慢班的学生,智力迟钝的孩子与出身贫寒的孩子扎成一堆;而在快班中,除了一些学习成绩特别突出的孩子外,大部分孩子的父母都比较富裕。对于这种情况,或许也不难理解,比如说,贫穷的家庭里,孩子们对持续接受教育还没有做好应有的准备,而且父母困难重重,难以抽出足够的时间来教育孩子,也可能是自己教育程度不高,帮助不了孩子。
尽管如此,我并不认为就应该把那些尚未准备好的儿童放入所谓的“慢班”。同时,一个称职的老师更应该懂得如何帮助孩子们克服这些不足,并教会这些弱势孩子如何与准备充足的孩子进行交往。假如学校简单地把这些孩子放到慢班,那么,快班的孩子就会看不起这些慢班里的孩子,久而久之,也会让这些本就弱势的孩子变得更加沮丧,更不利于他们心理的健康发展。
此外,在学校里提倡男女学生的沟通交流,可以让学生学会以后怎样与异性合作。如果就此认为,男女同校就可以解决异性间的合作问题,显然是大错特错。在男女混合的学校里,学校必须要教会学生怎样与异性交往,并建起一个良好的环境,否则的话,男女混合的学校里,异性疏远的现象可能比单性学校更甚。
举例说,在16岁以前,女孩的综合发展要超过男孩。假如男孩不知道这里面的生理原因,那么,男孩看着这些女孩不断地超越自己,自尊肯定要受到很大影响,并使自己垂头丧气。如果这样的话,在以后的生活里,他就会害怕与异性竞争,因为他对自己曾经的失败记忆犹新。假如老师明了学生不同性别之间的生理差异,那么就会在教育中取得很大成就。假如老师对这种生理差异不了解,那么他的教育工作必然会以失败而告终。
还有一点,就是对男女混合学校来说,学生必须要受到很好的管理,否则的话,这些学生便可能出现性的问题。这也是学校尤其需要注意的。
实际上,就我这么多年的心理诊疗工作来说,学校的性教育问题是个很复杂的问题。坦率地说,教室并非进行性教育的良好场所,假如老师真的这样在教室里给学生讲这些问题,那么难以保证每个学生都可以正确地理解自己。如果这样的话,或许老师的确激起了学生这方面的兴趣,却难以知道学生是否为此做好了准备。
假如学生希望多知道一点,并在私下里问老师,那么老师倒可以坦白地说出实情,这时,老师也可以获得一个机会,了解这个学生究竟在想什么,并帮助学生获得答案。无论怎样,我认为,老师不应该在班级频繁地谈论性问题,这会对学生很不利。因为若是这样的话,学生可能会对此产生误解,比如把性当作很随意的事情。如果这样,显然会对学生以后的发展产生恶劣的影响。
顾问会议的工作
大概在15年前,我就在个体心理学中提出来,学校应该发展顾问会议。这个提议陆续在维也纳以及欧洲多个城市实施,并被证明很有价值。在积累了这15年经验后,可以说,顾问会议的措施获得了完全的成功,而且我们也可以据此解决很多关于孩子的问题,包括将孩子塑造为合格公民。
由此,我认为,假如顾问会议能够建立在个体心理学的基础上,那么,顾问会议会取得更大的成功。但同时,说实话,我也没有什么理由反对顾问会议与其他心理学派的合作。事实上,我一直提倡顾问会议应当与其他心理学派联系起来,并对他们不同的结果进行比较,从而找出更好的方案。
在顾问会议的建立过程中,有一位很优秀的心理学家,他擅长解决儿童、父母与教师面临的一系列问题。有一次,这个心理学家去访问一个学校,里面有教师向他描述说,某个孩子很烂,而且爱和同学吵架,还常逃学、偷窃,在学习成绩上一塌糊涂,常拉班级的后腿。于是,这个心理学家根据自己的经验,对这个孩子进行了分析,并将这些分析与教师进行了讨论,包括了解这个孩子的家庭生活、性格发展,以及孩子出现问题的具体情境。
接下来,心理学家通过老师的安排,来见这个孩子及其家长,并就孩子的教育问题开展家长与心理学家的讨论。在讨论中,心理学家向父母建议应该怎样帮助孩子健康成长。通常情况下,父母会很高兴有一次与心理学家交流的机会,也很愿意同心理学家合作。假若父母抵制的话,心理学家或教师也可以采用其他有效的办法,比如说,把孩子叫进来,与孩子交谈,当然,在谈的时候,不是谈孩子的错误,而是谈孩子出现的问题,在谈话中,心理学家不是斥责孩子所犯的问题,而是以朋友的身份来洽谈,了解这个孩子的真实想法。即使在提到这个孩子的错误时,心理学家也只是以一种假设来开始,并征求这个孩子的意见。对那些缺乏心理学知识的人来说,当看到孩子突然跟变了个人似的,能够正确理解自己的错误,一般会大吃一惊。
实际上,我所培训出来的教师很愿意做这种为学生进行心理诊疗的工作。而且,他们也不会认为这是一个负担,他们通常需要半小时左右,就可以解决一个孩子多年的心理问题。通过顾问会议,全校的合作精神大增,原先困扰很久的大问题没有了,剩下的只是些小问题,而且很多教师也成了心理学家。
教师们也逐渐了解了学生的个性特点,这样的话,假如在日常生活中出现了一些问题,教师也可以根据自己掌握的知识来予以解决。通过这些例子,我们发现,假如教师受到心理学的专业培训,并可以熟练地掌握,那么心理学家仿佛成为多余的人了。
基于此,如果班上有个懒孩子,那么,老师与孩子们讨论懒惰的问题。在讨论会一开始的时候,老师问:“懒惰从哪儿来?”“为什么有些人会懒?”“一个懒孩子为什么改不了?”“什么东西非改不可?”
如果这样的话,孩子们可能会认真地讨论这个问题,并最后得出结论。在讨论中,懒孩子也并不知道自己是讨论对象,所以戒备心减除,再者,讨论的又是自己常出现的问题,显然会产生兴趣,而且可以从中学到很多东西。如果老师只是针对懒学生存在的问题来攻击他本人,那么这个老师将一无所获,甚至会让这个孩子变得更糟糕。但如果老师通过与学生心平气和地沟通,那么这个学生反倒会仔细考虑,并想办法改进自己。
事实上,在一个人的成长中,没有哪一个人能像老师那样深入了解一个孩子的心灵。因为老师的工作便凝结于学生的成长中,如果学生未能获得成长,就是老师工作的失败。此外,一个经验丰富的老师见识过很多学生,假如富有技巧的话,便可以与很多学生建立友好的关系。所以,一个孩子早期形成的错误,是继续下去,还是予以纠正,关键取决于老师。
正如母亲一样,教师在孩子的成长中起着极其重要的作用。一个好的老师可以拯救一个孩子,引导孩子走向光明坦途;而一个失败的老师则为社会输送了一批批问题人,并使社会可能因此而出现诸多棘手的问题。正因为这样,教师的贡献是无法计量的。我们的社会朝着哪个方向发展,可以说,教师在很大程度上影响了社会的走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