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合适。”
肖启年倒台,这里头多少有季云深的原因,大义灭亲这个词那么不好听,现在外界对他的评价还是褒贬不一,如果他现在买下因为他而倒闭的COCO,倒是都不知道会被人说成什么样,她虽然不懂经商,但也知道,他这种做法是不理智的。
季云深明白她的顾虑,握住她的手,认真地分析给她听:“COCO这些年经营得有声有色,海内外都有人脉和资源,是一个成熟的上市公司企业框架,虽然这次元气大伤,但是所谓瘦死的骆驼比马大,我买下它后,再整顿重组投入运营,成效要比新开一家公司至少省去十年的奋斗。”
乔稚楚凝视着他脸,她是纯粹的律师,而他却不是,他还是个商人,而且是个有远见懂得把握商机的商人,这点从他年纪轻轻就在华尔街创立S.A,并且将其经营得有声有色就能看出,现在他分析着COCO前景,神情熠熠,与生俱来的自信和气场不由得令人信服。
在被说动的同时,她心里也莫名骄傲。
她认识这个男人十几年,他们的关系那么亲密,可是她还是不断地从他身上发现他的闪光点。
从来没有一个男人,能让她这么着迷。
“你最近很爱走神?”季云深见她眼底闪着异样的情愫,好奇地凑近了些打量着,乔稚楚抿唇一笑,忽然低头在他脸上快速地亲一下,见他目光诧异,她嘿嘿地笑:“你刚才说什么?”
季云深无奈地摇摇头,眼底却有不易察觉的宠溺。
其实乔稚楚也想了,季云深不是意气用事的人,他做这么大的决定,不可能是为了个人感情,所以她在犹豫后还是选择了支持:“既然你决定好了,那就去听你的吧,反正我都是支持你的。”他的选择,她永远唔条件拥护。
季云深勾唇一笑,虽然声音还是那么平缓,但语气里的紧绷已经不见:“放心吧,我从来不做赔钱生意,就算是看在我们孩子的未来的份上,我也不能赔钱。”
乔稚楚一时跟不上节奏:“什么孩子的未来?”
季云深重新搂住她,下巴搁在她肩膀上,轻笑:“现在有团子,将来还会有馒头、肉圆,这么多个孩子,我不多创业,将来拿什么哄他们开心?”
乔稚楚有点被雷到,感情他创业赚钱就是为了将来让孩子们当富二代好随心所欲地败家啊。
“你就这点出息。”她娇嗔了一句,但心里清楚地滑过一股暖流,咬着唇和说,“谁要跟你生馒头肉圆,我不跟你生。”
季云深不言语,他的回答就是直接偏头含住她的唇,灵活的舌尖在她口腔里扫荡一圈,重重吸允她唇瓣,让这个嘴欠的女人再也说不出话。
“唔……”乔稚楚笑着要把他推开,“别这样,在客厅里呢……”
“没外人。”他搂住她的腰不放开,乔稚楚心痒痒的,闭上眼睛回应,两人就像干柴勾动烈火,愈演愈烈。
然而就在这时,却插进来一个唐突女声:“……我的孩子呢……”
两人立即分开,齐齐看向楼梯口,原来是睢冉——他们怎么忘了,家里还有睢冉。
睢冉的病情有些复杂,按照精神科医生说的,就是精神分裂了,她会一会儿痴痴颠颠,一会儿抑郁沉闷,病情反反复复,也不知道该怎么医好。
睢冉在大厅里到处翻找,嘴里还念着:“我的孩子呢?我的孩子呢?”
乔稚楚走过去看她,喊了她的名字,睢冉抬起头,盯着她看了半天才把她认出来:“楚楚啊,你有没有看到我的孩子?”
“阿慎刚吃饱,在睡觉。”乔稚楚说,“你想看他的话我让保姆带你去。”
“要的要的。”睢冉眼睛发亮连连点头,乔稚楚回头找来保姆,让保姆带她去看孩子。
被睢冉这么一闹,两人也没了兴致,乔稚楚耸耸肩说:“她的病情还是没有好转。”
季云深并不关心她,只道:“不能让她单独看孩子,身边一定要有人看着她。”
他只担心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