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门,而是站在大门两边抗议,不要妨碍正常秩序……但是明天区政府出来辟谣澄清之后,就没有这种好事了。”
丁齐:“你安排的人会撤?”
朱山闲:“是的,我安排的人会抽身。区政府正式辟谣之后,假如还有人闹事、扰乱了社会公共秩序,那就视情节依法处理,该教育的教育、该带走的带走、该拘留的拘留。说句实话,这次闹得欢的那批人,早该找个机会收拾一顿了!”
丁齐:“谣言是你放出去的,这些人听信谣言去闹事,然后再被你收拾,这算不算钓鱼执法呢?”
朱山闲摇了摇头道:“当然不算!信谣传谣也就罢了,关键看他们的行为与诉求是否合理,消息未经核实就闹事、为不动迁而闹事,这合理吗?而且在区政府正式辟谣之后,假如还有人要扰乱公共秩序,那就是自己找事了,我们又不是没辟谣!”
庄梦周:“朱区长啊,咱就不说这些了,一回来就被你把话题带偏了。九年前嫖娼是怎么回事,是现在说呢,还是等老谭到了再一起交待呢?”
这时冼皓和石不全也先后推门进来了。石不全一进屋就说到道:“朱师兄啊,那帮人领了全家桶已经撤了,你明天就准备好好辟谣吧……咦,庄先生怎么也来了?丁老师什么时候回来的?”
冼皓扯了丁齐的袖子一把:“事情办得怎么样了?”
丁齐:“都办完了,还在禽兽国遇到了庄先生,我们一起回来的。”说着话发送一道神念给冼皓和石不全,这两人都愣了半天。
过了一会儿,石不全才长出一口气道:“我总觉得静沙岛和奇岩境之间关系不简单,看来还真不简单!但没想到静沙岛背后居然是博慈集团,更没想到的是,朱师兄还有故事呢!”
冼皓:“我刚才在门外就听见庄先生说,是现在交待还是等老谭来了再一起交待,谭师兄等会儿也到吗?”
朱山闲:“老谭一下班就赶过来,快得话也得八点多了,大家要是不饿,就等老谭来了再一起吃晚饭。我知道你们想要问什么,到时候再说吧,省得我讲两遍。”
石不全:“那咱们聊聊静沙岛和博慈集团的事,可以不?”
朱山闲:“好吧,先吃些点心,这些情况得问丁老师……”
晚上八点半,终于开饭了。赶到镜湖的谭涵川了解道最新的事件始末后,小声问了一句:“是阿芳吗?”
朱山闲神色惆怅地点了点头道:“嗯。”
这一听就有故事啊,而且谭涵川居然还知道内情。众人心中的八卦之火立时熊熊燃烧,纷纷追问道:“老谭,阿芳是谁啊?”
谭涵川有些为难地答道:“你们还是听老朱自己说吧。”
朱山闲缓缓开口道:“她的姓名属于个人隐私,我就不说了,反正小名就叫阿芳,老谭也听说过她。她原先也在南沚镇上住,就是我家邻居,比我小四岁,我是看着她长大的……”
石不全插话道:“就差四岁而已,你们应该是一起长大的,青梅竹马。”
朱山闲并没有反驳,而是苦笑道:“也算是吧。当年我看上她了,想跟她处对象来着,但是她们家却没有看上我。”
石不全有些夸张地叫道:“不至于吧!多拽的人家,连朱师兄这等人才都看不上?”
朱山闲:“那时候我就是一个刚刚参加工作的基层公务员,一没背景二没后台,他们家人看不上我也正常。”
冼皓:“那阿芳自己呢?”
朱山闲:“阿芳对我应该是有好感的,我们还在小河边约会过……她家包饺子的时候,她总给我偷偷装一饭盒拿过来。”
石不全:“那你们曾经在小河边吃过饺子喽?”
朱山闲:“怎么了,有问题吗?”
石不全:“没问题,当然没问题,我只是想起了一首歌。村里有个姑娘叫小芳,长得好看又善良……在回城之前的那个晚上,你和我来到小河旁……”
谭涵川:“阿全,你就别提这首流氓歌曲了!”
丁齐:“对对对,听朱师兄说,又不是听你说。”
朱山闲的视线似是望着远方道:“那条小河已经看不到了,后来变成了一条臭水沟,再后来经过治理,被加盖变成了暗渠,就是我在城建局工作亲手做的规划。”
丁齐自己又忍不住插话道:“谁问你小河了,说小芳,不,阿芳!”
朱山闲:“阿芳虽然对我有好感,但她这个人没什么主见,什么事都听父母的。后来她嫁给了别人,夫家姓王,在八十年代就已经是万元户,九十年代又开了个汽修厂,算是最早下海经商的那批人,当时资产差不多有几百万了吧。
阿芳的父母找了这么个女婿,当时是很神气的,后来南沚镇动迁了,他们一家人也都搬走了,听说阿芳的夫家在白山区那边买了两套大房子,汽修厂也开在那边。境湖市这么大,我后来就没有见过阿芳了,也没有再打听过她的消息,谁都有自己的生活。”
庄梦周突然开口道:“郊区小镇这种地方,很多事情都瞒不住的。你喜欢阿芳,还想跟阿芳处对象,甚至在小河边约会过,这事很多熟人都知道吧?”
朱山闲:“是啊,很多邻居都知道。”
庄梦周:“所以你是被熟人算计了!”
谭涵川终于也插话道:“是的,老朱当时就是被熟人算计了。幸亏那个叫任钟谨的警官恰好认识他,顺手把他给放了,这是事先谁都没想到的。”
庄梦周在禽兽国中听了丁齐的转述,就认为九年前的事朱山闲是被人设计了,而事实果然如此。当时朱山闲已是区城建局的副局长,还是江湖爵门传人,靠山拳练得不错,足以一个打十个,望气术也略有小成,正是意气风发之时。
某一天,突然有个从小就认识的老邻居特意跑来告诉他,在白山区的某家洗浴会所里看见了一个小姐,样子长得极像阿芳。
老邻居当时没敢认,但记住了号牌,是五十九号。朱山闲简直不敢相信这个消息,便打听是哪家洗浴会所。老邻居说自己记不清名字但是知道地方,可以带他一起去。
朱山闲便跟这位老邻居约好时间去了那家洗浴会所,他装成熟客的样子,直接点了五十九号小姐的钟。他先进包房等候,结果五十九号小姐推门一进来,四目相对,来者就是阿芳。
朱山闲当时确实没做什么需要脱衣服的事情,至少在任钟谨警官打开门之前没有。阿芳见到朱山闲感觉简直无地自容,还哭了十几分钟……朱山闲一直在劝慰她,等阿芳情绪稍稍平复之后,才问起她为何沦落至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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