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义提笔,刷刷刷的写了一个药方,然后拒绝两人的挽留,走出门外。
“忠谷叔死了,施婶一个人会害怕吧。”沈义想着,朝着施玉清家走去。
“好你个陈中国,你个混蛋,被狐狸精迷得鬼迷心窍了是吗?儿子出这么大的事都不回来看一眼,你还是人嘛你?”
“好好好,你在外面玩别的女人是吧?那老娘也去和别的男人乱搞!”
路过村长家时,耳尖的沈义就听到郑雪莉那歇斯底里的吼叫声,随后就是气呼呼的喘息声,不由得摇摇头,心道:“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啊。”
来到施玉清的家门外时,已经是半夜10点钟,但一向早睡的施玉清家却还亮着灯,沈义也皱起眉头,因为他听见了施玉清在低声呼救。
“国龙,你不要过来,你再这样我可要喊啦。”
“你喊吧,就算你喊破喉咙也没人来救你的,你那死鬼男人刚死,谁想触这个霉头啊?”一个流里流气的声音钻进沈义的耳朵,“施婶,死人要入土为安,但现在国家却不允许这样办,我义父就在民政局工作,只要我将这事捅到民政局里面去,那你就休想将忠谷叔埋葬。”
“你.你卑鄙无耻.”
“哈哈。。说得好,我陈国龙就是卑鄙无耻,我就喜欢你这老娘儿们,够风骚,今天爷非日你不可,有种你叫啊,叫大家伙过来,看我日你,到时候你丢的就不只是脸了!”
“你.你不要过来。”
沈义闻言大怒,猛地推门而进,冲入卧室之中。
卧室内,一个染着黄色头发的青年恶狠狠地看过来,喝道:“谁?敢破坏老子的好事,信不信老子明天叫人砸了你们的房子?”
他的话还没说完,鼻子就挨上一拳,随后,砂锅大的拳头狂风暴雨般落在他身上,打得他哭爹喊娘,满地找牙。
沈义下手很重,一分钟之后,就将这个垃圾打得鼻青脸肿,连他妈都认不出来,然后他拖着这家伙的脚,直接把他给扔出门外,冷声道:“打你的人是我,卫生院的沈义,不怕死的明天来卫生院找我,大爷我等着。给我滚!!”
这流氓都被打得魂儿都没了,站都站不稳,连一句场面话都没撂下,直接就跑了。
“沈义~~”施玉清哭着扑进沈义的怀里。
“没事了,施婶,他已经跑了。”沈义安慰道:“你要是觉得伤心委屈的话,就哭出来吧,哭出来就好了,还有,忠谷叔我们都会帮你安葬好他的,这个你不用担心。”
施玉清足足哭了三十分钟,将所有的邻居都吵醒了,陆陆续续有几个人过来慰问,就连陈丰收也过来了。
“陈主任,你来得太好了,我刚好路过这里,就听到陈国龙想要侮辱施婶。”沈义寒声道:“忠谷叔尸骨未寒,就有人起这歹心,人心不古啊,陈主任,这样的村风需要整顿啊。”
“竟有这种事?”陈丰收双目一瞪,颇有威势,“小沈医生,你放心吧,这件事就交给我办理了。”
将众人都送走之后,施玉清突然抓住沈义的衣角,美目泛波,楚楚可怜,低声道:“老公,今晚你在我家过夜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