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到命保,伤了脊骨,却没有个一年半载也是难以下床了。
贤之不想在侯督灵刚醒来的时候给她添堵,可有些话这时候不说,怕误事了就来不及了。
“嫂嫂,我听闻尚书大人正求圣上给你指婚!”
“你……胡说什么呢,我这都为人妇了,还指什么婚啊?”她明显的气力不足。
“我不说你也知道……”
“你让他来,如果他还认我这个女儿,就立刻收回这个决定,不然我一定死在他面前!”这句话她说的颇为顺利,竭尽全力后便倒头睡去。
贤之关照好大夫就急匆匆赶到了侯府,侯玄松一听闻这丫头誓死不从,更是上了脾气。
“想我大唐如今恩泽众生,可以改嫁那是她的福报,我怎么就生了这么个不识好歹的祸害,小时小时不省心,嫁人嫁人更操心!”侯玄松一屁股坐在了案边。
“尚书大人,要我说啊,你有功夫挤兑岐王,把女儿拼命送到鹿府,倒不如站在岐王那一边,还愁嫂嫂没有好前程?”
“现如今,你跟我说这些劳什子话有什么用处,我是没巴结过那岐王吗,可人家从前位高权重眼睛里哪容得下我这亲家?”侯玄松颇为抱怨。
“倒不是岐王容不下你尚书大人,只是尚书大人看事情看的都是眼前,我当然知道游园君是个有出息的,可岐王府也不会差到哪里去啊!”
侯玄松心里明白这个贤之很明显就是岐王的说客,他才不会这么轻易被人说服,可他恰恰猜错了,贤之只是自发地规劝,岐王甚至都不晓得他来到了这侯府。
“不要说了,我先去看看她的伤势!”
岐王府内厅,大夫把她的病情一说,不出所料,好了之后可能就无法站起来了。几个人都沉着脸,似乎也都有了预料。
侯玄松第一个坐不住了,直愣愣起身走到岐王身边,贤之怕他做出什么出格的举止,一步上前稍作阻拦。
“尚书大人,你要冷静……”贤之也猜不透他到底是疼这个女儿还是害这个女儿。
“你给我让开!”侯玄松一把推开了贤之。
岐王立马警觉了三分,“你有什么想说的,直说便是!”
只见侯玄松双臂一伸,往前一搭手,单膝跪地,“王爷,微臣给您跪下了!”
这一跪,彻底把岐王和贤之镇住了,这是唱的哪一出,莫不是他想明白了,不可能。如果他是个识大体的就不会几次三番地来岐王府折腾。
贤之心里掂量,这怕是侯玄松的苦肉计,感情牌。
“你这是做什么,成何体统?”岐王略显反感,示意他起身。
“微臣年过六旬,痛失发妻,就这么一个亲人了,求王爷成全了我这个做阿耶的心吧,就让我把督灵接回家中!”
“我和你说过多少次了,不是我扣着督灵,而是她自己不情愿走,天底下没有婆家无缘无故将儿媳赶出门的道理啊!”岐王明显地上了勾,被他牵着鼻子走。
贤之就在一边看着,也不插话。
“既然王爷无异议,那我就去和督灵说,王爷别管我用什么办法,只要她能回侯府,我日后对您毕恭毕敬,君子一言!”
说完,他都不等岐王发话就径自去病房内找侯督灵说话去了。
贤之理解此时岐王心里的五味杂陈,“义父,随他去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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