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活很久,大夫才将醒虫子给钟离春吃了下去。这时谁都不敢说话,就静静的看着大夫那慎重得不能再慎重的眼神。
“姑娘已经吃下了醒虫子,能不能醒过来还得靠她自己,小的实在是没有其他办法来解她渴睡的后遗症,还望各位大人饶过小的。”啪一下大夫就跪了下去,这几天大概是遇到瘟神了,倒霉到惹了这么多主子。
慕容子海这才打开扇子煽起风了“她会醒过来的,渴睡倒是能让她安安心心的睡上一个好觉,不算是坏事,你走吧。”
见慕容子海并没有怪自己的意思,大夫才缓缓的松了口气,正准备离开时又被人叫住了“站住!谁让你走了,她还没有醒之前,你就必须呆在这里!”
多疑的齐云不愿意放过这位大夫,没有看着钟离春醒过来齐云便不放心,留一个大夫下来照看总是好的。
“小的知道,小的就在门口候着听从爷的差遣。”齐云是谁大夫大概已经知道了,怎么敢不听话,脑袋还得要啊。
这几位主子不是一般难伺候,原本以为自家主上已经够阴晴不定了,现在倒好又来了一个,大夫的心里阴影怪吓人。
而屋子里最为不紧张的便是月天遮,他淡定的坐在椅子上看着两位眼神出戏的男人,不免大笑起来“哈哈,病人不是已经好了,两位这是什么意思!”
“你闭嘴!”齐云恨不得把慕容子海给请出去,这个没心没肺的月天遮还笑成这样,看来平日里对他太好了。
月天遮看着齐云的黑脸,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齐云,再看了看床上躺着的姑娘。难道是她改变了齐云?从小月天遮便听齐云提前过一位女孩子,难道就是她。
说实话钟离春的长像也就一般,在月天遮眼里倒是没有什么特殊,真不明白齐云是怎么看上她的,以至于拒接了各大臣相之女,白白浪费了巩固地位的机会。
“慕容子海,你不要没事找事做,要不是看在阿离的份上,你那些小动作还能做到今日?”齐云发了狠话,他决对要让钟离春看清楚慕容子海的真面目。
慕容子海眯着眼睛“哦,我倒要看看你能做出什么来,阿离也是你叫的!最没有资格说这两个字的人就是你。”
火药味十足,连月天遮都看不下去了“我还是先出去吧,你们慢慢聊聊!”
“站住!”
“不用!”齐云与慕容子海在起争执的时候最为统一,月天遮终于知道为什么大夫死活都要逃离现场了。
“两位默契指度还真高,那月某就勉为其难的留下好了。”月天遮走不了,就留下来继续坐着,而齐云和慕容子海只是相互看了一眼便转过身去。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这两个大男孩也变得小孩子气,而钟离春却一样的远离着他们,不愿意过多想靠近。
可是啊,缘分这种东西很是奇怪,硬是要把相互对立的人请在一起,然后相互折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