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已给了皇姐活路,何必再来踏足朕皇城?”贵妇冷笑,这一切早就在策划了,以前见识过自己弟弟的心肠,只当是对犯人的严厉却没想对亲人更是狠毒,一步步就在计算之内。贵妇放下剑:“我无意卷入皇权争斗,荣华富贵、居于田园于我皆等,还我夫君从此互不相干。”太子道:“叶霖与三皇子勾结涉入皇宫夺嫡,如今三皇子逃脱,叶霖罪无可恕!”
“你胡说!夫君从未做过此事。”
贵妇气急瞬移,眨眼间立在了太子眼旁,太子笑:“只要皇姐交出父皇遗诏,驸马便不会少一根汗毛”“遗诏并不在我手上!”贵妇剑指太子,正在这时一紫影飞来与贵妇斗起来,速度十分快且没用一点法宝全是单手对剑,不禁令贵妇心头一紧,稍微有点缓劲才看清是谁,此人居然是皇城圣司仙绫,从未见她出手过但知身手不凡,谁知她也与太子勾结了,传达天命的介物与权贵联手,这场战役,论他怎能不赢!贵妇全力以赴。
突然!几声炮响,整个皇宫烟火四起,全部人的目光看向那处,未曾想附近烟雾重重弥漫,不一会儿笼罩了整个阁楼周围,人们呛得不止。仙绫知不妙,用咒术控制好周围,雾来得不妙,像是一种咒术。待明白出来,手中一击,烟雾瞬间消散,放眼望去,场中唯不见贵妇,仙绫怒颜,竟被小小障眼法骗住!
而另一边,天边飘着发光葫芦,仔细一看,葫芦上乘着几人。叶梧兮喜:“赶上了。”清风松口气:“幸好分散了他们注意,不然怎么可能救得了你娘。”叶梧兮笑:“多谢。”清风叹,今天不知遇到了什么运,偷跑下山本就是罪,现如今还掺入了皇权之争,回去被师尊知道了肯定完了。
“啊!”
“娘亲?!!”
绿树绕青山,秀水流清池,中有云雀鸣,悠悠如妙音。阳光照进,让叶梧兮睁了眼,缓缓起身,发现自己躺在不熟悉的竹屋子中,仔细想了想,昨夜娘亲大叫,跌下葫芦,为救娘亲两人坐着葫芦下地,谁知清风控制不稳撞到昆云结界,都落了下来,但现在竟然躺在了这?叶梧兮揉揉头出了门。
院子中正站着一人,一身墨白相间道服,头发花白脸上却没一点老态。叶梧兮并没有说话,女修道者走近他,道:“你便是司徒嘉儿之子?”叶梧兮看着她,或许当时救他们的人正是此人,点了头。女修道者看他行为,以为被吓到了,轻叹口气,放缓了口气:“嗯,你娘现在已经没事了......这是个好住处,以后便在这儿住下吧。”见叶梧兮还是不说话,转身几番剑气缠身,消失不见。
叶梧兮没有说一句话......一个房间一个房间的找他娘亲,在一个单独的竹屋里找到了她,还是那晚的着装却显得沧桑,正站在竹窗边,叶梧兮叫:“娘亲。”嘉儿转头,眼中泪花打转,缓步走到他身边,蹲下身,摸摸他头说道:“若娘亲成了个废人,梧兮会讨厌娘亲吗?”叶梧兮摇头道:“不会!”嘉儿抱住他,眼泪不住的流了出来,对于七八岁孩子来说,他不明白,但有他的话心里也踏实了,刚听到师父说除了能走,其他几乎都废了的时候心里犹如千万斤重,更是忐忑不安,曾经的引以为傲变得一文不值,又有多少人会怜悯呢?然而,只要家人就够了。
叶梧兮问:“娘亲,我们还去救爹吗?”嘉儿道:“救,一定要救,但现在不是时候,你爹有先皇的免死金牌不会出什么事,所以我们先把所有都计划好,再想后面的事好吗?”叶梧兮点头,嘉儿继续说:“娘亲已无半点用处了,所以梧兮,娘亲教你破结界之法,半年后入昆云,你可愿?”叶梧兮惊:“娘亲不是不愿孩儿学修仙之法吗?”嘉儿道:“今日不同往日,你可愿?”叶梧兮点头!嘉儿这才放心了,一放松就连连咳嗽不止,叶梧兮为嘉儿端水来,嘉儿看着他,暗自叹惜......
初晓,嘉儿盘坐床头,低着头,缓缓道:“师父......”语气软弱无力,玄妙子叹息,问:“你可曾后悔?”嘉儿惊,这么多年,师父竟然还记得那时临走的决绝,嘉儿苦笑:“事已至此,哪还有什么后悔可言,只望师父忘却此事,弟子愚钝,让师父操心了......”玄妙子一直是她尊敬的人,想到现在还令师父操心,心里着实难受。
玄妙子见嘉儿如此,也不再提往事,转眼看着另一个屋子......
嘉儿见师父久久不语,顿时想到了一点,低头道:“师父,我儿小小年纪处处遭受打击,于他而言,我没有尽娘亲之责,自知被逐出师门现已不修得任何法术,空有平凡之躯更无法保护好孩儿,望师父开恩收了我儿入昆云。”说完立马跪起连磕响头,玄妙子皱眉......
“那你呢”
“一国公主,为天下百姓,应决然前往尽为万民之责。”
玄妙子自知这个徒儿确定的事情劝不得,只好叹息道:“明年春分,昆云再收弟子,到时若他在凉风山过得了昆云结界自然是昆云弟子。”嘉儿听后,连连道谢,激动不已,玄妙子又道:“孩子聪慧过人,若就此而去,你可欠了这孩子一生啊......”说罢离开了。
“我心匪石,不可转也......我心匪席,不可卷也......”
嘉儿泪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