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行厄显然是最好的对象,而且我也要看看自己的眼光有没有出错。”
“那你的眼光出错了吗?”
余夏喘着粗气,说话断断续续。
“没有,我的眼光一直都很好。”
沉渊子微笑,此时的他终于看起来有了一副和自己年龄相称的样子,把余夏吓了一跳。
但是余夏很确定这个样子的表情,沉渊子绷不了多久。
“去吧把他抓起来。”
余夏不知道沉渊子在和谁说话,黄辉冯失踪,能捉住行厄的还有谁?
后院里传来一阵嘈杂声音,然后有脚步声响起。
余夏吃了一惊,如今的他已经晋入了七品的境界,在整个大陆上都算是数得上的高手,却对于近在咫尺的饭馆后堂有人都无法感应到,余夏不得不佩服这个人的本事,除此之外,更对与府前山的深不可测深信不疑。
“回去,没叫你。”沉渊子突然说道。
那个脚步声的主人发出了一声叹息,脚步声放缓渐行渐远。
出手的那个人是那个刚才见过沉渊子的青衣道人。
而他正是王治河的师父,如今的道宗大人。
没有人看到他是如何出现的,但是一个大活人就那样出现在了行厄的面前。
行厄被沉渊子强硬地抹去了和罗喉戒刀的联系,整个人受了严重的内伤,但是正所谓瘦死的骆驼比马大,行厄的临死反扑绝对可以让余夏被炸死。
但是出手的是那个青衣道人。
青衣道人整个人漂浮在空中,神色谦恭,看着满头大汗喘息不止的行厄大师。
“沉渊子果然了得,轻轻一夹,贫僧便败下阵来。”行厄双手合十。
“沉渊子他老人家自然天下无敌,只是大师事到如今有何打算?”
行厄长叹一声:
“败了便是败了,如何处置我等,自然由沉渊子决定。”
“那便好,沉渊子吩咐我请大师移步大理寺。”
“贫僧悉听尊便。”
这听起来像是异常朋友之间的谈话,一个年轻人去拜访自己的长辈,然后那位长辈的儿子,请他进屋坐坐。
但是就这么轻飘飘的一句话,便宣告了珥散此次的计划彻底宣告破产。
不知从何出来的小道士们拿着拂尘冲出,对着那些春夏大队和佛宗弟子们一顿狂打。然后像捆猪一样把他们五花大绑,不知送往何处。
行厄只怕要在那个伺候了郑四季几十年的铁锁里度过余生。
但是行厄并没有任何地不甘心,他用自己的失败极为彻底地把府前山看了个大概。
最重要的是,他证明了自己的错误。
当年佛宗的行动计划主要分为截然不同的两派。
而自己证明了自己的错误。
也就是说,与他截然相反的那位师兄的主张,便是正确的,而那位惊才绝艳的师兄,才是世界上唯一有能力杀死沉渊子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