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林华荀正在剪多余的布,放下剪刀对着风雪月拱手:“她不听话,非得这样她才能安静!”
“可是师弟啊,我这个妹妹呢武功可不弱啊!”风雪月手撑着下巴,眼睛在两人之间转来转去。
冷夜宁有气却只能干瞪眼,恨不得吃林华荀的血肉。
方才庄周忠出来她就跟了上来,非要替季瑢讨回公道。林华荀不明白她和季瑢什么关系,为什么要替他讨回公道。
在场的都不是瞎子,季瑢是不是被人陷害一目了然,何况他从头到尾都不申辩一句,又岂要她去讨公道。
“说起来,大师兄还是第一次吃瘪!”林华荀也颇为感叹,能算计季瑢的人他也很想看一看。
风雪月见他提到这件事冷了几分,杯子握在手中碎成两半。
“总有一天,师兄会讨回来的。”
林华荀不置可否,冷夜宁见他收拾好东西一个劲眨眼。风雪月看她求助的眼神爱莫能助。
“夜宁,不是我不帮你,我这个师弟所学都是师父亲受,这套点穴法我没学过!”
冷夜宁急眼,心里想着完了,死心地将眼睛闭上。
林华荀则看着满口胡言的风雪月轻笑出声,他竟不知道处事小心的风雪月也会有这戏弄人的时候。
他伸手就解了冷夜宁的穴道,冷夜宁能动以后皱着鼻头咬着牙齿,林华荀自觉不妙立马逃走,冷夜宁则追了出去!
风雪月看着二人离去突然憋不住笑出声来,这时门外有人禀报道:“阁主,金掌使、水掌使求见!”
接着进来的就是庄红镜和简淳,两人跪在地上。风雪月半天不说话,良久她冷冷看着二人。
“当初是你们自己选的主子,如今却让主子受了这样的委屈,该当何罪?”
风雪月严厉而愤恨,她自诩沉稳,对让人言论可以做到耳不听、口不语,纵使孩子去世她也不曾对南鸣轩发火过。可是这次,她有些抑制不住自己的情绪,放着她手的桌子莫名的颤动起来。
绕是平时随意的简淳此时都无比缄默,风雪月自任阁主一来,从未对任何手下发过怒。
庄红镜磕头道:“是属下的错,属下不能保护好公子,求阁主割去属下保护公子的责任,从今往后忠于阁主!”
简淳愕然,他看着庄红镜的决绝吓了一跳,随后听到风雪月冷漠道:“你呢?”
简淳磕头小声道:“属下愿意继续留在公子身边将功赎罪!”
风雪月看着匍匐在地的庄红镜,最后忍痛严厉道:“庄红镜护主不到,从今日起赶往凌湾一定要保证花意浓顺利生产、平安无事!”
庄红镜磕头谢恩起身离去,自始至终什么也没说,原本风雪月以为她会去找庄净语,可是她却直接起身去了凌湾。
“是伤心到极致,连见一面都不愿意吗?”风雪月感慨着探子的报告。
简淳拱手声音凝重道:“阁主去看看公子吧,公子不太好!”
风雪月转眼看他,面无表情问:“是谁?”
简淳头低得更下,想起此事也让他面红耳赤咬出两个字:“立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