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我早早的就起来,当我洗漱完,他俩才慢缩慢缩的爬起来。见他们那么慢我都着急,说道:“我说两位哥,能否快点啊,现在都几点了啊”。
“靠,今天不是跟昨天时间差不多吗?而且还比昨天早了。你急什么急”王长江吼着说。
“是,是。王总说的算”我就只能憋着嘴到楼下大厅等他们。
我坐在下面很着急也很无奈,感觉时间过得很久,他们都没下来。
大约坐了十几分钟,他俩才慢吞吞的下来,还边走边说笑。到楼下后,王长江才把大门钥匙掏出来开门。
今天路上他俩不像昨天那样全程跑步过去,而是走一会再跑一会,而我呢就比较着急,想早点到哪,但是他俩就是不给力;到太化公园时,里面如昨天一样人很多,各自锻炼着。
而我的心早早的就飞到舞场上,歌曲还是跟昨天一样未有一丝改变。我没有直接进入广场中央跟着大妈大娘她们跳舞,而是像上次一样围着广场外的按摩石子路走了几圈,走的时候时时的注意着周边,想看到她是从那边过来的。
大概走了五六圈后,感觉脚掌有点发热后,我就靠在桅杆边休息并看着广场中央的大妈大娘们舞蹈。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歌曲一首一首的播放,最后一首民族舞歌曲都快完了,也没见到那个女孩的出现,我满脸的失望,心里非常惆怅,坐在边上唉声叹气,心情低落到低谷,想着为什么今天她不来呢?难道是发现我在观察她吗?但这也不太可能吧,昨天也是我第一天来啊!难道是因为今天有事没来?我现在寄希望她是今天有事才没来,希望明天能见到她。
我无奈的翻出桅杆,走到王长江和江科锻炼身体的地方,坐在边上发呆,看着这两人嬉皮笑脸,自己更难受,就只能低着头不去看他俩。
看着地面上爬动的蚂蚁,这些蚂蚁在来回的搬运着绿叶和卵,以前听老年人说过,如果蚂蚁搬家可能就要下暴雨了。我抬头看着天空,确实是黑压压的,有点像要下雨的节奏,如果是晴天的话,这个时候都能睁眼看到天空中淡红色的太阳,但今天只能看见黑云。
不多时,旁边的柳树的枝条就被风吹动了,随着风在空中荡漾。旁边的王长江也发现天色不对就招呼我俩往回走。在刚出公园门口时,王长江提议我们走另一边回去,还说那边有卖豆腐脑、油条和紫菜汤的,这样在回去路上就能把早饭解决了。
对于他提的意见我们没有异议,就跟在他后面,在太化小区里左穿右拐,从一条破旧的小巷中穿出,出来后沿街就是两个摊贩正在贩卖早点。售卖点上摆放了三张桌子,桌边已经坐满了人,我们三个就只能选好东西付钱后带走,边走边吃。
我是没有心情去品尝这些东西好不好吃,就胡乱吃了填肚子。回去的路上我也是愁眉苦脸,身旁的江科问道:“你咋了啊?从出来后,你就是苦瓜脸,我俩没欠你钱吧!”
“没啥事,就是心情不太好”我随口回答道,没做停留继续往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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