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答应你了,求求你放了我爹吧,我愿意跟你走,”少女跪了下去,流下了屈辱的泪水,梗塞的声音响起,使恶奴停下来了拳头,老人已经趴在地上起不来了,只能听见“哼哼”声,张德贵却不打算就这么放过这个老人。
“呵呵?现在知道怕了,小娘子,不过已经晚了,告诉你,别说这个小小的蒙山,就是这个县,老子也是一号人物,你们还愣着干什么,给我打,打到死为止。”张德贵冷冷说道。
“不要,”
手下听了张德贵的话再重新扑了过去,可怜的徐老头本来身子骨就弱,哪里还经得起如此摧残,在少女的惊呼中慢慢的没有了动静,老人终于被恶奴活活打死了。
“爹,爹,张德贵,你,你这个畜生。”少女嘶吼道。
张德贵弯下腰,轻轻拨弄少女的头发,慢慢往下探去,淫笑道:“小娘子,这也怪不得我,你那老不死的爹敢忤逆我,我取了你回家,这老不死要是天天去闹,这不得烦死,你放心,只要你__啊!你哎哟哟。”
少女死死的咬住了张得贵的一个手指头,就像临时的狗抓住了最后一根骨头。
“贱人,松口啊,啊,啊,贱人。”
剧烈疼痛感使张德贵有一种想要死的冲动,他不敢随意抽动自己的手指,他怕一用力手指就会被这个疯狂的女人活生生咬掉。
“彭”
张德贵的一个手下将瓷罐砸到了少女的脑袋上,少女当即被砸晕了过去,嘴巴也没有力气,鲜红的血从秀发里流到了脸上。
“少爷你没事吧?”
张德贵看这被咬得差点断掉的手指,关节处已经被咬得血肉模糊,家奴关心的话没有让他感受到关切,而是一脚将那个砸倒少女的奴才踹翻在地,恶声骂道:“你觉得呢,你个混蛋,砸坏了小娘子,我要你赔命。”
那人慌忙跪在地上求饶道:“我再也不敢了少爷,饶过我吧。”
“哼哼,这次就算了,下次注意一点,砸人的时候给我注意点,把小娘子给我架上,真他娘的疼。”
张德贵骂骂咧咧的走出了茅屋,接着就放了一把火,茅草的屋子起火很快,还是大白天,惊动了村子里村民。
“咦,那不是徐老头的茅屋吗?怎么就失火了呢?”
“嘘,小声一点,你没看张德贵和他的奴才们吗,快回家吧。”
张德贵走在前面,手下在后跟着,蒙山村的村民看见他纷纷躲到了一旁,烧了徐家的屋子,张德贵一点都不在乎,他相信没有人会敢给自己作对,徐老头也确实欠了钱,杀了他旁人也不能说什么。
离家还有一些距离,张德贵的手指依然隐隐作痛,不过能得到一个小美人,这些痛又算些什么,再次贪婪的望了一眼昏过去的少女,舔了舔嘴唇,忽然他听到一阵马蹄声,向远处望去,十几个骑马的人正朝这边赶来,身后还有五六辆马车。
这是商队?只是商队怎么会来这个穷村子,张德贵奇怪的想着,一会功夫车队就来到了跟前,才看清马上的人物,领头的却是有几分眼熟。
眼看着车队已经走过去了,张德贵也懒的去想这车队是干什么的,还是快些回去治治自己手上的伤是关键,可是没走两步,又听见身上传来“踏踏”声,原来十几骑又折了回来,并且拦住了张德贵的去路。
为首的人一揽马绳,居高临下的看着张德贵,又看着昏过去少女,脸上露出了激动的笑容。
张德贵心里一突,隐隐有一种不妙的感觉,还是硬着头皮说道:“不知道阁下拦住鄙人的去路有何见教,我是--”
“张德贵你聪明的就把那位姑娘放了,要不然小心你的狗命。”一个阴侧厕的声音响起。
声音很熟悉,张德贵瞧着说话的人,顿时想到了一个人来翻天豹张申,这个人在这一代也算是声名狼藉了,作为这里的地头蛇,张德贵曾随着父亲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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