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咋听这两个字,任谁都不相信,这是事实。
当跟着斥候远远看着,静谧的营寨不见人影,像死了一样。
照旧,斥候先行摸了进去,带着短刃,放轻脚步,从木头间宽大的缝隙,侧身而过。
一个,两个,三个。
斥候们畅通无阻,含着匕首,钻进了营寨。
和衣而睡的黄巾贼并没有足够的御寒物资,整个营帐挤满了人,略微看了一眼,斥候便后退。
有人呢喃:“你怎么还不睡。”
说罢,那人翻身。
斥候高度紧绷的神经未曾放松。
厮杀还未开始,营帐中便有了血腥味,被挪开的据马像衣服一样,被掀开,后面是毫无防备的女人。
“没有指令,从各个方向出击,切记不要分散行动,要集中在一起,造就一种四面楚歌的感觉,让他们崩溃。”
这是周清最后的话,说罢真正的进攻便开始了。
没有火把,一群未经战阵的士卒借着月色,直接强杀。
几乎是刚刚开始,毫无防备的营寨便开始慌乱。
正因为毫无防备,他们自由散漫,半夜起床尿尿在正常不过。
白刀子进红刀子出,临死的呼唤让汉军加快了动作,比刚才更加凶厉,军官开始呵斥,以身作则,冲在最前方,砍杀着毫无防备,甚至于没有武器的黄巾贼,更是砍瓜切菜一半快捷,一动手,便代表死亡降临。
哭喊声,呻吟声,惨叫声,叫喝声混杂在一起,脚步声格外清晰,从四面八方围过来,以伍为最小单位的汉军在区域占据了绝对优势,以强凛弱,这事谁都不成问题。
一面倒的屠杀随着这股无组织无纪律的黄巾败退作为终结点。谁也没有想到抱着必死之心的一战,居然会这么轻松。
周清未曾想到,黄巾如此不经打。被从济南国追击的豪族没想过单单依靠几百郡兵就能击溃数千黄巾。
明日,莱芜上下必然欢庆此事。
沉默消弭,欢呼声不绝于耳,谁也没有追击溃逃的黄巾贼,几个幸运儿被生擒,作为礼物送到了周清面前,整齐跪下,等待命运的抉择。
他们惶恐,看不清盔甲覆盖中的周清是什么模样,低着头,恨不得把脑袋埋在泥土里。
周清抚了抚剑身,对周围人道:“今夜之事,诸君所作所为,某家必然禀告太守大人,论功行赏,少不了诸位。”
欢呼声落地他继续道:“我想了很多,对这些黄巾贼,该处以什么样的刑罚,想了很久,都没有具体的。他们不堪一击,却又对泰山的百姓好不爱惜,按理当斩。”
“可泰山虽大,虽知道黄巾究竟如何,何时来我泰山,让我等敲醒他!”
哄笑声不绝于耳,周清的话打动了他们的心,他们来这里不过是为了活着,现在能够踩着恐惧的人身上,肆意的发泄自己的不满,还有什么不好?
自然是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