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隔两日,朱亚再次见到太守大人,他微微笑:“老百姓躲避战乱的,欢迎到我的地界来,安置不下的话,就武装开荒,反正总要生存下去对吧。我可以提前实行屯田制啊,不过我的税收不要太重。”
朱亚点头:“百姓流离失所,像大人般心慈的人不多了。不过,请问大人武装开荒,屯田制是什么意思?至于税收,若是大人有心,还需一良吏左右照看,以免好事有了差池。”
“武装开荒是为了保护开荒的流民,我会派职业士兵训练他们。也就是你们口中的精锐,让他们平时为民,战时为兵,便是辅兵,守城,也比一窍不通的好。”
朱亚赞赏,对眼前人的敬佩加深了一分。
这太守府上下比奉高县衙安稳不知多少,太守大人自诩定海神针,言镇压风浪,倒是有几分贴切。
县令恐慌,不知在浩荡洪流中坚持下去,没几日便被眼前人下令监禁,以免扰乱军心。
那是郡丞的人,算是一步好棋。
太守府内的争斗趋于平静,郡丞罗成罗大人虽不喜太守王嶂王大人。逢黄巾起,太平道叛乱,原本的不喜,不高兴全部变成同仇敌忾。
在威胁生命,未来的东西面前,眼前的一切尽管确切存在,他也不得不放下,寻求合作。
只有合作,才能更好的活下去,守住泰山郡,功劳赞誉来了,升官入雒在所难免。
以功臣的身份去雒阳,那原本就代表赏赐。
罗成并非退求其次,而是选了一个更好地选择,看似示弱,其实是他在羊家的支持下做出的决定。
羊衜对王嶂颇有好感不假,但他更希望泰山太守是羊家的女婿,不论女婿能否让自己人如意。
他想了很久,从黄巾之乱到现在已经过了半月,席卷各地的黄巾贼如同蝗虫一般,把身边的一切,挨个摧毁。
这样的人绝对成不了大势,在未曾获得一切以前把自己的根基摧毁的,书上没有记载,任何聪明人也不会这样做。
羊衜把自己代入,得出结论:“这是惊天豪赌,胜则赢得天下,败则生死道消。”
其他的就顺理成章,无需多言,以最快的速度变成了历史的一部分。
罗成在羊家的支持下善意的微笑,开始中立,对王嶂的命令开始支持,而非一开始的不可。
羊衜也在赢县训练了上千人的民兵,这些人是羊家的家奴,他想赌上一把,学着周清加强防备,准备立下功劳。
这都是家世清白的人,此刻做了士卒也是一把好手,相互之间知晓性情,短短数日便有了样子,配以装备,只差见血。
究其根源,他是文官,而非武官,似是而非的做了,结果如何,天知道。
周清一直在练兵,神经高度紧张,想着明天黄巾就可能兵临城下,数以万计的黄巾贼想攻破祝阿一样,直接把小小的莱芜淹没,数万百姓为贼所掠,那才是最可怕的事。
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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