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丫不自觉的扭动着身体迎合着王世军,无形中似是在邀请王世军更多的动作。
直面这让令人血脉偾张的画面,饶是实际年龄已经三十多岁的莜莜看了,都会有些禁不住的脸红。我的天!这大白天的直播岛国爱情动作大片么!
“世军哥哥,你真坏。”二丫直起身子,整好身上的衣服,妩媚的瞥了一眼王世军,满脸春色。突然二丫好似想起了什么,跟王世军咬起耳朵来,面露忧色的小声说道:“你前几日说的那个双修之法牢靠么,莜莜说我们女修一旦双修便会破了修炼命门,世军哥哥跟二丫说想要双修,二丫很高兴,心里也是一万个愿意的,可是二丫担心你这功法如若不起作用,那二丫这辈子可就算是毁了。”
那王世军闻言就立马转过身去,自顾自地整理了下仪容,也不多做解释,只是淡淡说道:“我也不会强迫你,你自己好好考虑吧。”说罢,便绝情转身离去。
突然离开温暖怀抱的二丫愣愣出神,低声喃喃:“二丫这是惹得世军哥哥生气了么……”等了许久之后,也不见王世军回来,二丫也只得转身进了院子。
莜莜还在树上做着心里挣扎要不要看“直播”,谁知再转头看树下时,就看见二人不知怎么的就分开,彼此转身离去。由于他二人说话声音太小,莜莜并没有听见后面的对话,不过看他俩倒也还算恩爱,便并没有再继续理会这对野鸳鸯,翻身下树朝着自己院子走去。
二丫回到自己房中,直愣愣的呆坐在床前沉思。这些日子虽然说句不好听的,一直在与那王世军胡乱厮混,但也始终把控住没有突破那一道坎,而且并没有落下自己的修为,如今也进入了炼气期二层。
原来就在刚刚发生那一幕之前,王世军跟二丫说他弄到了特殊功法,提出了过几日希望二丫能够陪他过夜的要求。二丫此刻便就是在犹豫不定,不知自己是不是该从了王世军。但是思及这段时日发生的一切,二丫自己都不得不承认,虽然脑中那一丝理智让她知道自己不应该做出这等事,可身体给出的真实反应却骗不了自己的心。
“怎么办,要是不答应世军哥哥的话……哎,不管了,世军哥哥就是二丫的命啊,如果没了世军哥哥的话,二丫可怎么活,就算是现在世军哥哥要二丫的性命,二丫都是愿意给的!”想罢,二丫似乎是下定了决心。
当莜莜再次从运行周天醒来之时,已是两个月过去。这两个月,莜莜每隔五天便去给灵田除草浇水,顺便锻炼神识以耗尽全身的真元后就地吸纳补充,如今检查一下自身,莜莜发自内心开心的笑了,嗯,果然经过这样极限的法字,现在修炼已是顺畅了许多,吸纳灵气的速度也是快了不少呢。
这两个月,灵田内的的种子都已发芽,莜莜每次过来看着田里逐渐长成、绿油油的灵苗,心下顿时油然而生欣喜之意,这段时日果然没有白费功夫。
午夜时分,正在修炼的莜莜突然睁开眼,“咦?”她感知到留在灵田内的神识传来了异样,经过这段时日的锻炼,莜莜神识的感知力扩大了不少,立时心生疑惑,即刻往灵田赶去。
谁知一到灵田,眼前的情景令人震惊,白天浇水时还长得好好的、繁密的灵苗,此刻已是枯死近半。莜莜立即放出两道神识,逐个检查剩余的灵苗,检查再三,却并未发现什么异样。
“妈了个巴子的,这是老娘的血汗钱啊!要是被老娘查到是谁干的!必定剥皮抽筋!切丁丁!百般折磨!”一股怒意立时窜至莜莜的脑中,莜莜心中已是决定不论怎样都要查出这是哪个男混球的恶作剧,倒是一丝都没想过对方是否个女的……
第二日夜里,莜莜又来到灵田,她找了个角落躲起来,一边继续打坐修炼,一边静静地等待着罪魁祸首的到来。
就在莜莜百无聊赖、以为今夜不会有人来的时候,莜莜自己的那块灵田中突显异象,东南角的土壤中突然射出一道五彩光束。光束下,一个肉肉胖胖、通体晶莹、全身泛着青色荧光的大肉虫从土壤中冒出头来,它左摇右摆的在万般努力之后,终于将自己肥胖的身体从泥土里面拱出,莜莜暗自觉得好笑,她真心表示明显能看出肉虫是累到了。因为她看见那肉虫两只小眼睛滴溜溜的看了看四周,确定没人后,竟是都耷拉着脑袋在地上开始休息了。
又过了许久,肉虫估计是休息的差不多,只见它直起了身子,抬头望着天,小嘴一张一合的,发出一串“呜呜”的声音,极其富有节奏性,俨然是在吟唱某种祷告语一般。这时,莜莜看见,空中逐渐出现一粒粒蓝色的荧光光点,咦,是灵气!渐渐地,肉虫的四周凭空聚集着密密麻麻的灵气,而灵田中灵苗的苗叶上也开始逐渐的有一点一点的灵气冒出。随着肉虫不间断地吸纳着灵气,周围的灵气遗失的越来越多,莜莜看着自己的灵苗眼见着就又要枯死大半,心下哪里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娘的,这小腿般长短的大肉虫便就是那罪魁祸首!
莜莜立刻全力射出一道神识,顷刻间就如利箭般射入肉虫的识海中。
“妈蛋的,你个大臭虫!你作死啊,干嘛只盯着老娘的灵苗吸灵气!”莜莜一进入肉虫的识海就开骂起来。
肉虫闻言一下愣住了,看到莜莜突然跳出来的身影,心下早已泪流满面,瞬时就浑身瑟瑟发抖,可怜兮兮地说道:“修士饶命,我只不过是觉得离得近,懒得跑了……”
一句话说的莜莜一口老血喷出,一时竟是无话反驳。那肉虫见莜莜站着不动,半天不见动静,了可就想拔腿开溜,怎奈腿!太!短!拱了半天也只拱出了一米,莜莜见它想逃跑,一步一步的走到它的身旁,弹了下它脑门儿,说道:“想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