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的心一阵冰冷。要是李家的事是因为得罪了皇帝所起,那还有什么报仇的机会?一想到这,李婉也像是泄了气的篮球,颓然了起来。
“我觉得不会是皇帝所为。”张新看到李婉的神态,知道李婉的心思,便说出了自己考虑许久的想法。
“为什么?他都说这天外陨铁是皇帝的,那这腰牌是天外陨铁做的,不就是皇帝给手下发的腰牌吗?不是皇帝所为,还能是谁?”李婉心中充满了溃败感与无力感,声泪俱下的质问着张新。
看到这样的李婉,张新深知如果不能拿出让她信服的理由,是没法让她好受的。
“婉儿,你是关心则乱,你想,皇帝要是想动李家,还需要暗杀吗?”
张新的话简直是奇效,立马止住了李婉的泪水。
“说的对,我确实是着急了。”李婉抹了抹眼泪道。
张新见刚才的话起了效果,李婉现在能听进去自己的话了,便详细的解释起来。
“你想,这块腰牌不出自皇上之手,也是有很多种可能的。比如,有没有可能上贡的官员在上贡之前自己私藏了一部分?比如,有没有可能皇帝将这块天外陨铁赏赐给了谁?再比如,有没有可能这块天外陨铁从皇宫遗失了?”
“你这人,前面说的还听像模像样的,怎么说到后面这么不靠谱,这天外陨铁还能从皇宫遗失?”李婉被张新的话逗笑了。
“哎?也不一定嘛,每年从各地进贡给皇上的东西那么多,也不能每样都喜欢啊。说不定这天外陨铁长得难看,不讨皇帝喜欢呢?而且皇宫中的东西那么多,皇帝也不可能自己亲自看管每一样东西啊,这些东西还不都是其他人在看管,也不能排除有人监守自盗啊?”
“行行行,你说的对。这人讲起歪理来真的是厉害。”
“所以啊,这块天外陨铁在哪才是重点所在。”
“这要到哪里去查?到皇宫去查?”
“是啊,没有地方可以查,所以这条线也断了。”张新无奈的耸耸肩,端起茶水,悠闲的喝了起来。
李婉看张新这模样,不开心了起来。好你个张新,本来是我见你心情不好我来安慰你,没想到现在你倒是心情舒畅了,我反倒满心纠结其起来。
想到这,李婉恨恨的道:“那这事就不管了?”
“管,怎么可能不管?”
“你怎么管?说跟皇家有关的是你,说不是皇家的也是你,最后,说无处可查的还是你。既然这没法查,那你怎么管?”
“这事啊,还是得回到原来的地方。”
“什么意思?要回兖州查吗?”
“不是,我是说还是得回到这个图案上来。这图案背后的故事肯定很有料,如果我才的没错的话,这图案或许代表的是一个专门做暗杀的组织。只是不知这组织有多少人,是受人雇佣还是效忠于某人的,或许这不是一个单独的组织,直接就是某些人的培养的刺客的信物也是有可能的。”
“你怎么知道。”李婉一脸纳闷的看着张新。
张新很想告诉李婉,这么中二的图案,看着就像啊,但这种原因,该怎么跟李婉解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