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可茶水没有不妥,才是最不妥的地方。
甄掌柜深深的看了张新一眼,将茶杯放了下来。
张新也深深的看了甄掌柜一眼,刚才张新的声音可比包打听说话的声音轻多了,这甄掌柜可是清清楚楚的听见了。张新就是想要随便试试,试试这人是不是真的耳朵不好,毕竟这店从进来的那一刻起就一直感觉没那么正经,所以便起了一试之心。张新是特地趁他快喝到茶的时候,说茶有问题的,这样才有可能试出问题来。
“好你个老小子,原来你是假耳背,这么说,你可没少坑我啊。”包打听看到这甄掌柜是装聋,气的牙痒痒。
“行了,你也别乌鸦笑猪黑,你每次介绍个所谓的朋友来,还不是想要两头坑。坑他一回,坑我一回,捞两笔。”
看样子,这两人是经常坑人的伙伴,包打听经常带着“待宰的羔羊”来,怪不得那伙计看张新的眼神怪怪的。不过这两人也是各安鬼胎,互相想着办法黑吃黑。
“行了,那我也不跟你来虚的了。以前那些都是假的,这次这位真是我兄弟。这次他带的也不是什么宝贝,就是一张画,你来看看,认不认识。”
“看看可以,但说好,要是能看出来,茶水费可不能少。”
听到甄掌柜的话,包打听回头看了眼张新,想要看看张新怎么说。
张新很是痛快的道:“没问题。”
“那好说,画在哪?我来看看。”
张新把画递了过去,只见甄掌柜将画平平整整的铺在桌上,弯腰贴近,仔细打量了起来。
“你这画,像是拓印的。”甄掌柜一边仔细看着,一边问张新。
“确实是拓印下来的。”
“这用的工具倒是奇特,不像是我们平时书写用的笔啊。”
“哦,这是我自己的工具,有什么问题吗?”
“没什么问题,本以为是跟画有关的线索,既然没有关系,那就当我没问。”这甄掌柜倒也痛快,直接说出了这么句话。
老头仔仔细细的观察了很久,张新心里紧张结果,一直盯着这甄掌柜的一举一动。包打听是把人带来就算完成任务了,所以此时他闲的只能喝茶。半壶茶都下肚了,甄掌柜才直起身来。
“这图案是从哪拓下来的?”
“从一块腰牌上。”
“那这腰牌是从何而来?”
“这我就不清楚了,所以才前来请教甄掌柜。究竟这腰牌是出自哪里?跟这图案又有什么关系?”
“好吧,那我也实话跟你说,这图案我是第一次见。要说光给个图案,我确实没看出什么内容来。就是不知那腰牌在不在你这?要是有腰牌说不定能看出点信息来。我们这一行讲究察与问,所有相关的细节都能提供一些线索。”
张新出于谨慎,当然不能将腰牌直接拿出来。
“这腰牌不在我这,但我摸过,这腰牌的质感很奇怪,说是金属又不太像金属。有金属的光泽,也有金属的冰冷感,但好像质地比普通的金属更软一些。颜色像是银,又像是铁。”
张新就差直接说是合金了,可就算说出来,他肯定也不懂自己说的是什么。要不是这腰牌只有一块,很怕损毁了,张新早就去调点酸碱试剂测一测这里面是什么成分了。
本来都不抱希望了,可这甄掌柜却好像有了些眉目。眉头一挑道:“这材料应该很罕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