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是好事还是坏事都可以写在上面。一文钱一张,可以让普通人知道新的政策,让他们关心国家大事。这是我写的,关于水利工程的事,给大家打气让大家效仿大禹治水,要有毅力和勇气去面对挑战。有了这个,就不怕别人以讹传讹,表明一视同仁的决心。”
冤枉是很美好的。
钟魁本不愿意打扰人家小夫妻谈情说爱的,但今天是他负责跟在荣亲王的身边。离开吧,也不好,现在民夫这么多,大家都不知根知底,还是要防备着点儿。可不离开吧,又觉得纠结。
“娘娘,依我看这什么纸没多大用。一张纸恐怕就得几文钱吧?你这是赔本买卖不说,你看看周围几个人识字的,这里恐怕就你和王爷识字。咱们对这些字啊,是它认识我,我不认识它。卖不出去不说,就算卖出去了恐怕也是有人要占便宜拿去当厕纸。真有人想读懂,也要去求那些穷酸书生。”钟魁不拘小节惯了,乐哈哈的忽视傅云萝越来越哭的表情。
萧辰卫知道傅云萝是想给办学的事铺路,就没想从中参一脚。任由钟魁继续添油加醋的讽刺报纸的事。
“我要立刻开始扫盲,让你们这些睁眼瞎灭绝。现在没人认识不要紧,我会办学,让所有孩子都可以读书,无论男孩儿还是女孩儿都可以读书。参加考试,将来进入工厂工作。钟魁,你就一辈子当个武夫吧。”傅云萝对一根筋的钟馗很失望,从他们认识开始就不是什么好兆头。谁会跟绑架自己的绑架犯当朋友?要傅云萝说,钟魁还是病倒的时候最可爱,没有身上那股山大王的气息。
许是傅云萝的声音太大让别人听见了,毕竟说者无心听者有意。钟魁第二天在工地上看到比平时多十几倍的孩子。
各个都勤勤恳恳的跟着父母干活儿,当一个免费的劳动力。
为人父母的时不时就会来问钟魁王爷和娘娘来了没有。
次数多了钟魁也没法解释他们俩办其他事儿去了,只能没好气的说打地主去了。
说打是不正确的,萧辰卫最多是带兵走到这些地主员外的府门外,让柳七和傅云萝前去谈判。对方会以为他们是来搜刮的,但柳七是来讲道理的,将尚在襁褓中的法律搬出来晓之以情动之以理。
一切土地都将收归国用,不允许私人买卖,农民可以按人口划分土地,有使用权。也就是说,现在白州境内所有的地主都是非法侵占国有资产。
当然并不是所有的地方都能顺顺利利的交接。
傅云萝走出来对着萧辰佑摇头的时候,他带着跃跃欲试告诉傅云萝:“去下一家,这里我来处理。”
根本就没有和平演变,一切革命都是需要流血的。傅云萝愿意为了理想而抛头颅洒热血,但没想到都是别人的血。可在回来的路上看到那些在村长的主持下分到土地的农民,又觉得一切都值得。大家谁都不无辜,都是吃人血馒头的人而已。
萧辰卫生怕工地会有变革,过了瘾之后就将这份差事给了钟馗。那个被小孩子烦得不得了的壮汉求之不得。他可是最痛恨地主的一员,往往不等谈判开始就已经耐不住要喊打喊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