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看。偏偏要穿的又那么多,不想穿那么多又冷,而且李嬷嬷也不会放过她的。主儿在前厅里忙着倒茶升火,傅云萝没让她跟着来。
忽而想起决堤的事,也不知道两位王爷,一个文官一个武将,有没有想出什么应对的。
回到前厅后,感觉舒服很多。傅云萝也给萧辰佑一个笑脸问:“睿王呢?”
“二皇兄担心鹿河会决堤,已经带人前去查探合适的地方泄洪。”
“我建议他最好不要只挖一个地方,下游很可能还有百姓。我看过河堤周围,有从前修缮的时留下的泄洪口子,及时清理的话,还是能用的。”
“我立刻派人去给睿王知会一声。”
屋子里摆着一位王爷一位公主,下人们连大气都不敢出。这位王爷明显也是寡言,吩咐完下人后回到前厅也只是站着,好像他和别的军人没什么不同。
傅云萝至少可以确定,被烧死的那个还念念不忘的人是睿王,不是一心为她的安王。
想到这儿,她有些可怜这位寡言稳重的王爷。
又查看一次伤口的流血情况后,傅云萝转头告诉萧辰佑:“王爷去换身衣服吧,容易着凉。”
“我以为公主是想让我给你做个鉴证。”
“鉴证个鬼,我才不在乎流言蜚语。管好你自己,生病了可腾不出手来照顾你。”
给珠儿使了个眼色,让她去给萧辰佑收拾个房间。
等人走后,掀开挡风的篷布,这雨还是没有想要停下的迹象。再下下去,泄洪的缺口也是没办法缓解鹿河的水流压力的。傅云萝叹口气让护亲队的人不要站在这里发呆,有空的都去河提上帮忙吧。
李长冬领了命带人下去,但仍然留了两人守在这里保护公主。
锯子被铐在火上没人管都融掉了,傅云萝看了看两人的伤势,想来暂时是用不到锯子,就由着它去。李嬷嬷让人送来灾民的名册,短短两天里竟然已经来了三百多人。
“告诉嬷嬷,带几个人去把后院收拾了,把孩子接到屋子里。”傅云萝低声的吩咐。
侍女领命后,退了出去。
这两天的花销已经将现金银子花的差不多,说不心疼是假的。可还是要为长期作战做好准备,傅云萝捏着挂在腰间的钥匙,是打开一箱箱嫁妆的钥匙。想了想还是拿给下人,让他们去开个箱子送去典当行,然后就地换点吃的回来。
若是人不够,就找人去找睿王,让他拨几个人帮忙。
这一通打发后,前厅就剩下傅云萝和两个病人。没了雨水,有了火,他们恢复了点知觉,身体机能也在恢复。可恢复的不太妙,两人竟然发起高烧来。
其中一个还在挣扎着说胡话。
“公主,需要我帮忙吗?”萧辰佑换了身素雅的黑衣,除了一点云纹装饰,几乎就是全黑的衣服,更给他增添几分威武之气。站在门口的萧辰佑,观察了一会儿傅云萝对病人的照顾。联想她的传闻,以及河提上的相遇,萧辰佑知道这绝对不是他曾遇上过的任何类型的女子,甚至不是可以被归纳的哪一类人。而除了给予尊重,萧辰佑也想不出别的法子来应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