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何雨为之窒息,道:“意思就是,你不能在喜欢别的女孩了。”
武天赐道:“绝不会再有其他想法了。”何雨道:“你这话要跟雪心那丫头说。”武天赐哦了一声。何雨又是扑哧一笑,道:“好了,我一会儿把饭菜给你送来。”武天赐道:“不用了,我一会儿出去跟大伙一起吃。”何雨笑道:“也好。这床铺上的血我来帮你洗掉吧。”武天赐道:“那多谢了。”何雨一边收拾床铺,一边笑道:“这床上的血真是你的?”说毕便走了。武天赐却被问的不知所以。何雨走后,武天赐梳洗了一下,便穿上了雪蚕衣,后才把外衣穿上。打理好了一切,刚一出门,迎面见到凤雪心,雪心脸颊绯红,注视着武天赐的穿着。武天赐道:“这雪蚕衣果然是好东西,穿上去清凉透气,很舒服!”
凤雪心道:“说你笨,你还真笨。”武天赐一愣,想起刚刚何雨对自己说的话,道:“雪心,我以后绝不会再对其他女孩有想法了。”凤雪心道:“你敢有想法!”说着便拥在了武天赐怀中,武天赐抱着雪心道:“不敢,绝对不敢!”
二人同去吃了饭,别了万俟忠便骑着白虎往岱岳小镇赶。
行至岱岳小镇,已然将近正午。但此时镇上已经是人去楼空,很是安静。二人便去了望岳客栈。客栈中只剩下老板和小二,老板道:“你们俩来晚了,隐龙真人已经领着大伙去登泰山了,估计这会人应该都到主峰太平顶了。”
二人便又骑着白虎登泰山。这白虎登山如履平地,未到峰顶,雪心与武天赐怕白虎吓到人,翻身下来,让白虎自行在山中隐藏。二人徒步登顶,不多时来到人群中。但见数百人围在三十步见方的擂台周围。台上正有二人徒手比试。擂台的桩主隐龙真人坐在擂台正南方的高垒上,周围有二十个虎背熊腰的壮汉守护。除了这二十个壮汉,另有一二十五六岁的男子站在隐龙真人左侧,府尹赵明达站在右侧。
凤武二人四下张望着寻找凤冲云那群人。绕着擂台转了几圈,也未能看到熟人。周围百余步又没有树木,也不能爬上去观望。武天赐道:“我们先看看打擂吧。等邱大哥上台了,就能知道师叔在哪里了。”雪心道:“好,北面人少,去那里看。”二人便绕到了擂台北面,才知道此处为何人少,原因乃是正朝着太阳。二人又绕到了擂台西侧观看。
但见擂台上的两人皆有些眼熟。仔细一瞧,其中一人是玄剑门的常有仁,另一人是昨日那个齐鲁剑门的郑泽。二人正值你来我往,互相攻守。雪心道:“你说他们俩谁能赢?”武天赐道:“不管谁赢,肯定都不是你对手。”雪心道:“说正经的呢。”武天赐道:“郑泽似乎功夫底子高些,可常有仁技艺高些。二人棋逢对手,不相上下。”雪心白了武天赐一眼道:“说了等于没说。真不知道爷爷这些天都教你什么了。”武天赐道:“哪有,他们肯定不是你对手。”雪心笑道:“那好,一会他们打完了,我就上去比试。”武天赐道:“你胡说什么?岳伯伯非要骂你不可。”雪心道:“他骂我,我们不就知道他们在哪里了吗?笨。”武天赐道:“你别胡说,我知道你就是想气他。”雪心道:“怎么?你有意见?”武天赐道:“他骂你,我陪着你挨骂就是了。”
正当此时,郑泽不慎被常有仁逼下了台。郑泽心有不甘,将剑摔在了地上。便气冲冲的从人群中走出去。郑泽走后,又有数人跃上擂台。依照规则,第一个上擂的人留在台上与胜者比试,其余的人下擂等候。武天赐明白了上台方式后,低声对雪心道:“这上台方式是谁想的?”不等雪心说话,旁边一人道:“这自然是桩主隐龙真人想的。”雪心听了,心中暗笑滑稽。这时听旁边有人道:“这玄剑门的功夫好厉害,这常有仁已经连斗三人了。想必掌门冯永华对盟主之位早有意思。”“也不尽然,冲云山庄的凤老庄主不知道是什么意思?若他出马,半个江湖都要为之一震。”“再看吧,我们也就是来看个热闹。”“对啊,做盟主有什么好,听前辈们讲,那武祝山当年也是死的不明不白。”这几人正说着,擂台上的常有仁又胜一局。凤雪心此时已然跃上了擂台。众人一惊,见这么个蓝衣少女飘然上台,心中皆是为之一震。雪心自然是第一个跃上擂台的人,其他人便按照规则下去了。这时擂台下有人高声道:“丫头,快下来!”正是岳尊雄,武天赐顺声望去,见凤冲云等人都在擂台的东南角。便走过去与之汇合。雪心听了岳尊雄的话,道:“我才不下去。”常有仁道:“原来是香心雪凤,常有仁还请赐教。”隐龙真人身边的赵明达道:“皇上,这丫头名叫凤雪心,江湖人称香心雪凤,素来喜欢胡闹。”雪心在台上听到赵明达叫那隐龙真人皇上,心道:“果然是皇上。”但岳尊雄才不管那些,就要上去将风雪心拉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