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破坏者战斗。抱歉,我们没办法继续陪你了,还有其他不幸的家庭等待我们的统治,好好呆在家里好吗?”说着这些话时,队长终于敢看着他的眼睛了,那双蓝色的眼眸中,充满绝望。
没有回答,没有言语,一行八人默默地站了起来敬了个礼,踏着沉重的步伐齐步离开。直到他们消失在远处的街角,呆立的男孩才摔上门。靠着门,他蹲坐在地上抬头看着空荡荡的天花板一把把国旗扔了出去,蓝色的旗帜飘展了开来,慢慢地盖在了他的身上。
旗帜被风吹开,露出了一脸绝决的乔纳森,他的手指戳在那位年轻船长胸口的徽章说:“现在你什么也不是,既不是海军的少校,也不是自由党的船长。当你说着海盗的话,做着海盗的事情,看起来像个海盗一样,那你就是一个可耻的海盗。我不知道你向谁效忠,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起义或者说反叛,我只知道你失去了你军人的荣誉,你没能保护任何人。现在的你已经丧失了你的生命。”
乔纳森绕过他,捡起他的帽子用力扣在他的头上,看着他说:“现在,我要杀了你。你可以反抗或者逃跑。”年轻的船长低着头咬着嘴唇,身体却依然一动不动,立正的姿态如同本能一样刻录在他的脑中。
乔纳森从卡琳特手里接过火枪,他将枪管架在自己的左手腕上,右手顶着枪托,瞄准着他的脑袋。
“砰!”乔纳森嘴缩成一个圈,轻吐出一个拟声词,他还是一动不动的低头站着,看不出任何表情,只是双腿有些颤抖。
乔纳森扣动了扳机,子弹再次贯穿了他的帽子,打掉了代表着赛瑞肯海警的标志之后便飞走了。乔纳森把枪扔给他:“当你穿着这身军服,就代表你要为之负责,现在你既然没能负起责任,那么你已经死了一次了,我只不过杀死了曾经作为一名海警的你。你现在可以选择自杀,或者当个逃兵。”乔纳森笑了一声,“你也要当个可耻的逃兵吗。”
所有人都静静地看着他们,俘虏们松了一口气,他们或许能从这次冒失的进攻中留下条命,埃德加他们则等待着乔纳森的选择。他撑着火枪,跪坐在了地上,乔纳森却不再理会他,招呼卡琳特走。
卡琳特吩咐水手们把武器和伤员都送回船上,埃德加和乔纳森也都回到了船上,看着慢慢远去的蓝色帆船,众人一片无语,没人知道他们之后做了什么。很快他们就稍稍淡忘了一些刚才的回忆,取而代之的是忙碌的善后工作,埃德加帮助船上的船医为受伤的水手包扎伤口,清理创面。乔纳森则是利用参与到了船只的修理工作中。而最忙碌的就是暂代船长职务的卡琳特,虽然平常的航海工作都是有自己负责的,但这种情况以往还是船长亲自处理的为多。
“一共十五人死亡,四个重伤者正在治疗中,船上被打坏的有一面主帆,两面辅帆,二个居住舱被击毁,底层的2门火炮被击毁,另外厨房也被击中了,我们损失了一半的食物,其他的损伤不是很严重。”二副把水手们统计的结果报给了卡琳特,她听完之后沉吟了一会:“坏掉的火炮就地丢弃,先把船舱和甲板补起来,风帆的问题还不影响航行,暂时就先补补不用换了。另外我需要知道死者和伤者的职务。”
“四名轮换舵手全部阵亡,八名甲板水手死亡三名重伤,一名厨师死亡,三名船舱水手死亡两名重伤。”二副翻了翻记录本,看着这一个个名字,他有些哽咽。
卡琳特抱着头皱眉说道:“先想办法找人代替舵手的岗位。下午,找个时间把大家都海葬了吧,唉。不知道伤者还能不能挺住。我们还有多少天到钢架城。”
二副回到:“还要半周,我们的食物可能有些短缺,但是药物还是够得。”
卡琳特叹了声气:“好吧,好吧。之后几天让他们少吃点。等他们休整好了准备海葬吧。”二副应了一声,便放下名单走了。卡琳特依旧坐在船长室的椅子上,愁眉不展,只有之前一直在睡觉的风暴斗篷过来躺在了她的脚边,“哟,这不是风暴斗篷嘛,之前忙的都忘了你了,睡得怎么样呀,舒服的话就叫两下。”卡琳特抱起风暴斗篷摸了摸她的脑袋。
此时甲板上已经被打扫干净了,只剩乔纳森和水手们在修补破损处,露着风的船帆依旧飘扬着,它依然能载着人们前往远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