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臧霸靠近城墙五十步,方才拱手笑道:“心慕使君久矣,能否开门入内,与君一叙?”,听闻此言,城墙之上,诸多官吏皆摇头言语道:“不可啊,若是贼寇趁机攻城,只怕临沂难以守。”,祢衡摇头,就算不开城门,这不计其数的乱民也能将临沂抹为平地,力量悬殊实在太大,依靠一千多门客,根本无法抵挡如此之众!
祢衡转身便下城门,城门大开,祢衡只身走了出去,唯有一人一剑。
见得祢衡走来,臧霸也有些惊异,俯身行礼拜道:“愿使君拯救此青州百姓。”,祢衡冷笑道:“尔等胁从百万,何需吾之救?不如就此攻上雒阳,使天子救矣。”,臧霸笑了笑,又拱手指了指雒阳方向,言语道:“当今天下昏庸,乃桀纣之主也,早听闻使君有爱民大德,何不以黎民为重,奉天承运,行高皇帝之旧事?”
“呵呵,尔等叛乱不止,还欲收吾为所用?”
“非也,愿奉使君为首也,若使君愿意,青州诸多黎民当以使君不二,尊使君继大统,带领吾等同塑治世!”臧霸压低身子说着,险些便要跪拜下去,祢衡心里却是不断思量着,想了片刻,方才点头言语道:“如此,便与吾三日,吾再做思量。”
“可。”臧霸说着,俯身不动,祢衡转身便走入临沂之内,面色沉重,臧霸之所言,无疑便是要以自己之声望,举更多民众,再造大业,祢衡心里自然不会想同意此等荒唐行为,若是自己加入叛乱,只怕声望尽毁,此前所做之种种努力,皆然化为无有,哪怕陈宫,太史慈等人,也定会离自己而去。
叛汉无疑是很无知的想法,三国乱世,也未有叛汉者,董卓,曹操把持政权,也是以汉臣之名义行事,其余诸侯也尽如此,而叛者,前如袁术,身败名裂,亲离子叛,后如孙权,卑屈投降,自去王号,纵然魏,也是汉朝禅让而得,非是叛汉,至少名义如此,祢衡无奈摇头,他是借口拖延时间,却是不知,临沂能够阻挡对方多少时间。
城外之敌,不知是城外守卒几十倍,祢衡即使是孙吴重生,恐怕也难以阻挡此些贼众。
正当夜里,忽闻城外喊杀声,却是黄巾连夜开始攻城,祢衡此刻便与城墙内一处宅院里,未有归家,听闻贼寇杀生,连忙穿衣,登上城墙,夜里漆黑,更无月色,见不得远处,只见无数黑影正朝着城墙冲来,祢衡迅速下令射箭,羽箭纷纷而下,鼓声喊杀声四起,那些黑影顿时被箭雨所遮盖!!
惨嚎声大起,一轮又一轮箭雨遮天蔽日的射了过去,却是将城外完全笼罩,贼寇迟迟不能前来,祢衡心里暗骂,此贼言明给三日,却是当夜便发动攻城,居心不良,可见如此,祢衡心里大怒,自己也持着弓箭连番射杀,却是射的城墙了无人影,过了片刻,祢衡发觉不对,未有只闻鼓声喊杀声,却未有血腥味?
祢衡毕竟上过战场,在战场之上,血腥味铺天盖地,守城士卒如此大规模射杀,为何没有血腥味?
“止!休要射击!!”祢衡大吼道,顿时,城墙众人再未有射杀。
“多谢祢使君送箭!”
“多谢祢使君送箭!”
城墙突然有贼寇高呼起来,祢衡咬着牙,几乎咬碎,“草船借箭???”,祢衡紧紧抓着城墙石垛,怒火烧身,几乎喷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