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林大公子都身负重伤了,自然是得手了。”秦笙离走上前瞧了瞧他身上的伤势,谢沛白用药比她要温和几分,所以伤口的愈合也要慢一些,但瞧起来已经好了许多。
林越四下瞧了瞧:“楚慕言去哪里了,怎么不见他?”
秦笙离十分娇作地用衣袖遮口笑道:“瞧你这心急的样子,总是明白为何这临安城中传言我们家王爷有龙阳之癖了,原是你对我家王爷有这弯曲之心啊!”
林越也是疲累了时日,许久没有人与他这样不正经的说话了,秦笙离这样与他说话,他往日那纨绔的样子便又拿了出来:“瞧你这小心眼的样子,若是被你家王爷瞧见,仔细一封休书废了你这王妃。”
“怕什么,他前一刻休了我,下一刻我便带着孩子住到你的府上,瞧瞧最后是谁更着急些。”秦笙离弹了弹衣襟上的药粉,风轻云淡地说道。
谢沛白将药箱放好后,走过来:“太子的丧仪刚过,慕言被皇上留在了宫里,正日夜教导呢。”
“从我这抢走的药,查到下落了吗?”林越让青莺拿了软枕过来,放在身后身子半倚着。
秦笙离:“查是查到了,只是有些奇怪。”
“奇怪?”林越不解“怎么说?”
“药是到了楚慕安府上,当夜御医也被他从宫里接了出来,只是连门口都未进又被送回了宫里。”谢沛白解释道。
林越琢磨不透:“他这是又打了什么主意?”
谢沛白摇摇头:“不管他有什么主意,药还是要抢回来的。”
“你们还没有去抢?”林越大惊。
秦笙离挑了一下眉:“自然是没有,药是从你手上丢的,要如何抢回,还是要你来谋划拿个主意的。”
谢沛白没有配合秦笙离演下去,简单地交代道:“计划是今晚动手。”
宫里楚慕言又被皇上拘在身边,皇上在批折子,楚慕言在一旁借着灯光读兵书。皇上不时抬头看他一眼,只是楚慕言像是未瞧见的样子,不知是一心读兵书,还是在想些其他的什么。
“你不问问朕为什么?”皇上终于是忍不住了,将朱笔搁在一旁,双手撑着案牍问道。
楚慕言也终于将兵书翻了页,低声回道:“臣问了,陛下就会说吗?”
屋里没有声音响起,楚慕言抬头看了一眼陛下,继续盯着那一页兵书:“既是如此,臣为什么还要问呢,陛下自有陛下的道理,臣听旨意行事便好。”
每次与楚慕言说话,皇上都会被气得半死,也不知这小子的性子是像谁。
“这几日可有去阿尧那里瞧过?”皇上决定和他说些其他的事。
楚慕言:“嗯。”
皇上憋气接着问道:“阿尧身子可好些了。”
楚慕言:“陛下如此惦记十三叔,自己去瞧一瞧便是了。”
“滚滚滚,赶紧给朕滚。”皇上终于是忍不了了,拿着折子就朝他砸了过去。
楚慕言灵巧地接住皇上砸过来的折子,顺手交给一旁伺候的人:“臣遵旨。”
福全轻轻地将奏折放到案牍上,轻声问道:“陛下,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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