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的,他们也有权投票。
小月尽管是想给老婆娘家一点好处,也得是他力所能及的地方。况且现在时局那么乱,趁这时候上位不明摆着讹人嘛,虽然说现在文物界的人不都是很看好我,但是想在这个时候插上一脚的,都没门儿。
话说回来,这小月也真是的,这么大的事儿从不跟兄弟我说道说道,倒是越来越像陌蓝墨了。不过别的事儿也就算了,要娶媳妇儿等到现在才告知,真是有点着急。
我并不打算回于家,我想先到二山胖那里避两天。那日在车站,陌家人就盯上我了,人多他们不敢乱来,有第一次就有第二次,三个月之约还没到,他们却如此咄咄逼人,下回见了,我可就不顾两家的情谊了。
二山胖还是那张嘴:“三爷来啦?快快快,腾个地儿给咱三爷,上几样好菜!”
“莫山啊,这几天我就在你这儿歇脚了,早中晚也在你这儿下馆子,你可别嫌我麻烦,放心好了,我会付你钱的。”我笑嘻嘻地说道。
“哎哟,瞧您这话说得。您和我都多少年的交情啦?那些个,后来的,都不比我早认识你呢!虽然啊,这经济不太景气,不过这么多年的经营了,这几顿饭,你兄弟我呀,还是出得起的。”
凤鬼爷从后厨走出来,招待完客人后便招待我,他还是老样子,性格原因吧,见了面儿顶多寒暄几句,然后便忙手头上的活儿了。
他许是有什么心事搁着吧。
他这人,我多少还是知道的。不愿意说的,逼死他也没用,想和你谈天论地的,会强拉着你。既然他暂时不打算告诉我,我就也当作什么都不知道。
这年头,事儿可真多啊。
二山胖给我甄了杯酒,看着我好一会儿,说道:“对了,我不是听说夜缘楼开会了么?怎么样,瞧你这气冲冲的,难道会议开得不顺利?”
“倒也不是。问题再棘手我也不冲啊,就是……”
“是什么?”
我眉头一皱,忽然不知从何说起。二山胖便又道:“行啦行啦,好家伙,再不济咱出国去!我在立陶宛还有俩房子呢!”
“花都是我的故乡,根在这儿了,走不了了。”我将他倒好的酒一饮而尽。
凤鬼爷便开始插上话:“三爷,盖笑最近联系我了,她说,有几句话想亲自对您说,可是现在她在上海,不方便。”
“什么事儿?她没交代清楚吗?”
“倒也不是什么大事儿吧。你知道,她一直想入咱这行当,可是,一直没有好的机会,过去她想学表演,却因为不是科班出身而受了些排挤,好在她还有一身的功夫。她听说了文物界出乱子,就想趁这机会……”
我点点头:“哦,我大概知道了。这也不是什么难事,她若想好了,我也可以早些打点。这样挺好,还可以了了我现在的心结;你先告诉她,我会事先安排好的,如果现在能抽开身,最好回来一趟,不过要注意安全。”
“好嘞!”
二山胖瞪大了眼睛:“盖笑,是上回在残虹的那姑娘?”
“不错,是个很硬气的姑娘。不过因为她得罪了月夫人,后来就暂时和离珠姐住一块儿了。说到离珠姐,也不知道她现在情况怎么样了。”
我开始有点不安,接着便浑身发热,感觉热火朝天一般。连坐都坐不住了,半晌便在地上打滚儿,二山胖吓了一大跳,杵着不是,过来扶我也不是,我只顾挠着心肝儿,恨不得把那好似填了火的胸脯挠破。
然后从脚跟到头顶,一个汗毛都有痛感,一阵接连一阵,我不敢大叫,却难受得几乎要哭了出来。
这可比前几次要难受得多,可以说是攻心啊。凤寻魂赶忙从我背包里取出药瓶,给我喂了几粒止痛药,我这才觉得好受了些,可没过多久,却又晕了过去。
醒来时已经是第二天早上了。
二山胖给我倒了杯水让我缓缓,神色沉凝地道:“你这毒,还没解啊?是真不打算解还是?”
“不行。不能解。”
“我说你个死心眼儿有啥好惦记的,解了得了!难不成你还怕陌家会对你动手啊,那三家岂不是乱了套?他们这明摆着是仗势欺人,看着你好埋汰嘛!就好比上次,啊,我听说你在车站差点儿被人暗算,多亏那谁几个小兄弟你才得以脱身,可是,你怎么不想想,他们是真干不过你们几个小朋友吗?——不是啊!他们就是想揍揍你,教训一下,顺便给你带回去,让你吃闷亏!”
我不耐烦地道:“行了行了,你先出去一下,我想自己静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