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这边。”
锦绣再次感叹:住深宅大院就是麻烦!
依旧是傅音一家陪她用早饭,太阳爬的老高了,真是愧对这一家人。
“伯父伯母,你们不用等我,我受之不起呀!”锦绣愧疚万分,深深对傅音父母鞠了个大躬,以示感谢。
傅音的娘亲连忙起身扶她起来,心疼道:“锦绣你这是作甚?都是一家人,怎需如此见外,快来坐,坐到伯母身边来。”
锦绣蒙圈了,她疑惑的望向傅音:我们不是朋友吗?什么时候变成一家人了?
傅音对此也有些头大,虽然他对锦绣有那种想法,可是·······千错万错,都是他的错,明明知道自家父母什么样,还笨的要死把人带回府中。
就这样,锦绣又在傅音父母无比热情下,吃了顿巨饱的早饭。
早饭后,傅音衣带锦绣领略音城风光为由,急忙带着锦绣撤退了。
后来,锦绣还夸傅音父母热情,弄的她好像是真的回家了一样。傅音腹诽:那是你不知道真相,若知道真相还这样想,就好了。
他们在音城的各个繁华的街道散步,最后在一家文房四宝店门口遇见了一个人。
那人见到傅音时,双目含泪,委屈的叫了声:“傅兄。”
傅音也颇为吃惊:“君扬?”
即使那人衣衫破旧,发髻松散,面色蜡黄,脸上灰不溜秋,锦绣还是看出来,那是个大美男。与傅音的帅是不同的,他的帅,是那种洁白,透亮的帅;五官精致,小嘴粉嘟,让人欲罢不能啊!
“你怎会如此狼狈?”傅音扶住他,关心急切。
“········唉”名为君扬的帅哥像是一肚子苦水无从说起,只是种种的摇头叹息。
“走,找个安静的地方,你细细与我说。”傅音拉着他,朝酒楼走去。
原来,君扬是带着他的母亲前去京城投靠当官的亲戚,不料在徐山遭遇劫匪,抢光了他的财物不说,还失手杀害了他的母亲;君扬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读书人,又无靠山,劫匪将他打晕,丢到城外的死人坡,他醒来,已是今早,边坚持回到城里,买笔墨写状纸,准备告那一帮劫匪,怎奈身无分文,掌柜的又不肯赊账与他,还好遇见了傅音。
“君扬是个可怜人,生来就不知父亲在何处,全靠他母亲把他养大,如今······”傅音撇过头对旁听的锦绣解释。
锦绣握拳恨恨道:“可恶山贼,连老年人都不放过,没人性。”
“徐山劫匪向来猖狂,府衙大人前去几次剿匪都无功而返,如今他们把你送回来,怕是要与官府明着斗了。”傅音分析局势,他虽是江湖人,但对朝廷局势还是了解一二的。
“唉·······”君扬什么话都没说,只是一个劲叹气。
傅音又问他:“就算如此,君扬你还是不打算赴京赶考?”
君扬听到此言,抬头望了望傅音,眼中充满迷茫。
“我深知你不喜官场,但以你的才华,必能高中,届时与伯母复仇,易如反掌。”傅音捡重点劝说他。
“······傅兄,你,容我想想。”君扬又低下头。
“君扬······”傅音还想说些什么,不过,看着手背上突然放上来的小手,他转头看向锦绣。
锦绣小声说:“给他点时间,经历此事,君扬哥哥必有所成长,不急这一时三刻。”
傅音皱眉了,君扬哥哥?怎么不见你如此称呼我?
“想必君扬哥哥一定饿了,傅音,你叫小二端写好吃的来。”锦绣又说。
这会傅音心里有了打算,他决定待会一定要找个没人的地方好好问问她;不过,还是先让君扬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