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又不是不知道,刚子什么都好,就是一打上麻将就忘了北。”半嗔半怒,蓝妮分析得头头是道。
“是啊,妮子说得对,刚子一上了麻将桌,就没了主心骨。好说歹说都不见效,刘晓八成是太失望了,唉,好端端的一个家,恐怕难保了。”长长叹了口气,向春早恰到好处的添了把柴火。
“这可不行,***都说了,做错就改就是好同志,刚子只赌不嫖,可以改造,不能一棒子撂死。”听向春早这么一说,抓着周吉的胳膊,王曼丽嚷嚷起来。
“人家的事儿谁能管?急死都白搭!不一棒子撂死,你去劝?刘晓吃了秤砣子,谁劝都不顶事儿,你能劝动?”睨着王曼丽,周吉瞥了向春早一眼。
“是啊,曼丽,老周又不是望风扑影的人,这么说一定是真的。我们再想帮刚子,也无能为力,这谁都劝不了的事儿,你还能想出什么褶子来?”配合周吉,向春早直挠王曼丽的痒痒筋儿。
褶子…褶子…褶子,我王曼丽这么就让他们叫短了?也太没劲了。我和刘晓私下里还有些交情,她儿子还跟着我家老王学习,我若出面劝和,她应该会给我三分薄面吧?
转着眼珠子,不知是计的王曼丽嘻嘻一笑:“我试试呗?没准儿是‘车到山前必有路,柳暗花明又一村’也不一定啊。”
“你能行吗?谁都没辙的事儿,你能给搞定了,我不信!不过…
不过是,可也别说,天底下有不生孩子的女人,还真没有你办不成的事。”了解王曼丽争强好胜的性子,糖衣炮弹一枚,结结实实,周吉再将上一军。
“那是,县官不如现管,是驴是马拉出来遛一遛不就知道了?”被忽悠得忘了北,掉进圈套里的王曼丽自鸣得意。
“我的天,这可是你自己说的?那你是那个…那个什么,还是那个…那个什么?”捂着嘴,安静了半天的蓝妮笑出了声。
那个什么?哎呀,臭词乱用,把自己给驴马了!好啊,死妮子,在这里拣我的笑声,一下子反应过来的王曼丽拿起桌子上的橡皮撇向蓝妮。
“哈哈哈哈哈”,笑弯了腰的周吉和向春早偷偷对视一眼,嗯,革命尚未成功,还需加把劲,点点头,收了笑。
“好了好了,刚子还在医院呢,我现在去看看。对了,到了上班时间了,春早和蓝妮把手头的工作完成,曼丽我特批你,赶紧去找刘晓,我敢打保票,刚子就是病得起不来了,见了这位金主儿,也会一下子蹦起来的。”努力控制着笑神经,周吉严肃道。
哎呦,可憋死我了,我可得闪人了!说完话,周吉飞快下楼,回到自己办公室,锁上门,再次笑得直不起腰来。
而奔进卫生间的向春早也是偷偷地笑了起来。
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想起韩秋实对她和周吉说的,刘晓相当重视儿子的教育,唯有从他身上下功夫,才有可能挽救他们濒于土崩瓦解的家。
而重中之重,为了酷爱写作和演讲的儿子的将来,王进是刘晓最最重视的人,所以,激起王曼丽的昂扬斗志,必将事半功倍。
真给力啊,完美配合,完成了秋实计划中的第二步,该是多么美妙的一件事啊,扬了扬眉毛,收了笑,向春早扭身走向办公室,跟着白晟的脚步进了门,废话不说,开始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