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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当真以为你的蛊已经控制了我?我刚才不过和你玩玩。”
“没能控制你?不可能……走两步,没被控制你走两步!”
柴七妹大大方方款款起步,还轻盈地跳跃了几下。
“你看,我走,我走了,我还能大跳呢!”
苗石先是很疑惑,后来终于想通。她一直和文静在一起,而几十年来文静在耳濡目染下也学会了许多蛊,虽然碍于身体的缘故她无法制造,但解蛊的理论还是明白的。这傀儡蛊想必是被文静看破,指引柴七妹解了蛊。不过这又有何妨?
苗石看看柴七妹点点头又摇摇头。
“你还是太年轻了。”
“年轻还不好吗?来啊~快活啊,反正有大把时光……”
“打住!你的话太多了,给我趴下!”
“我才不……”
刚说了个“不”柴七妹忽觉得全身发麻没有力气,一下子瘫倒在地。倒在地上的她喃喃自语,不知道这是个什么情况。文静看看倒地的柴七妹忽然顿悟,苗石这老家伙在罐子上下了麻醉蛊。柴七妹当然地碰过这个罐子,所以中了招儿。要说解麻醉蛊文静也会,可难就难在她自己没有行动能力,柴七妹这时又推动行动能力没法按照她说的方法进行自救。
安宁一方所有人都已经对苗石构不成威胁,苗石不由得心情大好。
“嘿嘿,我才是最后的赢家。”
文静这时候冷静下来,兜头却泼了一盆冷水。
“赢家?你赢了什么?几十年了,你没得到我的人,也没得到我的心,还失去了最好的朋友。”
“阿静啊,你的心就那么硬?精诚所致,金石为开。几十年了,就算一块石头我也用真心捂化了,可你却仍然顽固不化。”
“你用这种卑鄙的手段也好意思说是精诚所致?你那是占有,并不是想得到。不过你的结局早已注定,注定最终一无所有。”
“好!不就是因为他吗?我今天就让他死都不得安宁,彻底消失在这个世界。”
苗石有些癫狂,从怀里摸出一包粉末往王国梁那走去。文静看得清楚,那粉末正是化尸粉。
“不要!不要啊!”
苗石的脚步并没有因为文静声嘶力竭的呼喊而有所延迟。相反他笑了,笑得有些狰狞。
他终于来到王国梁身边,就要打开化尸粉的瓶盖。哪曾想,王国梁居然像触电了一般“嗖”的一下跳将起来,对着苗石的胸口狠狠来了一脚。这一脚太让人猝不及防,老苗石一下被踹得倒飞出好几米,落地时挣扎一下没起来,看来他的肋骨断了。王国梁偷袭得手得意的笑,不过他也是用尽了残存的气力,如今也只能半卧在原地不住喘息。
老苗石擦擦嘴角溢出的鲜血,连连说“好”。缓了一会儿,他忍着疼痛挣扎着慢慢站了起来。
“你这下确实漂亮,不过你还能再来一次吗?如果不能,你还是死路一条。”
王国梁看样子似乎已经到了极限,好像确实不能再来一次攻击。不过他也不慌张,嘿嘿笑着。
“我是不成,不过我还有救兵。”
就见王国梁就着嘴角尚未干涸的血迹快速画了一张血符打向豆地,豆秧连同那些金丝开始迅速枯萎。这样一来,安宁的爷爷奶奶连同老杨头就被放了下来。苗石明白了这救兵所指,不过却呵呵笑了起来。
“你看他们被你困了这么久精力已基本耗尽,三个半死的老家伙又能做些什么?况且毕竟是你将他们囚禁于此,你觉得他们会帮你?我觉得他们也许会对你发难。”
王国梁笑而不语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对着三位老人叫道:
“嘿,老几位还行不?振作起来,走起呀!”
“你……你想得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