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柱子!”天佑听他口无遮拦,不禁回头瞪了他一眼。随后微笑着对亡小莫说道:“小兄弟,你别听他胡说,我们可是给你请了大夫来看过的,只是大夫也对你的伤势无法。如今你醒了就好,不知小兄弟为何受了这么重的伤?以致昏倒路边。”
亡小莫听了他这话,并不作答,而是缓缓眯上了双眼。
“呃……”天佑见他这般态度,好生尴尬,不禁回头与柱子以及妻子三妹对视了一番。
随后他又看向亡小莫,并且说道:“小兄弟若是不好说明原因也无妨,这里是我家,如今你身受重伤,便安心在这里修养修养吧。”
说罢天佑转身而起,一步迈开,正要离去。
“多谢!”声音清冷而生硬,丝毫不带感情。
天佑听了这话,脚步不禁一顿,接着大踏步出门而去。
“诶!你这人怎么这样?”农妇三妹见床上的亡小莫脾气古怪,不禁指责道:“当家的好心救你,你就这个态度对我们?还不如不救呢,哼!”
说罢她气呼呼的转身离开。
此刻,房间里只剩下躺在床上闭着双眼的亡小莫以及柱子,柱子看了看亡小莫,又扭头看了看门口的方向。那里,房门因为农妇三妹出门前推了一把,正一摇一晃的开合着。
“你别介意,天佑嫂她就是这样,但是她的心是善良的。”说罢他顿了顿,又道:“不过天佑嫂说的也对,我们救了你,你就算不能回答,那也应该对天佑哥态度好一点啊。”
说罢柱子摇了摇头,也踱步离开了。
脚步声渐远,直至再也听不见,亡小莫忽地睁开了双眼。他侧了侧头,看向门口的方向,隐隐约约有争吵的声音从门外传来。随后他伸手入怀中,摸出一个灰扑扑的石珠来,拿在眼前细细端详着。
本以为这次难逃一死,但是没想到却为人所救。真不知道是该庆幸,还是该叹息。
是的,叹息,因为现在的他感觉活得很累很累。
亡小莫本来有一个幸福美满的家庭,但是突然有一天,疼爱自己的爹爹跟娘亲却狠心离去。这些亡小莫不怪谁,该怪的是自己,怪自己没有那个本领,不能随爹爹娘亲一起走。
而眼前的这个珠子,便是爹爹临走时留下的,想必是为了让自己日后学成本领,好去找他吧!
若仅是如此倒也罢了,但是天有不测风云,月有阴晴圆缺。他仍记得,二师姐完颜氏当日有事离谷,那天晚上无忧谷便迎来了祸事。
他亲眼看见,疼爱自己的花姨惨死敌人剑下。为了让自己能够逃走,一向与自己感情深厚的姐姐素心,以及大师姐性灵留下断后。至于二娘,慌忙之中走散何方,他却是至今不知。
直到第二天,自己悄悄回到谷中查探,却发现原地只剩下一片狼藉。房舍被大火焚毁,他连一具尸首也找不到。伤心之下,亡小莫立誓练武功,将来寻得仇人报仇。
但是一年过去了,他辗转大理境内多处,查探却是无果。此外,为了练剑,他四处杀戮,专挑那些恶贯满盈之人,下手毫不留情。
昨日,他像往常一样,找到一处山贼的窝点。正打算大杀四方之时,却不料山贼中现出一个白衣高手。此人武功不凡,与自己仅在伯仲之间。
双方交手之下,皆是重伤。不想周围的山贼见他受伤,立马追击而来,欲要除掉他这个‘恶贯满盈’之人,于是便有了逃亡之事。
(欲知后事如何,情况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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