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叶伏在房顶,等了一小阵的时间,失去了兴趣,转向另一个长着灯的房间。
里面传出阵阵靡靡之音,虽然很轻,但是却被落叶听了个真切。
粗重的喘息与道道的清吟混在一起,透着浓烈的气息,仿佛要破开那层糊在外门的窗户纸一般。
落叶心下好奇,寻着声音最烈的地方挪动,揭开屋顶的一片瓦片,赫然看到一对扭动的身躯。
那男人很是强壮,身上的肌肉隆起,一看便是外修的武林高手。
那女人赫然是常有徳的正房夫人!
落叶面露疑惑,“她这么做,那常有徳不知道吗?”随即否定了自己的想法,常有徳没理由不知道,只是不懂大人的心思,猜不透为何常有徳会姑息。
外面传来一阵脚步,借着月色看清来人的嘴脸,此人正是常有徳。
常有徳在门口处跺着脚步,进也不是不进也不是,可以看出他的神色焦急。
里面传出一声粗重的吼声,那男人捏了捏女人的脸蛋:“够味道。”
女人还一个娇笑,轻轻拥了男人一下。
男人穿上下衣,说:“进来吧。”
常有徳推开门,谨慎地走进去,看不透他的表情,只是站在男人的身前。
过了一阵,那男人当着常有徳的面表现出轻抚的姿态,惹得女人娇笑连连。
男人说:“很好,不愧是成大事的人,这份忍耐力连我都害怕,你说我是不是该现在除掉你呢?”
常有徳露出惊恐状:“大人看上贱内是贱内的福气,我高兴都来不及,哪里有忍耐什么。”
男人轻蔑地看了常有徳一眼:“我越来越喜欢你了,尤其是你这副狗一般的模样。”
常有徳赔笑到:“承蒙大人厚爱,小的不胜荣幸。”
“哈哈哈……”男人大笑着,震的屋顶颤抖,就连那波吃饭的人都听见了这道笑声。
常有徳低着头,不敢去看着男人,深知他喜怒无常,可能笑着笑着便会杀人。
门外又传来一阵脚步,带头的正是那老者。
常有徳顿时惊慌失措,紧忙说道:“叔,您怎么来了。”
老者怒道:“出了这般事我能不来吗?有辱门风啊!”
老者被气的不轻,抬起颤抖的手臂,用食指指着这女人:“你……你……你这个裆妇……”
常有徳暗道一声要坏,紧忙示意他人将老者拉走。
奈何其他人皆未能领会常有徳的心思,再者这些都是常家的人,常有徳的媳妇做出这种事情的确失了常家的颜面。
就算有那么一两个人看出来也不会去做,巴不得常家这位带头的祖宗好好收拾一下这女人,最好连常有徳一起敲打敲打,兴许自己还能得些好处。
也有向着常有徳的,他们心里也是愤怒不已,责怪常有徳这事做的太过无能,自己媳妇在自己的家里与他人那啥,竟然还能忍气吞声。
那几名二十来岁的年轻小伙子也是一时气血上涌,不论这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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