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移动,闭着的眼不是不再去看,而是入了心的在感知。
他的手如颤动的火苗,所过之处,唐七糖便发热发颤起来,身体开始渴求,新奇而美好,晕晕然里似乎还有着方向,跟随他的手,**不断飘忽往下。
卫曦之半躬起身子,手上传来的温软,越发让他身体里的**之兽左冲右突的叫嚣着要跑出来。
他的手触到了唐七糖那盈盈一握的腰,他还没来得及停留很久,身体的某一处就突突跳动着催促他再快一些,他吻着,手探向唐七糖平滑紧致的小腹,唇间溢出一句低喃:“糖儿,我们……成亲了,我们是夫妻了,我要……我想要……给我……”
唐七糖从来没有过这样的经历,当全身心投入去体会男女情爱时,身体感知的美妙,她已经忘记了一切,她一向自由的灵魂在此刻愈发得到了放纵,男人的吻深情得能让人感觉他铺天盖地的爱意,他点火的手成功的让她的身体开始渴求,她给他紧摄着的唇无法回答,却鼓励似的更紧地抱住了他……
“殿下!时辰到了!该回您的寝宫了,等一月吉日圆房后才能留在这里。”
忽然,帐幔后,隐隐约约一个人影,清清晰晰一句话,如晴空中突然的惊雷,炸响在两人的耳际。
呃……!
卫曦之的手顿住了,万般不舍的顿在那小腹处,痛苦的移开自己的唇,咬牙切齿的小声说道:“糖儿!让她走!我,我求你!”
唐七糖还傻乎乎的看着他的脸,喘息着,无法收回自己的**。
无声的室内,突然被制止了的**似乎停在半空叫嚣着,怒吼着的等待,不愿退去。
那声音却又固执的响起来了:“殿下!王后娘娘在您的寝宫中等着您呢!”
唐七糖从卫曦之身上抽出手,无力的捂住自己的眼睛,好半天才说的出话来:“我知道了!我这便回去。备水,让驸马的人来伺候他。”
“是!殿下。”隐约的人影退了下去。
唐七糖尴尬的看着卫曦之,却对上卫曦之痛苦的眼神。
唐七糖推了推他,说道:“那个……你刚才说,我还没成人……那个,我阿娘也是这个意思。”
卫曦之努力抬起身子,却怎么也不舍得离开,他喘息着,眼睛有些红,声音里的幽怨明显得不忍听:“糖儿,我,我第一次能这样,我难受……”
“咳咳,我知道我知道,我,我要走了。”
“我不想你走。”
“我阿娘答应宗祠长老的,今日只是个仪式,是为了救你才这样的,我们……不能那个,你快下去。”
“糖儿,不是我不想下去……我不能动。”
“你!你不能动还……”
“你帮我一下,糖儿,像刚才那样帮我一下……我就下去……”
“卫曦之!你个无赖!刚才是为了治你!现在你自己解决!”
唐七糖奋力的推开他,慌张的爬起来,看着卫曦之雪白的身体,那已然昂藏挺立的玉柱,才后知后觉的脸红起来。
她咬着唇,快速的理好自己被卫曦之扯得乱七八糟的衣服,像逃似的掀起帷幔,走了!
卫曦之半抬着身子,伸出手想喊,却听见她在门口吩咐人抬水,最终,只好无力的垂了手。
他痛苦的看了看自己的小腹处,无力的躺倒,从此开始了他煎熬的圆房前生活。
卫曦之的驸马生活开始了,他无比郁闷的发现,那该死的毒倒是解了,身体和灵魂的痛苦却增加了,还增加了不是一点半点。
如今,他每天的日子就是在不断的煎熬和矛盾中渡过,等待是主题。
早上,等待着那甜美的脸来和自己一起用膳,偶尔能在无人的时候,顺便用她柔软的唇喂给他新一天的期待。
东方无忌的针灸变成了驱赶他心灵**的好方法,治疗期间的痛苦,多少能让他忘掉成亲那一夜念念不忘的舒适。
晚间,煎熬和黑夜一起降临,看不看糖儿都是煎熬,看见了是光看不能吃的煎熬,不看见是想象着的煎熬。
甜蜜的吻,身体的依偎,不再是能止渴的良药,却变成了彼此越来越上瘾,瘾还不断加深的毒药,怕靠近了无法收场,又无法抗拒的要相偎相依,痛苦着却又反复追寻这痛苦。
日子太难熬,卫曦之从抱怨自己的腿到抱怨唐七糖的生辰,再到抱怨蓝舆人的破规矩,最终,开始转移目标,折腾身边的人。
让黑蛟去探查与蓝舆边境的几处银矿,让黑郎回龙泽办事,还让卫方勉来给他讲蓝舆的风情。
别人都好说,卫方勉如今却不干了,他居功自傲,他得意着呢。
这一日,卫方勉便坐在卫曦之的寝殿里,捧着茶悠闲的喝着又说开了:“曦之,再拿一千两银票来。我昨日看中了一套古色古香的器皿,真真好手艺,我要买下来。”
“你还没完没了了?没有。”
“你怎么能这样呢?我可是你的大恩人!你该时时想着谢我才对!你看看你,如今你可是蓝舆的驸马,将来还不知道怎样呢?要不是我告密,你能这样吗?”
“你还好意思说,兄弟一场,临阵倒戈!”
“可你自己凭良心说,我这临阵倒戈倒得好不好?你该不该谢我?我就说你是矫情吧?小公主把你抢回来,你还不是从了?哼!”
“倒得好!我该谢你!可你不觉得,你这样挟恩以报的过了份了吗?才半个月,你拿了我多少银两了?”
“哎呀!曦之啊,我不是最近才知道你有的是银子吗?话说回来,你怎么会有银矿的?这些,他都不知道?”
“他?卫礌怎么会知道这些?谁告诉他?自古以来,这些事都是皇帝的库银来源,他抢了的只是个空椅子,什么都不在他手中。对了,龙泽有催你回去吗?我的事,怎么说?”
“没。你这件事,也是歪打正着,因为当日小公主在大道上大张旗鼓的将你带走,很多人都知道,的确是蓝舆公主强抢了你,我们带来的人里面自然也有人告诉了他,只说是你救了那小公主,小公主并不知你病情,非要以身相许,如今你在宫中,消息轻易也传不出去,他们便也没有为难硕伯母。不过,你有什么打算,总不能一直这样下去吧?”
“我如今这半身不遂的,他一定更放心了,我还有近一年的时间准备,不担心。倒是你,你总不能一直这样吧?”
“那我怎么办?你不回去的话,我是怎么也不会回去的。”
“且看看吧,等明年再说。”
“我不急,我一点也不急,倒是你,天天这个样子,我都看不过眼去。曦之,你能不能老实回答我,你到底,到底……你和小公主有没有那个什么?”
“卫方勉,这是银票,出门,左拐,好走不送。”
“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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憋着!都不许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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