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只青鸾鸟自山岭间衔下仙草,未及飞出山林时一波猛禽身影遮天蔽日,将青鸾鸟围个水泄不通,一幅幅凶神恶煞,鹰视狼步瞪着青鸾鸟来,青鸾鸟亦不畏惧,蹈锋饮血的姿势,深知今日逃不了了,此山间距离木屋近半个岛屿距离,眼下四周林木栖息满众青鸾身影,皆目空一切地瞪着身脚下,那一只酋长身影故作闲步走上跟前。
众鸟开始‘咯咯’叫唤,仿佛在助阵着这个特殊的场面上某种必不可少的仪式,大青鸾突然张挺双翼,尖嘴利抓并用,将眼前的这只抵抗的青鸾鸟啄个体无完皮。
这一天,哲瀚如约在海面露出鱼白时出门,和祖状继续日复一日地历练,心间已经稳稳有妥,不日后尝试解封白虎兽,上升四象境界取下神兵。
眼下,木屋之内只有袭人倩影,奢月和喜阳四个丫头,正当四个女孩有说有笑,陶情适性,却被一阵惊吓扰了兴趣,但看仔细时那只青鸾鸟浑身浴血扑进屋中,砸碎一地桌木后,响亮的一声磕碰便昏死在地面,不得动弹,四个女孩花容失色,喜阳奢月和倩影躲在袭人之后,战战兢兢地露出头来打探眼前动静。
紧接着一声爆破,花精姑娘们受惊尖叫了出来,小木屋突然砸进无数身影,那班锱铢必报的猛禽一路追袭着青鸾鸟杀到木屋来,顷刻将木屋砸个稀巴烂,一现出身闲话不说,利爪掐着昏死的青鸾鸟又是一顿猛啄,见场面还有其他花妖精灵,气打一处来,再是杀气腾腾把花精四个女孩围笼一起折磨起来。
把木屋夷为平地后为首青鸾鸟叼起袭人,扑闪着翅膀领着众鸟飞回巢穴,倒塌的木板下掩埋着三个花精女孩和那只几乎奄奄一息的青鸾鸟,而此时太阳也刚刚摸上海岸,哲瀚和祖状依然围绕着岛屿试炼,按照约定需要在辰时后方回来,此刻二人娴熟地驾驭着武技,一路劈杀你追我阻。
辰时已至,二人收了兵,嘲风兽御行在天,祖状掌控着水流腾起水柱,将哲瀚和自己托起,从海面顺着溪流进入蓬莱岛,逆行着瀑布上了悬崖,来到木屋前,二人正有说有笑,一转头祖状白了脸色盯向木屋,哲瀚见势也望了过去,刷的蜡白了脸色,毛骨悚然,一跃从水柱上走下,祖状跟后,控制着水柱托着自己悬浮在塌了一地木板上,只有那把血红色神兵安然无损地悬浮在空。
‘怎么回事?’哲瀚胆战心惊,见坍塌的木板有人为破坏的痕迹,这些洞窟绝非出自大自然之手,祖状控制着水流将木板一片一片卷起,底下压着一只浑身浴血的青鸾鸟和三株凋零的花丛,二人大惊失色,哲瀚忙忙将罡气灌入众花妖体内,祖状疗养起青鸾鸟。
“怎么回事?”但见三个女孩调过姿色来,哲瀚迫不及待,三个花精惊魂未定,一见哲瀚哭得梨花带雨,泣不成声,远处嘲风兽这嗅那嗅,而后朝着岛的另一头狂犬起来,引来哲瀚祖状的注意,哲瀚望着远远山峰那班盘旋的猛禽,再看着慢慢在恢复的青鸾鸟,三个花精,这一地模样,隐隐联想到什么来。
“仙人仙人,袭人被那帮青鸾抓走了。”喜阳抽抽噎噎,好不容易说出声来,这一听如五雷轰顶,把哲瀚吓得体无完肤,愤然把怀中三个女孩推起,怛然失色走向悬崖边望着远处。
哲瀚回身道;“你留在这里,照顾他们并隐居进山林。”哲瀚望着嘲风兽,嘲风兽正欲驾风而起,见状点点头,哲瀚再回身一吼;“走,祖状。”祖状领会,祭水柱将哲瀚托起,飞行在海上风驰电掣往灵峰赶去。
另一边,袭人卧落在巢穴中已干枯成一株苍木,没有泥土且同时身心俱创,那一只依然不依不饶的大青鸾一爪掐紧着袭人化树的根部,啄散一地枯叶,依然不肯罢休,众青鸾栖息在巢穴四周,却只是安闲自得,见惯不惯四处张望。
一睹滔天巨浪悄无声息从海面摸起,众青鸾好奇地看着巨浪不断爬高,却也熟视无睹漫不经心,海浪上现出两个身影来,哲瀚手提长剑,一见袭人成了一株干枯草木...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