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住,何叙站立起身,紧紧抱住身前的女孩。
茵茵将脸凑近他的耳边,低声问道:
“紫荆观光塔也要倒闭了吗?”
何叙爽快地回答:
“不是,是我为了向你求婚买下了半个小时的灯光使用权。”
“半个小时?”竟然这么久,“从七点半开始,所以你一直看手表确认时间?”
“你终于开窍了。”
茵茵用下巴蹭了蹭他的肩膀:“肯定很费钱吧?那我们就在这里多待一会,这半个小时里,我要一直盯着它!”
何叙:“......随你。”
***
林茵茵的朋友圈,自从她和何叙在一起后,除了发段子,就是秀恩爱。无论她发什么(除了哭诉孤单寂寞冷,一般这种时候,何少爷会直接打电话),何叙都会点赞,与此同时,她秀恩爱的每一条票圈底下都有很多很多的评论。
大鸟:这是我第一百次扬言要屏蔽林茵茵,我也的确屏蔽了几次,但是总是控制不住想喂自己吃狗粮,我有病!
周亦阳:好虐,我哭了。
郑希筠:我是已婚妇女,我也虐哭了。
赵樱:宝贝的生活越发滋润了,还记得你妈吗?
林城:还记得你爸吗?
......
诸如此类,林茵茵尽量每条都回复,安抚亲友们受伤的心灵。直到今晚,何叙发了一张她吃巧克力的照片,她发了一张紫荆观光塔的照片。这条票圈底下的回复,除了何叙的那句,其它人的她根本回不了。
我亲爱的最帅:可以。
大鸟:我死了。
路子:我死了。
周亦阳:我死了。
郑希筠:我死了。
......(以下省略数十条)
就连n年不刷一次票圈的尹雅也发来贺电:我也死了。
林茵茵:“何叙,他们都死了,就没人来参加我们的婚礼了qaq”
何叙:“谁让你要发照片。”
林茵茵:“嘤嘤嘤,你是不是觉得我虚荣任性好面子?你已经跟我求婚了,不能反悔!”
何叙:“你喜欢就好。”
林茵茵:“什么嘛。”
何叙:“同学聚会那天,你不是说求婚的时候有人见证也挺好的吗。我单独向你求婚,全城的人为你见证,满意了吧?”
“满意满意。”小姑娘饿狼似地扑到男人身上,“我也说过,只要向我求婚的是你,什么方式都无所谓吧?”
何叙顺势抱起她的身子,将人压在床上:“你满意就好,现在是时候也让我满意一下。”
茵茵从善如流地环住他,毫不抗拒:“老公~”
这声称呼酥到了骨子里,男人浑身紧绷,身下的*越发难耐。
林茵茵忽然坐起来:“哎呀,我去把咱们的微信备注名改一下好了。”
一条腿刚跨下床,立马被人重新拎了回来。
“往哪跑。”何叙张嘴便咬在了她的锁骨上,大手往下探,径直伸入女孩的私密处。
茵茵扭了扭身子,她也不想抗拒,早就打算好了今晚让他好好“享用”,可自己这身体完全不经撩,被他随随便便碰一下,便紧张得抖个不停。
她的这副模样让男人十分满意,越是敏感越是勾人,如果能叫唤几声再好不过。
女孩的衣服被尽数剥下,胸前的饱满与玲珑的曲线一览无余。何叙的吻一路向下,亲上雪白凝脂的顶峰。茵茵果然耐不住地“嗯”了一声,何叙亲得更起劲,吮吸出无数的红点,滚烫的手掌也覆盖上去,揉得愈发用力。
茵茵夹紧腿,抱住他的脑袋将身子贴了上去,喃道:“你干嘛呀。”
前戏太长,她有些耐不住了。
男人修长的手指再次探入幽谷,难得见她这么急哄哄地想要,自然配合地往那处蹭了蹭。
“林茵茵。”
习惯了听他不带姓地喊名字,一旦连名带姓地唤她,茵茵总觉得不太妙。
何叙接着说:“你死也不能离开我。”
说话的同时,男人挺身进入她的身体,比平常更凶狠,也更彻底。
“我......我......不会......”
她断断续续地回答道,情.欲一波又一波纷至沓来,渐渐将她推上高.潮。
在她身上卖力运动的男人微眯着眼,坚毅的下颚绷得更紧,神情没有平日里的一丝冷淡,显得无比肆意*。
漫长的夜晚过去了一半,何叙才停下索取。怀中的小姑娘快被他折腾昏了,却死死咬着牙,连要了好几次都没说一个“不”字。
再过几天挑个良辰吉日领了证,她将完全属于他,无论是心理上、身体上,还是法律上。
今夜的何叙不仅在欢爱之事上纵情,积压了多年的感情也有喷薄欲出之状。被这个女孩吃得死死的,他心甘情愿地认命。
茵茵被他搂在怀里,指尖下男人的肌肤仍然覆盖着一层薄汗。何叙忽然收紧手臂,喑哑低沉的声音贴着她的头顶响起:
“林茵茵,你想要什么?”
茵茵不假思索:“你呀。”
“除了我之外呢,你还想要什么?”
“嗯......好像没什么了。”
何叙摸了摸她的脑袋,两人肌肤相贴,几近融合:
“如果你以后想起来了,千万记得告诉我。”他的声音比今日求婚时还要动情,“只要是你想要的,无论什么,我都想给你。”
茵茵的脸颊贴在他的胸膛上,一边耳朵倾听何叙隆隆的心跳,露出来的另一只耳朵红到滴血。
“我似乎想起来一个。”
“什么?”
茵茵腼腆地笑笑:“你当年不是要跟我告白嘛,结果被人打断了。我要你现在再对我告白一次。”
良久,身前的男人一动不动,一言不发。
茵茵:“哎?刚才说得那么动听......”
“我爱你。”
茵茵霎时闭上嘴,生怕自己听错。
何叙重复一遍:“我爱你。”
胸口小鹿乱撞,她低声回答:“好巧呀,我也是。”
“林茵茵,如果你以后还要走,记得带我一起。”
八年的等待在他心上划出的疤痕想必永远也不会痊愈了,林茵茵只好第一万次对天发誓:
“绝对不走了,谁走谁是狗。”
何叙唇角微扬:“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