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主,不想反攻才奇怪。可惜念想只能是念想,根本不可能实现。
易清口头上的给予并不吝啬,他坐直身体,凑过去顺手安抚着摸了把宋时迁的狗头,漂亮的眼睛眨巴眨巴,然后浅浅地笑开了:“是啊。”
宋时迁一时激动的声音在打颤:“那……?”
“迁迁。”易清扒拉扒拉几下手指就探进男人衣服内,搂住摸起来带丝凉意的腰,脑袋蹭了蹭:“我今天签了常医生手下的娱乐公司。”
宋时迁被突如其来的袭击弄得措手不及,接着就被腰上滑动的指尖激的一个哆嗦,根本无法集中精力,他声音比之刚才还要不稳,还带些气喘:“你!”
说好的我上你在哪!
易清手指不停的作弄着,舔咬那彰显男人特征的喉结,在宋时迁挣扎摆脱之际松嘴,等对方平复下来。
宋时迁大脑发怔,头疼欲裂,但并存的还有底下未曾发泄的*,仅仅是简单的挑逗就让他快承受不住巨大的快感,几近溺毙。
明明是最普通的动作,放到曾经那堆他做过的高难度动作里根本算不上什么,举个例子,如果要排顺序,它连尾巴都够不到。
易清安静的看着宋时迁喘息,风水轮流转,这人开始对他做的某个动作已经还回去了。
不过,宛如刻在脑中的行动,岂止它一个。
见宋时迁似乎欲要开口说话,易清极快地往那张正面对着自己、近在咫尺的脸颊上用力啃一口。
并不温柔,纯粹发泄。
是挺痛的,宋时迁吸气,可身下波涛汹涌仍未停止。
易清的腿缠绕住宋时迁的腿,磨蹭少许,还时不时用刻意压低降软的声线念着宋时迁的名字,在男人想要回应的时候又转移目的地,那类似前戏的举动令他紧张又期待。
诸多情绪,数也数不清,但唯独没有不愿。
怎么……怎么回事……!
宋时迁神情恍惚,内心不可思议,却晓得这肯定不正常。
就算他再如何渴望一个人,也不可能因为这样如同前戏般的举动沉浸其中,何况显而易见的,自己落于下风,不出片刻便是被人压在身下驰聘的那个。
怎么可能!怎么可能会期待!
绝对又是这人做了什么不该做的。宋时迁快恨死易清了,恨得咬牙切齿,恨不得生剥解尸。
妈的,当时就不应该心存怜惜,把人带回家就是个大写的错误!直接给常展不是很好吗,做什么好人!
一言不合就上床,说好的话还不算数,自己如果再相信他那就是有鬼在作色了!
但这次宋时迁确实是冤枉无辜的易清了,他什么事都没做过,心里亦在好奇宋时迁为何会如此乖顺。
你问易清为什么不觉得宋时迁动心?说笑话呢你,他们接触这才几天。
易清磨磨唧唧几分钟,见时间过去得差不多,就抓起自己的那什么,直接对准那泛红还流着汁水的洞口。
毫无润滑,一捅到底。
疼痛可想而知。
宋时迁没有防备,蓦地弹了一下,连叫声都发不出来,只能“嘶”地大口呼吸空气,易清似乎还嫌不够,又活动几下身体,引得男人喘息声更大。
疼痛过去便是酸软,酥麻的电流过遍全身,宋时迁感受着比上一次更为直接的快感,心中难受得想要流泪。
——我他妈又被小哭包日了!!
【过滤过滤吧……我还是希望自己纯洁干净的=a=】
等到宋时迁缓过来可以说话的时候,时间已经过去了不知道多久。
夜深了。
易清本来想把宋时迁弄上床继续做愉快的事情,结果他拖不动男人,并且被这人给制止。
“靠,你别想弄脏我的床……”
宋时迁精尽人亡,感觉自己快要被榨干,到最后肾虚的根本身寸不出东西,沙发被汗水和某种黏腻固体沾湿,味道刺鼻,他不由用仅余的力气挣了挣。
“别动,”拍拍宋时迁的屁股,身下的人瞬间屈辱的瞪大眼,气的脸被红晕布满,并不美观,易清觉得好笑,语重心长道:“迁迁,这不是第一次,也不会是最后一次,你总归是要学会习惯的……”
“习惯,哈……你麻痹……!”宋时迁边喘粗气边说话,声音断断续续,“他妈的又不是你被日……有本事、你来试试这滋味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