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这位女士,能站到这里吗?”
二哈指了指老约翰的身旁,很温和地对边上的那个女人说着。
“好,好的。大人!”
那妇女不由得点点头,按着二哈的吩咐走了过去。
“少爷,我们可以开始了!”
二哈再次回过头,对着有些不耐烦的尤里斯恭敬地道。
“真是麻烦!”
尤里斯不满地道。
“少爷,正义是不能够害怕麻烦的!唯有执着,方能接近正义!”
二哈正色地说着。
“我不懂吗?要你教!”
尤里斯很不高兴了。
“呃……”
二哈不由得有些尴尬了,他也不知道该怎么说了。
毕竟自家的少爷不高兴了。
老约翰和那个女人,两人都是不由得惶惶不安了起来。
他们心里都很害怕,这万一尤里斯最后是恼羞成怒了,不管不顾地砍了他们,那又该怎么办呢?
围观的众人也沉默了。
他们在那里静静地看着,很期待地看着二哈,希望他再次力挽狂澜。
好在尤里斯心中有些恪守,也不是那无理取闹之人。
“仁慈的父在上,我们现在可以开始了。二哈,你有什么可说的!”
尤里斯平静了下心情,问道。
“好的,少爷。”
二哈不由得点了点头,然后他看了看坐在地上的老约翰,给后者示意了一个坚定的眼神。
“那么,事情是怎么样的呢?”
他转过脸来,认真地盯着尤里斯的脸看,并柔声地询问着情况。
“这老流氓当众非礼妇女,污浊着众人纯洁的眼睛,真是该杀!”
尤里斯高声地大呼着。
“是这么回事吗?”
二哈不由得转过了身来,看着老约翰轻声地问道。
“绝对没那么回事啊,大人!”
老约翰痛哭流涕着。
他觉得自己实在太冤了,莫名其妙就卷入其中,咋就这么倒霉呢。
“少爷?”
二哈很无辜地看着尤里斯。
“哼!当我眼瞎吗?他罪恶的手臂都已经深入这妇女的衣衫内,这可是我亲眼目睹。我刚刚又问了他,这妇女可是他的亲眷,他又跟我说两人并不相熟。那么,这样恶棍该杀吗?”
尤里斯冷笑连连地质问道。
老约翰觉得他说的好有道理,一时间竟也无言以对了。
“那么,这位女士。您能否跟我们说说,这又是怎么回事呢?”
二哈不由得叹了口气,转身望向了那个涂粉很重的女人。
“这个,这个……”
涂粉很重的女人有些羞愧了,在那喃喃自语,久久也说不出一段话。
“女士,还请您能说一下,当时的真实情况是怎样的。要知道,一个无辜人的生命,可掌握在您手上。”
二哈很诚恳地说着。
场中顿时安静了起来,所有人都看着那个涂粉很重的女人。
“哎呀,他说要出钱找人家去做那些羞羞的事情了。这不刚好谈妥,然后要去找个旅馆吗?”
女人很是羞愧地说着,然后用手捂住了自己的脸,有些扭扭捏捏。
随着手的晃动,一些廉价的白色粉末簌簌地掉了下来。
一个中年妇女做着一个少女状。
这这画面实在太美了,惹得围观的众人生生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尤里斯也忍不住地打了个冷颤。
“那么事情清楚了,这位先生并没有罪。少爷,您看?”
二哈恭敬地问着尤里斯。
“她所说的这些,是真的吗?”
尤里斯还有些不死心,抬头望了众人一眼,想看到一些不同。
目光所致,所有人都点了点头。
小镇的苏珊,在他们这里可是艳名远播,又有那个不认识她的。
尤里斯不由得愣住了,只觉得自己的脸上是火辣火辣的。
原来是自己搞了个大乌龙。
“二哈!我们回去!”
尤里斯顿时待不住了,招呼了二哈一声后,逃了似的驱马跑了。
二哈是有些抱歉地看了老约翰一眼后,便也不停留地追向了尤里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