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离家

    带着两人进入房中，羽青已在桌子上备好四副碗筷。总共摆了八个碟子，两盘精致小菜应该是本来羽青准备和羽凡的午餐。剩下碟子中是一些水果，每种都闪烁着灵光看来是因为夜雨和玄心的到来临时加的。桌上还摆了一壶酒和两个淡绿色的酒杯，羽凡看着眼睛一亮这些水果他以前吃过；吃完之后身体暖阳阳的极为舒服。不过羽青一个月只给他吃一枚，今天一下子摆了这么多让他极为兴奋。

    进入门中夜雨却是将目光首先移向了正堂，正堂摆了一张供桌墙上挂着一副画卷。画卷上是一名正在舞剑的女子，她脸上带着白色的面纱，青丝高挽成髻插着一只淡绿色的玉簪；身着紫色剑袍眼睛注视着手中的长剑神色恬静。落款写的是‘癸巳年秋月忆亡妻若曦畫，羽青’。

    羽凡恭敬的走到供桌前，拿起三株长香点燃后拜了三拜插进香炉。拜完之后羽凡对着画卷喜道：“娘我和爹要吃饭了，今天还来了客人爹加菜了。”说道加菜羽凡脸上洋溢起开心的笑容，然后快速回到饭桌。

    “我等修行之人都知道灵魂消亡犹如灯灭，没想到你和凡人一般信奉这鬼神之说。”看着画卷和供桌夜雨看向羽青淡淡的道。

    “信不信鬼神之说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和小凡的生活需要她才能完整。”羽青回答了一句没有再多言，而是静静的看着画卷中的女子微微出神。

    夜雨叹气，目光微移。正堂靠西是一张书架摆满了各种书籍，书架下是一张木质的书桌，桌上摆着文房四宝。镇纸下压着一副新作的写意山水，厚重的笔触勾勒出一座气势巍峨的大山。山势险峻云雾缭绕，山巅之上画着一名男子正怀抱着一名女子仰天长泣。

    看了一眼桌上的山水画卷夜雨摇了摇头，他将目光移向羽青眼神中有些惋惜也有一些歉意；但更多的似乎是痛心。

    “师弟····，与其执着万载，不如放下自在···。孩子都这般大了你为何不试着放手···”眉头微卷夜雨似乎是要试着说服羽青，虽然他知道这也许没什么效果。

    “往昔历历在目，即执着如何放手？”羽青甩袖坐到饭桌前道：“我招待你们一餐，完了你便带小凡走。我不左右他的人生，你也不用给他优待，万事顺其自然。”

    “你这么快便要赶我走么？”夜雨摇了摇头坐了下来接着道：“多年未见就不畅谈几天？”

    “爹这么快···？可是我还没有向村里的叔伯婶子们告别呢····”听吃完饭就要离开分山村羽凡有些慌乱，虽然他也时曾想过什么时候离开这小村子看看外面的世界；然而真要离开心中却多了很多不舍。

    “人生最苦是离别，走便走了拖泥带水无益。不必给自己不必要的麻烦。”羽青倒了杯酒自饮回绝了羽凡的请求。夜雨摇头没有多言，也自己斟了杯酒。餐桌一时无言，羽青一直在喝酒基本没有动筷子；夜雨和玄心也只是随意吃了两枚灵果，便是羽凡也没吃几口一餐基本在无言中度过。

    吃过午餐后夜雨便带着羽凡和玄心出了村子，羽青并没有来送让羽凡感觉心里有些空落落的。出了村子以后夜雨捏了个指决一柄泛着光芒的长剑从他身后的匣子中飞出，在空盘旋一圈之后变大些许平稳的漂浮在了他的身前。

    “我们御剑飞行赶路，天黑之前刚好能到听雨阁。”说着夜雨脚尖一点轻轻飘了上去，接着伸手徐抓将羽凡抱在了怀里直接化作流光便冲上天际。玄心同样施为也召出一柄长剑踩在上面，跟在其后。

    呼呼的狂风从耳边吹过，不过似乎被什么挡住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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