牢牢的禁锢住。
可是又有一种快~慰感在挠着她,让她的心里越来越痒,身体几乎快瘫软成了一滩水。
与此同时,纪阑珊又为自己有这种感觉而羞耻,如身在水深火热之中……
唇依然被缠着,男人的大掌灼灼的握住她胸~前的柔软,身体一挺,强势的将她占有,撕裂般的疼痛再次向她席卷而来。
纪阑珊蜷缩着身子瑟瑟发抖,感受着男人疾风骤雨般的疯狂。
天啊!竟然让她遇到了个禽兽!她真后悔当初没有选择那些40+的老男人。
纪阑珊觉得自己一定是快死了,身子一半儿在天堂,一半儿在地狱……
======
次日,伊蓦然是在帐篷外叽叽喳喳的鸟叫中清醒过来的。
昨天晚上吃了一颗感冒药,睡得发沉,他揉了揉自己有些发疼的太阳穴,一些模糊的影像突然在脑海中闪过。
一个激灵从睡袋里坐起来,张开双眼看到帐篷里的凌乱与不堪。
难道昨夜的不是一场梦?!
伊蓦然抿着单薄的唇,五官的线条紧紧的绷着,黑檀般的眼眸中迸发出一股慑人的杀气。连落在帐篷顶上的几只小鸟都感受到了异样的氛围,挥着翅膀四散飞走。
如果不是一场梦,那么是不是代表着他被强了?
他伊蓦然竟然在神不知鬼不觉的情况下被个“女流氓”给睡了。
这真是个天大的笑话!
伊蓦然的脸上寒气逼人,好看的五官仿佛被凝上了一层冰,连这帐篷里的温度都跟着骤然下降。
他的双手紧紧的握着,长指的骨节“咔咔”作响,如果让他逮到这个“女流氓”,一定要亲手把她给捏碎了。
手上一用力,带动着胸口上传来一丝疼痛感,伊蓦然紧锁墨眉,低头看向自己的胸口。
健硕而线条分明的胸肌上,被抓出了几道血痕……
好!很好!不但被强了,而且还被伤了,这个变态的女流氓!
伊蓦然强迫自己冷静下来,这是他活了二十五年以来第一次不冷静的快要失控,竟然是为了一个素不相识的女流氓。
他抓过身旁的衣服,一条白色的女款底~裤映入眼帘。
做了天大的错事竟然还敢留下罪证,这是一种挑衅,是赤~裸~裸的挑衅。
好!真的很好!
“滴滴!滴!滴滴滴!”有节奏的响声打破了山中的静谧和帐篷里森冷的氛围。
伊蓦然看到放在睡袋里的通讯器闪着红色的灯,这声音的节奏是他事先和自己的手下定好的暗号。
伸手摸过那台小巧的通讯器,握在手里,看着红色的小灯一闪一灭,胸中所有的激情都被燃起,眉目间终于有了些松动和异样的光彩。
事成了!他可以下山了。
看来这个女流氓要等等再收拾了,倒是可以让她多逍遥一阵子,毕竟现在什么也没有他心中的江山国家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