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王梓赟傻乎乎点点头,这下眼珠倒是先放在鱼篓中,瞄一眼老师收成几何。
“诶?”这下他更疑了。
那浅蓝色鱼篓里却不是空空如也,本以‘单’‘独’者放生的老师今天是怎么了,那条奄奄一息的河鲤恹恹的躺在篓底,鱼鳃奋力鼓动着呼哈空气。
瞧它,多么可怜!
看上去让人莫名心疼,自己都可见的道理,怎的今天的老师却糊涂了呢?
米开寿见他脚下磨蹭,身子偏过,站定,从他的疑惑眼神就不难见,嘴角生笑,“你的厨艺很好?”
“啊?……老师怎,……还一般,说得过去。”鬼知道王梓赟这短短几十秒经历了什么,起初听老师问时第一发联想就是老师要用这条鱼做菜,而心慌下的口不择言就是想要发出自己疑问,接着却被他炯亮的审视的眸光打败,只是讪讪的回答,一般的厨艺。
今个米家的饭菜说是老管家准备的也不准确,他厨艺精湛,就连老管家也赞不绝口。
米开寿原本眯缝的眼绽开,嘴上终于露出一道笑容:“有口福喽。”
米文鸳不晓得这俩是在楼下磨蹭了些什么,她都回房换了衣装,出来还不见桌上添人。
“老爹,吃饭啦!”
跑过来的米开寿的小女儿喜滋滋的叫了一声。
她扒着鱼篓,见里面只有一条嶙峋小鱼,也是要用手抓摸。
两人的观念,难得一致起来。
米文鸳也从王梓赟的眼里读出一些不忍。
爸爸却是怎么了,往昔拎回来的鱼篓不是空无一物便是成双成对。
“小米啊,今天是去哪玩了?”看着出落得水灵剔透的女儿,他这个年纪的老年人已经不再把事业看得多重要,他从来就不是太在意钱的人,而人又生得刚劲,用别人的话说就是腐朽,缺筋,但所幸命硬,文人风骨在,时运转圜来。
纵然是他看开了,所有的一切也都会朝他跑来。
米文鸳端着米饭,闷闷说道:“只是在市区逛呢。”
米开寿又淡淡看了一眼女儿,见她只是咬着筷子似乎在思索什么,收回眼神的时候鼻音‘嗯’了一声。
米文鸳心下突起,自己的失态别让父亲多虑,不过越想越急,只是端起白碗,一个劲往嘴里捯着原本带有清香甜糯气味的饭粒。
“姐姐是想给你买什么兔子。”
米文鸳的脸‘蹭’的红了,就知道这个嚼舌根的妹妹会管不住自己嘴巴,狠狠瞪她一眼,有些恼道:“就你多嘴。”
王梓赟听了眉间一挑。
现在想来在小玩店所经历的事情,真是可耻又丢人,不过父亲真的会像那个胖老板所说的那样?只为谋其位而想要将文小兔据为己有?
“呃呃,……这坚决不可能!”虽然早就萌生这一奇葩想法,她再往下想去就会滋生一种罪恶的念欲,及时扼杀后还是大摇其头。
“姐,你傻了?”
米开寿见女儿心不在焉的,这时更是傻呆呆的摇起头来,平素她可是精明女强人的作态,今天是怎么了。“小鸳,要不要先回房休息。”
“没事的,让你们担心了,只是……想到昨晚有些叫人寒噤的噩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