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赢九的脚步顿了顿,面带疑惑之色。
“小九姐姐,明日可否带杏儿在稚洲逛逛?”贺兰杏儿满脸的期待。
“不太想呢。”夏赢九笑了笑。
贺兰杏儿没成想她竟拒绝的如此干脆,顿时噎在了原地,不知该说些什么。
“你...你怎么能这样。”她张了张嘴,半天憋出那么一句。
“因为我性子直啊。”夏赢九报出着微笑的表情,“你歇息吧,我也回去了。”
说着,便带着在二人身后看了半天戏的宁紫月便回房了。
“想笑便笑,这般憋着做什么。”半天没听到身后的动静,夏赢九未回头便能想象到此时宁紫月脸上是什么表情,于是头也未回的说道。
听她这么说,憋了半天的宁紫月终于笑出了声,并且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架势。
好在这边离客房稍远了些,不然叫贺兰杏儿听见了,说不定又要说出什么大道理来。
“我倒是头一次觉得,跟性子直的人说话还是轻松的很。”过了半晌,夏赢九冷笑一声,感叹了一句。
“小姐啊,恐怕那位杏儿妹妹可是要气死了呢。”宁紫月笑的根本停不下来,方才憋了那么久,现在恨不得笑了个尽兴。
“行了,别笑了,你声音小些。”夏赢九见她夸张的模样,便忍不住出声提醒了一番。
宁紫月这才收敛了些。
“也不知贺兰家怎么会突然来人。”夏赢九这一路上一直都在想这个问题。
当年贺兰家能因为夏家回到稚洲,便跟她母亲,跟夏家彻底断了联系,那如今又怎么会有突然交集的必要?总不可能是因为这么多年过去了,开始想起这么个血脉来了吧。
夏赢九可是不信的,若是真的在乎,便不会这么多年,连半点音讯都没有,甚至听爹爹说,在母亲离世的时候,贺兰家连个人影都没来。
而且从方才贺兰知的模样来看,似乎就是想把她给带回贺兰家的模样。
只是而后被爹爹叫了出来,也不知他跟贺兰知要聊些什么。
“定然是小姐你身上有什么是贺兰家有所图的咯。”宁紫月一脸的理所当然。
她心中也着实有些感叹,虽说这剧情有了很大的偏差,但是历史总是惊人的相似的。
贺兰家也是一代文臣,虽说在朝堂上的地位不如夏老爷子,但是也算是能占有一席之地。
所以对于那日宴会上的事,就算未到场,也必定有所耳闻,至于存在什么心思,自然不言而喻。
其实按照原本的剧情,贺兰家迟早都会找上门来的,昔日能因为夏家隐退稚洲便能断绝血脉之情,今日便就能因为看得见的利益再次找上门。
所以宁紫月才有这么一说。
这么一来,执意要把夏赢九带回贺兰家,这便也就说的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