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蛇丸。”风间凉太有些不可置信地看着眼前这个人。
大蛇丸,木叶“三忍”之一,有着能独身攻陷一个小国的实力,叛离木叶多年,这些年在忍界也几乎销声匿迹,但曾经见过他的人绝对没人会忘记他的恐怖。
听到水木那声极度惊恐的惨叫,风间凉太师生四人回过头,想起了那些偶尔会在忍者的闲谈中出现的那个名字,被他盯着的那一瞬间,他们明白了这个名字所代表的恐怖。
大蛇丸以那种特有的漫不经心但是不乏优雅的姿势站在他们面前,瘦削的身材裹在宽大的和服里,他摘下斗笠,露出那张棱角分明的苍白面庞,尽管他的传说在众人出生之前便已流传,这么多年过去却不见苍老,甚至比他们在听传奇故事时所勾勒出的形象更有魅力。
“想不到还有人知道我,像你们这么大的时候,我已经在战场上声名鹊起了。”大蛇丸的声音沙哑尖细,如冰湖炸裂,让人感受到如坠深渊般的冰凉刺骨“那些尸横遍野的场面,现在想起来都觉会热血沸腾呢,想不到你们竟然连人都不敢杀,只有见惯了鲜血与尸体,才能在哀嚎中成长为一个优秀忍者。”
风间凉太木然地看着突然出现的大蛇丸,忍不住全身颤抖起来,他甚至觉得连空气都突然变得冰冷起来,紧张到快要窒息,大蛇丸的声音在他听来就好像恐怖片的背景乐。
那有如实质的杀气紧紧包裹住他,对死亡的恐惧让他丧失了所有的行动能力,实力的鸿沟不可逾越,他只能任凭自己在黑暗的死亡之海里浮沉,听着那比天还高的声音:
“三代倾尽一生维护的火之意志,就教出了你们这些只有点小聪明的蠢货么?所谓忍者,就是要无休止地忍受死亡的纠缠,你们这些长在和平年代的小子们,睁大你们的双眼,看看真实的世界吧。”
“忍法·奈落见之术”
风间凉太睁大双眼,被抽离的视觉再次回到身上,却在一片猩红中变得模糊,眼里布满血丝,看到庭院坍塌变为旷野,树林升高化作悬崖,悬崖之上,明月低垂,大蛇丸潇洒地身姿化作一团漆黑的暗影。
“血?”他将双手放到面前,在压抑的黑白世界里看到了满手鲜红,这才发现自己坐在地上,四周满是尸体,鲜血从他弯曲的双腿下流过。
那是一条鲜红的河流,在这个黑白的世界。
而且他猛然发现,那些尸体,竟然都是自己。穿着同样的衣服,脸上惊恐的表情也都相同,佩戴着刚拿到的崭新护额。
“怎、怎么可能……”
一声厉啸,月中的黑影陡然变大,又突然而至,来到了风间凉太面前,却并非大蛇丸。
死神。
他漆黑的眼洞里闪烁着冰冷的苍白火焰,骷髅一般的身体笼罩在同样漆黑的袍子里,用他没有一丝血肉的双手,举起了镰刀,劈下。
“啊啊啊啊……”
他一次次被杀,又一次次活了过来,在同样的场景里,永无休止地被死亡和恐惧主宰,每死一次,四周的尸体便增加一具。
在又一次被杀死之后,在死神出现之前,他就像遵从宿命的安排一样把双手放到眼前,却没有满目鲜红,只看到左手右手,各写着一个他熟悉的汉字,字体娟秀而工整:
醒来。
依旧是那个木叶村,熟悉的场地,犹在目中的那两个字让他明白刚刚那一切只是大蛇丸的幻术。
“你怎么可能解得开我的幻术?”大蛇丸微蹙双眉,眼露凶光,将释放的气势集中在风间凉太身上,逼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风间凉太看到一旁的鸣人佐助和伊鲁卡此时都已经倒在地上,脸上尽是痛苦的神色,看样子是被幻术所困,陷入昏迷。
“风间凉太。”他回答道,一边催动查克拉,让它在体内高速流动,在“系统”的帮助下驱散了萦绕自己的恐惧。
大蛇丸一向是残忍好杀之人,这个风间凉太是清楚的,侥幸破开了他的幻术之后,对大蛇丸的实力也更加感到恐惧,所以他一直戒备着,丝毫也不敢放松,怕那大蛇丸突然发动。
但是不知怎么的,大蛇丸却好像根本没把他放在眼里一样,很有兴致地用闲谈的语气自顾自地说着,看上去似乎心情很不错。
“哦?原来是风间家的,当年那风间百惠远嫁水之国的时候,你怕是还没出生吧?”大蛇丸看了一眼风间凉太,问道:“你可知道她?”
风间凉太只好应道:“正是我的姑姑。”风间凉太从小就是孤儿,渴望归属感的他一直四处打听有关他家族的一切,知道大蛇丸所说风间百惠当年也是闻名忍界的美人,后来被家里安排远嫁水之国,那以后他的父亲风间翔因为这件事也彻底与家族决裂,带着妻子自立门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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